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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讓那對賤人母子賣掉你大哥的東西,你大哥的東西都是你的,那對賤人母子憑什么得到,這回?zé)o論如何我也要把東西拿到手,放在那賤人手中給那個廢物根本就是浪費。”老婦人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om。)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上門 原本沒有想過要對那母子動手,現(xiàn)在只要想到外人去找了那對母子,老婦人直覺就是三級能者的大兒子留了什么好東西給那對賤人母子,當初兒子不顧她的反對娶了一個沒有半點資質(zhì)的女人為妻,生下一個廢物,后來兒子死了,她自然是不能讓這對賤人母子得到兒子死去的撫恤金,她辛辛苦苦的拉扯大兒子容易嗎?憑什么好處都給了那對賤人母子?她一個子也不會留給他們的。 黃洋一覺醒來,全身舒爽,好像全身充滿了力量,再一看身上,臭氣熏天,全身都是臟污,毛孔里面排出來的臟黑的物質(zhì)就好像下水道里的臟污,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么臟的時候,比一年沒有洗澡還要臟,現(xiàn)在他似乎相信自己體質(zhì)改變了。 正在洗澡的時候他聽到外面一陣的吵鬧,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匆忙的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遠遠的就聽到客廳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大呼小叫著。 “拿出來,既然他是我生的,那么他死后所有的東西都該是我的,你這個小偷,當年把我兒子偷走了不說,還妄想把他用血汗賺來的東西全部偷藏起來,現(xiàn)在還要害我的濤兒,我告訴你沒有這么容易?!?/br> 面對老婦人的蠻不講理,婦人只是坐在一邊冷笑著不發(fā)一言,要說的話當年已經(jīng)全部說過了,當年任憑她跪在地上求老婦人給他們母子一條生路,對方也沒有絲毫的憐憫,那時她明白對方的心是冷的,血是黑的。而和對方講理,那更是有理說不清, “大嫂,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一家人嗎?大嫂,母親的話是激動了一些,可是也是為你們母子好,現(xiàn)在世道太亂了,你要明白大哥就這么點東西,被別人哄騙光可就什么也沒有了?!币慌缘狞S濤說著軟話,雖然被王雨瑾傷了精神力,不過用了藥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七八八。 “一家人?我可不敢當呀,你們是住在紅星盟的高檔住房區(qū),房子里面更是金碧輝煌,我們只是住在貧民區(qū)的破落戶,怎么敢當一家人?再說什么東西?你們能不能再說的不要臉一點?我丈夫留下的東西,不全部給你們拿走了?還有什么東西?你們拿走了我丈夫的所有東西讓我們過這樣的生活,我還有什么東西能給你們?我的命你們要不要?也拿走算了?”婦人從椅子上起身指著自己的胸口步步緊逼說道。 面對婦人的步步緊逼,男子終于不敢硬碰,往后退了幾步,不過老婦人卻是一把抵住兒子的背,跟著上前一步和婦人眼觀眼鼻觀鼻。 “我兒子一世英明,怎么會娶你這么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回來?別人不知道我那兒子,我會不知道嗎?出門前他會不留下東西給你們母子?” “你非要這么無中生有嗎?”婦人眼神閃過一絲決絕。 “什么叫做無中生有,與其把東西留給你和那個廢物,還不如拿出來。就算是無中生有又如何?您能夠耐我如何?當年的撫恤金就算你一紙訴狀還不是沒有用處?現(xiàn)在我要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別給臉不要臉?!?/br> “你這個死老太婆,你說什么呢?這里是我家,你們給我滾!”黃洋見到母親被人欺負沖出來指著和母親對峙的兩人怒言。他知道奶奶拿了父親的撫恤金,也知道奶奶從來看不起他這個廢物,可是從來不知道母親在奶奶面前這么的卑微,幾乎被逼的退無可退,這就是親人嗎?所謂的血親嗎?他想著以前母親獨自的默默流淚,想著父親在世時對他說要敬奶奶,敬叔叔,可是父親知道奶奶和叔叔是怎么樣的人嗎? “黃洋,這就是你的家教嗎?我是你的奶奶,怎么說都是你的長輩,你父親從小怎么教你的,你父親不在了你連最基本的禮貌也不懂了嗎?” “給值得的人自然是以禮相待沒有錯,可是對于那些不值得的人,或者說是那些所謂的白眼狼們,自然是不值得給禮的?!?/br> 這時黃家的大門被推開,王雨瑾面帶著微笑進來,只是她臉上的微笑并沒有到達眼底。 “你,你是什么人?誰是白眼狼你最好說清楚?強闖民宅這個罪名可不輕。”見到王雨瑾,不知道為何老婦人利落的話忽然就說的不靈光了起來,而自己的兒子臉色更是發(fā)白。 “母親,就是她,她傷的我。”男子指著王雨瑾說道。 “我道是誰,敢這么大膽子偷窺于我,黃洋,給師傅把你們的黃源長老去請來,這就是他的待客之禮?”王雨瑾的話不重,不過字字清晰。她尤其突出了師傅二字,等于是承認了黃洋的身份要給黃洋撐腰。 不管怎么說黃洋都是她的徒弟,就算是還沒有入門也是一樣,怎么能夠讓一個一級能者給欺負了去?就算這兩個人是親戚也是一樣,說不定這個男子會這么監(jiān)視著自家的嫂子就是星際商會聯(lián)盟的間諜,如果是這樣,那么黃洋的父親是死于誰之手就不好說了。這個世界上為了利益,有些人根本就是六親不認。 “是,師傅!”黃洋哪里還會不懂的道理,反倒是黃洋的母親有些擔(dān)心,怕給王雨瑾惹了麻煩。 “你,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敢傷我兒子?我兒子可是馬上要進入長老會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為外來的人?什么時候外來的人也敢在我們紅星盟的地盤這么囂張了?我倒是要請紅星盟的那些老家伙評評理了?”邊說老婦人把矛頭對準王雨瑾就開始噴,一邊還用手指指著王雨瑾。 面對潑婦那還有什么話好說的,王雨瑾直接將二級能者的氣場一放,她的氣場威壓可不是一般的二級能者的氣場,離三級只有一步之遙不說,連續(xù)幾次晉級都被五行決給平衡了去,所以就算是三級能者威壓都和她相差無幾,她氣場一放,老婦人直接跪拜在地,至于一級能者的黃濤也是苦苦支撐著最終單膝下跪。 “你一個二級能者這樣欺負弱小算什么?”黃濤困難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