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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輕輕覆上了他雙腿間的那處軟物。還沒玩弄幾下,他就感覺到那個東西已經(jīng)在自己的腳下變得精神起來。他撥弄水面移動到了方逸坤面前,更肆無忌憚的用手將那處握住,朝著他粲然一笑:“你都這樣了,想做嗎?”方逸坤搖頭:“你太累了,算了吧?!?/br>馮寧不依不饒,挑釁道:“你怎么總干這種事,明明想要還忍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行呢。”方逸坤拿他沒轍:“要做也可以,不過這里什么都沒有,你恐怕會很疼。”“不管,我就想現(xiàn)在馬上做。”馮寧貼近了他的臉,徐徐說道,“再說了,你舍得讓我疼嗎?”熱水浸泡過的身體泛著粉色的紅暈,每一處都誘人到了極致。方逸坤本以為自己是個足夠理智的人,但一旦面對馮寧,他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甚至懷疑,就是馮寧當(dāng)下說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yīng)。馮寧是他的毒,亦是他唯一的解藥。嘆了口氣,方逸坤低頭吻住他紅潤的唇瓣,一邊廝磨著,一邊伸出手指,探向他身后的那處柔軟。熱水浸泡的作用下,那里只是稍稍攪弄兩下便變得又濕又軟。馮寧在浮力影響下?lián)u晃著,幾次都由著指尖伸入又滑出,磨蹭太久都不得要領(lǐng),方逸坤索性摟住他的腰肢握緊,一口氣將整根手指貫穿進去。被填滿的感覺瞬間侵襲了馮寧的意識,他腰下一軟,只能更無力地依靠在方逸坤懷里,任由他將自己翻過身來,手指在后xue中肆意的進出。“唔……我可以了,進來吧……”馮寧跪趴在浴缸邊緣,后背拱起難耐的弧度。為了讓他更方便進入,他又伸出兩根濕漉漉的手指,以一個很情色的姿勢將后xue全然展現(xiàn)在方逸坤的眼前。方逸坤沒有立即過來,反而捂著臉有點不好意思:“你不必每次都這樣的。”馮寧愣了一會兒,回頭看他:“什么?”方逸坤抬手又把他摟進了懷里,以面對面擁抱著的姿勢盯著他看:“我說你沒必要每次只照顧我的感受,我和你做,是希望你也能覺得舒服?!?/br>“你說這種話……”馮寧還未說出“太犯規(guī)了”幾個字,就感覺到方逸坤雙手托著他的屁股,緩緩地,讓他順著他guntang的性器坐了下去。水的潤滑力驚人,撲哧一聲,全根沒入。馮寧忍不住顫抖著溢出一聲呻吟。方逸坤撩起他的頭發(fā)勾到耳后,湊過去咬了咬他的耳垂,繼而深深吻上他的雙唇,將接下來的喘息和嗚咽都封堵在了吻中。馮寧被動的跨坐在他腰間,雙腿緊緊貼著他的腰側(cè)。方逸坤每一次都動得克制而有節(jié)奏,自下而上狠狠撞擊,總能碾過他最敏感的那一點,還沒活動幾下,就能感覺到他已經(jīng)因為快感太過洶涌,不自覺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方逸坤握著他的腰,認真問道:“為什么明明累了還非要做?太勉強了?!?/br>馮寧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不要在關(guān)鍵時刻聊這么掃興的話題。但嘴上還是誠實的回答:“我就想……就是想要確認,你是我一個人的,別人……誰也不許碰?!?/br>方逸坤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他驚喜又意外,像是要回應(yīng)他這句話似的,挺著腰,沒命的往上頂。馮寧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撞散了聲音,想要說話,卻只能發(fā)出幾聲徒勞的喘氣。也許是適宜的溫度加劇了感官上的刺激,在水里做的時候身體每一處都格外敏感,馮寧還沒緩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羞恥的射了出來。白色的濃濁液體漂浮在水中,他看也不敢看,連忙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嘟囔著:“不泡了不泡了。”又拉著方逸坤也趕緊站起來,“你還泡著,不嫌臟啊?”方逸坤拿出浴巾將他身上的水擦干,無所謂道:“你的東西,我不嫌臟?!?/br>馮寧紅著臉,扯過浴巾自己給自己擦:“你怎么做到一臉嚴肅的說出這么變態(tài)的話的?!?/br>方逸坤坦然看向他:“這就是變態(tài)嗎?難道你也嫌我的東西臟?”不但不嫌臟,還不知道吃過多少次,又被內(nèi)射過多少次。馮寧想到這里,懊惱不已的捂住腦袋——好吧,要論變態(tài)程度,他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說誰。話說到這里,方逸坤捉住他的手碰了碰自己尚未得到釋放的性器:“還能繼續(xù)嗎?”馮寧千里迢迢趕來,要是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那豈不是白來了。他莞爾道:“當(dāng)然可以了,只要你樂意,多久都可以?!?/br>于是衣服還沒穿上,兩人就直接滾到床上再來了一次。尚未完全合攏的后xue又再次被破開。沒有了水的潤滑,這次進入得有些艱難,馮寧皺著眉緩緩呼氣,彎著腰一寸寸的往下吞。吞下一大半,他伸手碰了碰兩人相連的地方,感嘆道:“不用潤滑居然也可以進到這種程度,到底是你技術(shù)變好了呢,還是我實在太厲害了?”方逸坤按著他的胯,把剩下的一截也全數(shù)插入,夸獎道:“是你厲害?!?/br>干澀的甬道擠壓得他有些脹痛,但方逸坤顧不上太多,又往里頂了頂,就迫不及待的律動了起來。他們配合默契,都十分有感覺,隨著腸液的分泌,沒多久交合處就傳來了嘖嘖水聲。方逸坤今天對他的嘴唇格外執(zhí)著,偏執(zhí)狂似的,非要蹂躪那兩片可憐兮兮的唇瓣。馮寧覺得嘴角都快要被他親腫了,搖晃間迷迷糊糊抱怨道:“你是……唔嗯……是接吻狂魔嗎?”方逸坤沒有否認,用又一個吻替代了回答。他沒有告訴馮寧,他在談生意時因為孤立無援而感受到的惶恐不安,直到他出現(xiàn)的那刻才驟然消散。他無比感激,無比幸運,能夠擁有他,親吻他,是他這些天來做夢也想要做的事。他的美夢成了真,他怎么能不多確認幾次,好讓美好的回憶別太快溜走。又一輪激烈的抽插之下,方逸坤終于也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出來。馮寧經(jīng)歷了一整天的旅途顛簸,早已困倦得睜不開眼睛。方逸坤也同樣,他幾天都沒有睡好,一挨著馮寧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就莫名覺得困意來襲,只想不管不顧的睡上一場。這天他們互相依偎著,一覺睡到天亮。第21章馮寧很久都沒有這么踏實的睡過了。準(zhǔn)確的說,自從他懂事以來,知道了母親的病,又知道了還有鄭廣宏這回事,他就一直是蜷縮睡著。像如今這樣,雙臂張開,將心臟放心交給另一個人的睡姿,他還從沒有試過。所以當(dāng)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以這樣的姿勢睡著,還一覺睡到大天亮,難免的覺得恍惚。方逸坤就在身邊平躺著,朗目疏眉,鼻梁高挺,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