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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對方采取的是陽謀,想正大光明將許公子逼走?”“暫時是?!?/br>“這樣……”葉辰思忖片刻,問道,“洪掌柜,清源酒樓眼下能弄到哪些食材?”“rou類除了羊rou能保證每日限量供應(yīng)外,其余不好說,至于米面蔬果,尋常品種倒是管夠,中高檔尤其是珍品食材,貨源被截斷,目前很難弄到?!?/br>“酒呢?”“酒商斷了供應(yīng),現(xiàn)在只有少量中檔酒充場面?!闭f到這,洪掌柜像是被抽干了精神氣,整個人顯得很是頹喪。酒樓,顧名思義,沒有好酒美酒怎么行?許家家學(xué)淵源,可當(dāng)鎮(zhèn)店之寶的酒方也有那么一兩個,只可惜許家當(dāng)家人看走了眼,全力支持二房,拱那位貴人娘娘上位,結(jié)果打了水漂,酒方送出去便成了別人的,許家反倒連自賣都不行,想想就憋得慌。聞言,葉辰心中有了底,不過目前兩家交情還沒這么深,白送肯定不行,當(dāng)即盤算起新一步合作意向,他正欲開口,許彥青行色匆匆趕來赴約。雙方寒暄過后,很快進(jìn)入正題。沒說兩句,葉辰就拋下一枚重磅□□。“葉公子,你手中有市面上從未出現(xiàn)過的酒,和所有酒都不同?”許彥青驚道。“沒有。”葉辰予以否認(rèn)。“那你的意思是?”許彥青眼中透著迷茫。“想要隨時都可以弄到?!比~辰慢悠悠品著茶,一臉淡定從容。“你確定會受歡迎?”“南方難說,西北想來不成問題。”許彥青垂眸深思,他已被逼至懸崖,沒什么退路,決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不過在商言商,一陣討價還價后,雙方新一輪合作再次敲定,其中酒占了大頭,其余并非不賺錢,但跟酒相比,就遜色不少。當(dāng)天,許家縮水不少的祖?zhèn)骶品辉谒『箢^一次擴(kuò)大規(guī)模。同一時間,清源酒樓閉門整頓。外人不知的是,僅剩一個主廚正滿心歡喜,帶著徒子徒孫一頭扎在廚房研制新式菜肴。只要在末世中待個幾年,不管是誰,都有那么一兩手灶上功夫,葉辰對此不甚精通,但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多少也能說出個大概,至于李大廚能還原出幾分,那就看他自身水平,葉辰除了品鑒之外,其他愛莫能助。此刻,葉辰正載著一車許家田莊出產(chǎn)的黃豆回村。葉辰是舒心了,許彥青這邊卻是忙翻天。酒樓要重整,菜品需研制,更重要的是定制葉辰口中那些器具,能不能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就看這些。除此之外,他還得絞盡腦汁保密,不過幾天就生生瘦了幾斤。許彥青精氣神卻很好,似乎再多疲累他都甘之如飴。小半月后,清源酒樓再次開門迎客。恭賀的來賓稀稀拉拉,許彥青卻不以為忤,笑容滿面主持儀式。待鞭炮聲聲過后,他揭開一字排開幾個酒壇泥封,頓時酒香味撲鼻,愛好杯中之物的酒客陡然眼睛一亮,有那性子急的,不等招呼就直接尋香而往。許彥青不光沒攔阻,反而示意店小二打酒。隨著一碗碗幾無雜色晶瑩剔透的酒液盛出,酒樓瞬間淹沒在濃郁的酒香中。“好酒?!币θ隣敯蔚妙^籌,先干為敬。結(jié)果錯估此酒威力,一大口下去,喉嚨火燒火燎,全身血?dú)舛纪嫌浚脩覜]一口噴出來,待這股沖勁過去,他才敢開口再飲。其余幾個稍慢一步之人吸取教訓(xùn),沒敢大口開飲,試探著喝了一口,紛紛贊道:“夠烈,這才是爺們該喝的酒?!?/br>“怎么沒菜,光有好酒也不行?!?/br>洪掌柜忙招呼人就座:“諸位稍等,下酒菜馬上就到?!?/br>一時間賓主盡歡,在旁作陪的葉辰首次出現(xiàn)在晉岷縣上層視線中。第15章清源酒樓經(jīng)過重整之后,生意相當(dāng)不錯,臭豆腐不再是店中招牌,單獨(dú)開了一個窗口另行售賣,酒樓算是回歸正途。新式菜肴還好說,多加研究,總能參悟幾分,招牌酒焰酒卻是難住了眾人。眼瞧著清源酒樓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食材封鎖禁令都快失效,同行再也坐不住。許彥青忙著應(yīng)付競爭對手,葉辰也沒干看著不管。以許家如今勢力,擋不住眾多覬覦之人,葉辰?jīng)Q定雙管齊下,兩人分頭行動。接下來一陣子,葉辰見天跟城中一些混子乞丐打交道,其中以洪六一幫人接觸最多,末了還去秦樓楚館坐了坐。很快,葉辰手上就聚集了大量蕪雜的消息,經(jīng)過他層層篩選,晉岷縣幾家豪門大戶便門戶大敞,一些不知真假的訊息躍然眼前。葉辰一條條仔細(xì)翻看,將其中幾個信息遞給許彥青,他則走進(jìn)將洪六等人一頓好打的小巷,敲響曾引起他注意的小院大門。“誰?”門應(yīng)聲而開,一個好似沒睡醒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葉辰眼中。“在下葉辰,與肖大公子有幾面之緣,勞煩大叔通報一聲?!?/br>“你找錯了,這里沒姓肖之人?!?/br>大門砰一聲合上,葉辰碰了一鼻子灰,他完全不以為意,門房這等態(tài)度,恰恰證明他試探對了,這里應(yīng)該就是慶安侯嫡長子肖瑾琰秘密住所。明知不欲為人知,葉辰還當(dāng)面戳破,自然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見里面毫無動靜,他找了顆石子用紙條包住扔進(jìn)小院天井,確定被人注意到,方施施然離開,準(zhǔn)備坐等目標(biāo)人物找上門。“東叔,那人走了?”“嗯。”“這地方不密,換了。”“好,叔這就去辦?!?/br>郝東離開后,書房中就剩肖子清和燕恒兩人。“子清,你真要去赴約?”燕恒對這些不上心,閑極無聊才聽了幾句,豈料這一聽就聽入迷。慶安侯府別院人盡皆知,這個秘密小院這么快就暴露,的確有些超出預(yù)料。“去,不過不是我去找他?!?/br>“那你小心點(diǎn),那人心狠手辣,可別陰溝里翻船?!?/br>“嗯?!?/br>“好無聊,我去外面逛逛?!?/br>“別胡來,再打架滋事,你就自己看著辦?!?/br>燕恒一驚,忙為自己辯解:“子清哥,我那是見義勇為,鋤強(qiáng)扶弱,怎可同那幫子紈绔混為一談?”“是嗎?”“那肯定是?!毖嗪泓c(diǎn)頭如搗蒜,擺出一副老實(shí)樣。“別仗著跟大舅學(xué)了幾手,就無法無天?!?/br>“知道了,子清哥——”燕恒蔫頭耷腦坐著尋常馬車出門。被子清表哥這么一通說,他連逛街興趣都快沒了,真是掃興。沒了聒噪的燕恒,書房一下子清靜下來。肖子清看著紙條上母親和二姨名諱,神色晦暗不明。十幾年前,二姨就在這里出事,當(dāng)時兵荒馬亂,無暇顧及,等安定下來回頭再查,早就了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