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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什么教授,沒有!我們其實是想打那個人。”他叫著用眼神示意是秋葉。眾人的視線落在秋葉身上,秋葉立刻擺出茫然無知的樣子。林克疑惑地看了秋葉一眼,又問那士兵:“為什么要打他?”“因為……因為……他惹到我們了!對,我們看他不順眼!”這兩個士兵一被抓住就分開關(guān)押,沒有機會串供,所以他說起話來,心虛無比,眼神飄忽不定。林克擰著眉毛:“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清楚。”“我們看他不順眼,所以想揍他一頓,就偷偷摸到他宿舍,沒想到打錯人了,就是這樣!”士兵畢竟是個老油子,一旦編出謊話,越說越順溜。林克一時還沒想好如何繼續(xù)審問,身邊鳳起極為輕蔑的聲音哼了一下,聲音剛好能讓周圍幾個人聽到。“林克中校,我能問幾句嗎?”鳳起面無表情地看著林克。林克被他看得冷冽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啊,當(dāng)然可以,你問。”鳳起掃了那士兵一眼,明明只是一個眼神而已,那士兵卻覺心口被人搗了一拳。“你先出去一下?!兵P起對秋葉道。秋葉不明所以,但還是起身離開。等秋葉離開后,鳳起指著門的方向問士兵:“他叫什么名字?”“啊?”二等兵傻眼。“我說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二等兵吞咽了一下,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嗎?”鳳起冷笑,“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就說看他不順眼了?”二等兵梗著脖子強詞奪理:“看不順眼一定要知道名字嗎?”“根據(jù)你們的崗位顯示,你們是東二區(qū)的士兵,而我們活動的區(qū)域是西一區(qū),你們是怎么見到他,又是怎么看不順眼的?”士兵被他問得惱火了:“臭小子,你管我們怎么看到他的,我們……”林克忍不住吼道:“閉嘴,好好回答問題,你這個蠢貨!”他深深覺得這回攤上大事了。鳳起不以為意,在一面墻上打開一個屏幕,放出了三張照片:“那你說說,哪張是剛才那個人?”也不知道鳳起是哪里找來的這三張照片,都是白白凈凈的少年,有一定的相似度,認(rèn)識秋葉的一眼就能看出,但只粗略看過秋葉的就未必能分辨出來。士兵原本就不認(rèn)識秋葉所以昨晚才會打錯人,雖然見過幾面但都在混亂之中,剛才兩人的位置又遠(yuǎn)根本看不清臉。這會他瞪大了眼睛,愣是盯著三張照片發(fā)起了呆。“認(rèn)不出來?要我?guī)湍阋幌聠幔渴遣皇撬??”鳳起點了著一張陌生人的照片。士兵急得滿頭大汗,腦中一團漿糊:“對,就是他。”謝將和西奧多同時笑了起來,士兵這才意識到肯定是說錯了,頓時惱羞成怒:“你放屁,你他媽放屁!”“你住口!”林克憤怒地拍著桌子。“也就是說你跟秋葉根本就沒有仇,是誰指使你的!”鳳起不理他的辱罵,驟然提高音量,聲音冷硬的就像崩塌傾倒的冰山。“我……沒有……我……”士兵心慌意亂,如果承認(rèn)受人指使,罪名肯定會小很多,但是誰知道那貴族少爺會不會報復(fù)他呢?眼看臨門一腳,這人可能就要說出事實,鳳起卻沒有繼續(xù)逼問他,反而安穩(wěn)地坐在座位上。這時,林克的副官敲門而入,遞上一份報告。鳳起從門縫里向外張望,陸廷沖他做了個ok的手勢。自從新生軍演之后,聰穎穩(wěn)重的陸廷就跟隨在了鳳起身邊,另一邊的詢問工作他就代表鳳起出席。這是一份關(guān)于學(xué)生的筆錄,從秋葉的室友開始,室友指出是他的朋友約他出門,留秋葉一個人在宿舍,而他的朋友則說出了要他這么干的正是法斯特。如果是平時,他們勢必不會如此配合地供出法斯特,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誰都恨不得趕緊脫身,不要沾上腥臊。林克心中了然,合上報告,但是更加沒底,本來挨打的人是卓帆已經(jīng)夠荒唐了,現(xiàn)在又牽涉到了柯克家的人,兩邊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該如何是好?報告在幾人手中一一過目。鳳起余光注意到林克的臉色,便猜出他心中所想,不等他開口,搶先對二等兵道:“你現(xiàn)在有最后一次機會,你背后指使者是誰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再狡辯也沒有用,趕緊承認(rèn)吧。”二等兵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一流,當(dāng)副官送來報告時,就意識到再否認(rèn)也沒有用了。他垂頭喪氣道:“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鳳起打斷他的話,眼眸微微瞇起,透出危險的意味。二等兵茫然地看著鳳起。“你想想清楚,最好把所有的實話一次性交代,不要再讓我們反復(fù)追問?!兵P起用極緩慢極具壓迫感的語調(diào)說,“其實那個人叫你們打的根本不是秋葉吧,否則怎么可能連臉都沒讓你們認(rèn)清就亂打人呢?那人真正的目標(biāo)就是卓教授吧?借著卓教授去秋葉宿舍的機會,只不過是掩飾,對不對?”卓帆眉毛輕輕一挑,抬眼看向鳳起,謝將也是不動神色地把視線轉(zhuǎn)了過來。二等兵惶恐地看著鳳起,張了張嘴沒有發(fā)出聲音,這種誘供的口吻,他怎么可能聽不懂?所有的人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林克也是不敢多說,畢竟這些貴族們的事,他是不好隨便插嘴的。“上層人物之間的戰(zhàn)爭,本來就和你們這些普通士兵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你不需要做那人替罪羊?!兵P起繼續(xù)一字一句道,“你只不過是他找來的打手,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傻乎乎去干了什么,他一定許了你很多好處吧?畢竟打一個大教授,你們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也是很大的。只要你老老實實把所有的事實都交代清楚,你的罪名肯定會減輕的,畢竟真正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是那個人才對。你,可要想清楚了。”審訊室里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當(dāng)然還有士兵沉重的呼吸聲。明明鳳起只是平淡地說了幾句話而已,士兵卻覺一座大山壓在了他身上,逼得他透不過氣來,汗珠不停地從腦門上冒出來。這時始終靜坐在邊上的卓帆忽然一動,打破了這僵持沉重的氣氛。“嗯,鳳起說得很有道理,難怪我剛進秋葉宿舍沒多久你們就沖進來了。其實指使者是誰我都知道了,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也不會多為難你的?!弊糠卣f。鳳起有些意外地看了卓帆一眼。這句話表面上看上去就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似乎沒有什么分量,實際上卻是重得像一塊秤砣,徹底壓垮了士兵的心理防線。第92章兩個士兵的口供擺在了林克中校的面前,在鳳起的“循循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