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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接引自己。空心將功德瓶放入懷中,冒著寒風(fēng)前行。今天晚上無處借宿,他記得這個小村子里有一座觀音廟,只是不知,在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之后,觀音廟還在否。等到天快黑的時候,空心終于找到了那座廟。廟已經(jīng)被戰(zhàn)火毀壞大半,整個村子一個人都沒有,四處一片死寂。只有半邊廟頂還在,碎瓦一地,菩薩的塑像也跌倒在泥里??招淖呷霃R中,尋了個角落,用僧袖撣了撣灰,就著焦糊枯木和血腥味歇息。只是當(dāng)他剛剛閉上眼睛,準(zhǔn)備歇息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那聲音聽起來是個年輕人的聲音,帶著稚氣。“法師,你知道張司令的軍隊,屯軍在哪里嗎?”空心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作者有話要說: 金牌導(dǎo)師的性別改了。第44章色戒那少年長得眉清目秀,一雙眼睛微微上翹,帶著一絲天然的媚色。他皮膚白晰,被火紅的狐裘一襯,竟像是羊脂白玉一般,沒有半分瑕疵。亂世之中,如此美玉般的少年,太少見。空心只看了那少年一眼,便說:“貧僧正要去找張司令,他的駐地距此大約上百里,若不嫌棄,可一同前去?!?/br>少年很高興,用力的點頭,學(xué)著空心的樣子,雙手合十說:“那有勞大師了。我姓胡,家里排行老七,他們都喊我小七?!?/br>空心微微一笑,只是朝著胡七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此刻天色雖暗,但月光清輝,那胡七雖然是人形,但背后一條柔軟又蓬松的狐貍尾巴,空心看的清清楚楚。空心微微閉眼,他不是個莽撞的法師,并非見到所有的妖都要殺,只要這胡七不作亂,便放過他。夜冷,胡七也不知在何處尋得一些枯枝,放在地上圍成一個火堆。火堆噼啪作響,將這個小小的殘破冷廟,應(yīng)是映得溫馨暖人。空心問:“你年紀(jì)輕輕,不在家里念書,找張司令做什么?”那地方有妖怪作亂,空心不希望自己收妖的時候還要多收一個。胡七笑著說:“張司令處有我的恩人,我要去報恩。”胡七笑起來很好看,露出兩顆小虎牙,白晰的面容在火光的照射下,更是面如傅粉。空心沒有多想,狐貍雖然是精怪,但也不乏報恩的傳說。既然是去報恩的,那便不用自己多管閑事了。兩人閑聊一會兒,夜就深了,胡七看了空心一眼,說:“夜間冷,大師我能夠挨著你睡嗎?”空心想,貧僧只穿一件僧袍都不覺得冷,你一個狐妖還穿著紅狐裘,好意思說冷?他眉頭微蹙:“出家人,不方便?!?/br>胡七耷拉著腦袋便不說話,自顧自的睡到了一旁。空心也尋了個角落去睡,半夜的時候果然覺得身上冷,心想大概是火滅了,本想起身尋些木材來燒火,但眼皮還沒睜開,就有一股暖意傳來,空心便不再睜眼。等到天亮的時候,空心覺得自己臉頰旁有著毛茸茸的東西,他睜開眼,看到胡七靠在自己的肩頭,兀自還在睡,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搭在自己身上,而兩只狐貍耳朵,似乎是睡的香甜,竟顯了出來擦過自己的臉頰。空心抬眼,看到雪花從殘破的大殿頂飄落,地上積了不少雪,原來昨夜那股寒意,竟是冬雪來臨。昨夜若不是這狐貍湊過來暖著自己,恐怕要被凍醒半夜不安。空心剛想要起身,卻不料那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動了動,竟然把一雙胳膊抱住自己的腰,還拿腦袋蹭了蹭自己的下巴。狐耳蓬松,細(xì)軟的毛擦過下巴,竟引得心如止水的法師起了漣漪。空心皺眉,伸手去拍胡七的背:“起來了,趕路!”胡七睜開眼,耳朵和尾巴都收去,又成了那個翩翩少年。他看到雪似乎有些驚訝,先是用狐裘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但隨即看向空心,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法師穿的比我還要單薄,這……這件大衣……給你穿吧!”胡七將自己的狐裘大衣脫下,塞給空心。那狐裘上,還帶著少年的體溫,以及好聞的氣味。空心知道對方是狐妖,并不怕冷,于是沒有推辭,就此穿上。狐裘溫暖,一路上風(fēng)雪雖大,但空心卻并未有半點寒意。兩人上路,一路上,胡七異常健談,講起天下大勢,風(fēng)趣見聞,竟比空心這個人類還了解。一人一狐相談甚歡。中午的時候空心拿出冷硬的饅頭啃,胡七說:“法師若不嫌棄,我這里有好吃的?!?/br>空心想,一直狐妖有什么好吃的?莫不是野兔山雞?出家人又不能吃那些。結(jié)果胡七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塊熱氣騰騰的素餅,豆腐五谷餡,香氣撲鼻。胡七塞到空心手中,說:“法師嘗嘗看,好吃嗎?”空心吃了一口,說:“這似乎是臨海禪院的素齋?!?/br>臨海禪院的和尚,別的本事沒有,素齋倒是做的天下第一。胡七用力點頭,說:“正是呢,也是湊巧,我知道法師是要吃齋的。這餅是昨天我?guī)е?,怕冷了一直貼身暖著。既然好吃,法師就快吃吧?!?/br>空心知他是狐妖,也不推讓,更不問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吃下后滿口余香,心頭和腹中都暖暖的。空心想:這只狐貍挺通人性的。兩人繼續(xù)趕路,上百里路走了足足三天。空心知道這是個順路的狐貍,便并不在意。哪怕是這狐貍化成的少年每晚要挨著自己睡,他也覺得沒什么不妥。只是……有時候這少年會挨得過近,弄得早上起來的時候,童身修行的和尚有些尷尬。在寺廟里,有時候師兄弟們互相瞧見了,還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自從師傅離去,他決意向佛后,便再也沒有哪個師兄弟敢笑他早上一柱擎天了。每當(dāng)早晨尷尬之時,空心都會不露聲色的推開胡七,獨自前行,任由胡七在背后呼哧呼哧的追。胡七追上空心之后,也沒有半句抱怨,只是無比殷勤,一路上幫空心打掃睡處,煮飯生火,甚至常常在雪地里盯著遠(yuǎn)處跑過的兔子流口水,卻不敢上前去抓,生怕暴露了自己的真身。空心看見了只裝作看不見。這狐貍幻化成的少年雖然可愛又殷勤,但于自己不過是浮萍之交罷了,他不會管狐貍的閑事。等到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殘陽夕照,胡七指著遠(yuǎn)處的城池,說:“張司令就在城里吧?”空心點點頭:“是的,不過看著雖然近,但這會兒天已經(jīng)晚了,恐怕要進(jìn)城得等明天?!?/br>胡七就特別高興,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