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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依正要收回手,就被他伸手握進(jìn)掌心。她一驚,直覺自己將他吵醒。抬眸看去,他仍舊閉眸,睡得安穩(wěn)。只是手掌,在下意識的用力。輕呼出一口氣,夏天依回握住他,偏頭就著車簾的縫隙去看外頭的景致。 真是,好景。 ☆、第97章 鬧脾氣 春夏交替的時(shí)節(jié),陽光照射下來, 不冷不熱。偶爾會(huì)有微風(fēng)拂面, 帶來的盡是舒爽。放眼看去,入目盡是一片碧綠。天空澄澈, 一切都來得剛剛好。 夏天依沒有刻意避開,光線透過一條狹窄的縫, 打在她白凈的側(cè)臉上, 留下一道有些晃眼的光斑。那光斑時(shí)不時(shí)的會(huì)打在眼睫,刺眼異常。想躲開, 又矛盾的舍不下那溫暖。夏天依閉眸,身子后仰, 躺靠于窗欞一側(cè)。 談不上一路順風(fēng)。車馬行至半路,突然被人截住去路。 布局看著前方不到五步遠(yuǎn), 騎著馬匹堵住去路的男人, 眸色中已經(jīng)滿是防備:“來者何人,還不速速讓開?”出口的話里,盡是冰渣子。 溫書言也只當(dāng)頭回見到布局, 冷著臉不算客氣的回應(yīng):“車馬里坐的可是季絕淺與其王妃?” 不等布局回應(yīng), 有一道夾著幾分雀躍的女音響起:“溫大哥?” 隨即, 夏天依挪開已經(jīng)醒來的季絕淺的腦袋,推開車門直直的看向來人:“溫大哥可是要去何處?” 男人面上的冷然悄然退盡, 余下的,盡是溫情:“無意中打聽到你今日要去京郊游賞,我便起意前來叨擾一番, 不知王爺,可否愿意帶著溫某一同前行?” 他有意征詢,夏天依卻無意聽?。骸肮芩魃酰闱疑蟻??!闭f完去看一側(cè)無所事事的布書,“布書,你去帶上溫公子的馬匹?!?/br> 那一直尾隨而來的侍衛(wèi),見溫書言已經(jīng)踏入馬車,旋身往二王府去了。撻承閔聽聞他稟告的消息,眸色中得意難掩。這大將軍府,到底是有些本事的。得此良將,季絕淺,如今你的勝算,好似,又低了些? 玩弄著拇指上圈著的玉石鑲金扳指,撻承閔嘴角緩緩上揚(yáng),勾出的那抹笑,妖冶又魔性。 —— 待溫書言進(jìn)來,夏天依去推尚還躺著的季絕淺。季絕淺回過神才剛坐起,就被夏天依推著往里坐了好些。夏天依也不避諱,自己挪到季絕淺身側(cè),伸手把溫書言拉著在身邊坐下:“溫大哥,坐?!?/br> 溫書言也不在乎季絕淺的神色如何,回以微笑,探手不見絲毫生疏的去揉夏天依的發(fā)絲:“好?!?/br> 分明只是極為普通的一個(gè)音節(jié),偏就被他溫書言嚼出了幾分別樣的情誼。溫書言黑著臉,狀似無意的伸腿去踢對面同時(shí)橫躺著的撻承雅。正主撼動(dòng)不得,找些頑劣來攪擾攪擾氣氛還難不倒他。 睡夢中猛然被人踢了一記,撻承雅皺眉。很是嫌棄的伸手朝那使力的方向拍去,手掌略過一段距離,拍上一陣空氣。眨巴幾下嘴唇,她只當(dāng)是在夢里被人打了,擰著眉眼再次熟睡。 如此還能睡著?季絕淺服氣的再過去一腳。許是這回力道大了些,一直陷入睡夢中的主,終于被鬧醒。 使勁的在撻承皓腿上一捏。她捏得巧,只揪起一點(diǎn)軟rou,指尖稍微施壓,就能痛的人渾身震顫。 她下狠手的瞬間,馬車內(nèi)傳出撻承皓的怒轟:“撻!承!雅!” 那一字一頓的語氣聽在耳里,格外攝人。 不等撻承雅吼回去,最是無辜的撻承修腦袋抬起,在撻承皓膝頭重重的磕下:“一驚一乍!三皇兄你作甚?” 語氣之哀怨,難得一見。 沒有絲毫懼怕心理的撻承雅跟著鬧人:“就是!三皇兄你作甚?” 撻承皓怒:“作甚?我還不曾問你,睡得好好的無緣無故動(dòng)什么手?” 撻承雅怒目而視:“你吵醒我,難不成還想好生睡著?” 季絕淺抿唇,饒有興致的去看引火燒身的撻承皓。 撻承雅畢竟是個(gè)女兒家,如此潑辣不羈的模樣被外人看去,終究不妥。夏天依瞟一眼身側(cè)正襟危坐,實(shí)則興致頗濃的溫書言,輕咳:“承雅?!?/br> 先前咋咋呼呼,好似要掀了天的人,立馬堆上笑,溫溫柔柔的回:“王嫂?” 嗓音是溫柔了許多,只是那牢牢鎖在撻承皓身上,極為兇狠的眼神,不曾被撼動(dòng)分毫。 看她張嘴又要開始發(fā)作,夏天依及時(shí)阻?。骸俺醒?!” 這回的語氣,重了許多。 被夏天依如此嚴(yán)肅的聲音嚇到,撻承雅收好凌厲的眼神,眨巴著星星眼去看夏天依:“王嫂有何事?” 夏天依的視線往身側(cè)瞟了瞟,撻承雅這才看到馬車?yán)锊恢螘r(shí)多出的那個(gè)人。 這一看了不得,這不就是王兄生辰那日,與王嫂舉止親昵到過分的男人?才剛緩和的眼神,又開始凌厲,只是被凌厲的主,換了一位。 “王嫂,這人是何時(shí)來的?”語氣,談不上任何的和善。隱隱的,還帶了幾分攻擊力。 先于夏天依出聲的,是一直閉眼假寐的季絕淺:“小五,不得無禮?!?/br> 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是面部神情,也不曾有絲毫的變化。區(qū)區(qū)六字,偏就讓撻承雅聽出了其中說教。 只是心中還是不服氣,難得的,撻承雅頂撞了季絕淺:“我如何就無禮了?” 季絕淺睜開眼,渾身陡然開始散發(fā)冷氣:“這就是父皇母后以及為兄平日里教你的為人處世?” 季絕淺平日里雖冷淡,但是動(dòng)怒,極少有。如今看他這幅模樣,連夏天依都被嚇到。撻承雅作為他的攻擊對象,很沒骨氣的撇開眼。因著心里那點(diǎn)子小脾氣,也不樂意搭理他。就轉(zhuǎn)過腦袋,賭氣似的直直的緊盯窗外。 她這幅小孩子氣的模樣,倒是逗笑了夏天依。她起身,走到撻承雅身側(cè)坐下,掰過她的腦袋去笑她:“還開始鬧脾氣了?” 撻承雅扭頭,避開她微微泛著涼意的手,極為小聲的哼了聲。 季絕淺又是一個(gè)眼刀子遞過去,空氣里無端的就開始泛著冷冽。到底是心軟,夏天依伸手拍了拍撻承雅的后背無聲安慰??此嫔夏俏纳袂橄氯チ诵?,轉(zhuǎn)身去瞪季絕淺:“承雅到底還小,你作甚如此對她?” 無人幫說還好,乍一聽聞夏天依為自己說話,撻承雅面上才剛藏起的委屈,如數(shù)泛濫。眼見著眼眶就紅了,不等夏天依安撫,就有兩行清淚如珠滑落:“王嫂,你看王兄,就會(huì)兇承雅!” 因著哽咽,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平添幾抹可憐。 夏天依取來手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替她拭去那些淚水,柔聲相勸:“好了,不哭。” 哪曾想,哭得更兇。 全程沉默的溫書言,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五公主既然厭煩溫某,為何在溫某面前,還敢如此肆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