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信,沖過去抓住王生手里的油紙包,往地下一摔,里面咕嚕嚕滾出好幾盒胭脂。趙氏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你個負心漢,只給別的女人買胭脂,我嫁給你這么多年,你可曾送了我什么好東西?。 ?/br>王生只得給趙文令一邊使眼色,一邊去安慰趙氏。趙氏不依不饒:“你這沒良心的!總有一天要帶個妖怪回來,讓他吃了你的心!”王生也氣了,裝的義正言辭,說這些胭脂都是給趙氏買的。兩夫妻對罵起來,又扭打,鬧成一團。倒是都把旁邊站的趙文令給忘記了。趙文令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看著自己的孫女和孫女婿為了自己吃醋吵架。自己,竟然已經(jīng)死去這么多年了……趙文令在這個村子呆了好些天,他很想弄清楚自己的妻子當年為什么把自己趕出家門。他甚至跟很多老人打聽了當年的事情。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妻子有了別的男人。但村里的老人告訴他,在探花郎進京趕考的那十年里,公公病故,婆婆癱瘓,全靠趙妻照顧。趙妻帶著兩個孩子,一生沒有再嫁,四十不到就cao勞死了。趙文令去看了妻子的墳頭,墳頭草青青。“那天,我好不容易回來,你為什么要罵我?為什么要把我趕走呢?”趙文令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不愿離開。直到他再一次——餓了。這次是真的餓了,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吃人,而王生又正好送上門。王生是來求歡的,他褪光了趙文令的衣服,說著自己的愛慕之情,弄得趙文令編不出謊話拒絕,無路可退。退無可退之時,他記得自己的孫女趙氏曾經(jīng)罵過王生,但愿有個妖怪把他的心給吃了!于是趙文令覺的虧欠妻兒太多,好容易孫女有個心愿,那就滿足了吧。他挖出王生的心,吃了。他原本以為孫女會高興。卻沒想到趙氏竟然抱著那負心人的尸體大哭。“哭什么!”趙文令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孫女,“他到處找女人,拈花惹草,死了不正好嗎?”趙氏哭的頭發(fā)都散了,聲音也嘶啞,朝著妖怪怒吼:“你這個妖怪懂什么情愛!他雖然不好,卻也是我丈夫,卻也能天天陪著我!”趙文令不解:“陪著你有什么好?”趙氏哭喊:“你懂什么,我們趙家傳下來的規(guī)矩,不求男人上進,不管男人花心,只要他能夠陪著我!”趙文令見孫女哭的厲害,那模樣依稀有些像自己進京趕考前,妻子抱住自己大哭,求自己別走的樣子。于是蹲下身來,想要安慰孫女幾句,卻沒想門外來了個有些本事的道士。趙文令知道自己法力低微,道行不夠,不是來人的對手,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似乎也并無太多不舍。他想:我本已經(jīng)成了妖怪,如今修魔恐怕要更適合一點。他又想:孫女受了些委屈,不過沒關(guān)系,待我修魔有成,就回來給她主持公道。他還想:我明明已經(jīng)金榜提名,探花歸來,妻子為什么要罵我?他最后想:外面有太多厲害的道士和尚,我要好好修煉!這一修,便是不知人間歲月。待他再次出來,世間已經(jīng)變了天日。他已經(jīng)足夠強大,不再怎么懼怕和尚道士。他的皮保養(yǎng)的很好,這么多年,沒有半點損傷。他學著如今世人的裝扮,他一直沒弄懂那個問題:我已功成歸來,衣錦還鄉(xiāng),可為什么我竟回不了家?天上沒有一顆星。趙靈靈的眉頭微皺。她,或者說他在沉思。他說:“師兄,我為了想要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特意去參加高考,去報了心理學,又念了碩士,可我……哪怕是到了如今,還是不知道為什么!”趙靈靈轉(zhuǎn)過頭,一雙眼睛黑的發(fā)亮,他盯著西蒙:“師兄,你能告訴我,她那年為什么要朝我發(fā)脾氣,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嗎?”第36章畫皮9師兄,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西蒙不知道。趙靈靈的妻子都已經(jīng)死了幾百年,活人如何能夠知道死人的想法呢?既然死人的想法不知道,那就只有根據(jù)活人的推測了。這也是心理醫(yī)生常用的招數(shù)——利用自己的反移情,來了解病人的世界。這話說起來有些專業(yè)了,用通俗的話來說:大家都是人,我對你什么感覺,大概別人對你也差不多的感覺吧。所以可以用我對你的感覺,推測出你的生活大概是什么樣子的,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問題。于是西蒙很誠實的說:“師妹……嗯,算了別管怎么稱呼了。我曾經(jīng)暗戀過你一段時間?!?/br>趙靈靈就笑了起來,笑容特別的好看,帶著溫柔和嬌俏,沒有一丁點的不高興。西蒙覺得小師妹這個反應(yīng)有點奇怪了,他繼續(xù)說:“那,你現(xiàn)在對我是什么感覺?”趙靈靈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拉?!?/br>咦?西蒙很及時的發(fā)現(xiàn)小師妹回避了自己的問題。于是西蒙決定揪住不放:“你聽到我這么說,沒有不高興?”趙靈靈搖頭。西蒙有點不甘心:“沒有覺得我很惡心嗎?”趙靈靈繼續(xù)搖頭,他的嘴角還帶著笑,看起來一點都不覺師兄一個大男人暗戀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對。西蒙再接再厲:“所以,哪怕你現(xiàn)在想象我的男□□官,也不會覺得厭惡惡心嗎?”趙靈靈用手撐著腦袋,他并不覺得什么地方很惡心,于是他想了想,說:“師兄肯定要比我的大一點?!?/br>隨即他的臉上帶了一絲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抱怨了一句:“別說這個了,我是妖怪,你是人,而且都是男的,是不可能的!師兄你別瞎想!”西蒙想了想,異常嚴肅的問:“告訴我,你當年和你的妻子,一周大概有幾次性-生活?”趙靈靈一下子明白過來西蒙的意思,他唰的一聲站起來,在原地焦躁的轉(zhuǎn)圈,還帶著憤怒:“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我最討厭男風了!簡直……非常的討厭!”西蒙說:“你沒回答我的問題。”趙靈靈說:“你搞錯了!不是的!”西蒙說:“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一周幾次?!”趙靈靈忽然就蔫了下來,她頹然的坐到原地,說:“我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什么,當然除了我妻子,我也沒跟女人做過什么……我不是……”西蒙說:“你不敢回到我的問題嗎?”趙靈靈絕望的看著遠處的黑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