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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姐和王爺創(chuàng)造一個安靜的睡眠環(huán)境。作為丫鬟,她又沒有權(quán)利強硬的阻止溫三小姐此刻的行為,更何況此地還是溫三小姐的地盤。 猶豫好幾回,耳聽著溫暖的嗓音愈發(fā)大了,玉霞忍無可忍,可還是得忍。臉色憋得泛紅,就是不知要如何開口阻止這小霸王。 正逢溫書言路過,聽到溫暖那極為吵人的聲音,當即沉了臉。繞過一條路走至她身后,上手就捏住她的耳朵:“平日里為兄如何教你的?大清早的不顧任何禮儀體統(tǒng)在人家門前咋咋呼呼,像什么樣子?” “疼疼疼!”小霸王立即焉了下來,伸手從溫書言手里救下自己被虐待的左耳,捧著好不心疼,“平日里爹娘是如何教你為人兄長的?大清早的在人家門前如此欺負你嫡親嫡親的親meimei,成何體統(tǒng)?”變字不變句,原封不動的退還給他。 溫書言被她氣笑,被她揮開的手,再次湊了過去。她飛快的將耳朵護好,就怕再次被他捉住。 溫書言看了她的動作,笑。手一轉(zhuǎn),直直的拉住她的衣領(lǐng),將人帶走:“用過早膳再來?!?/br> 空中只余下一雙亂蹬的腿。玉霞心里對溫大公子的好感,又強了幾分。 溫暖前腳被拎走,房內(nèi)就傳來了夏天依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玉霞,可是暖暖在外面?” “是,不過方才溫三小姐已經(jīng)被溫大少爺帶走,說是用過早膳再來?!?/br> 里面再無聲音傳來。玉霞站了一小會兒,又問:“小姐,王爺,早膳繼續(xù)在房內(nèi)用還是移到別處?” “房內(nèi)?!币琅f是夏天依帶些沙啞的音調(diào)。 玉霞聽了,心里思忖,難不成小姐傷寒非但未好,反而還有所加重?心里一急,也顧不得季絕淺還在,張口就問:“小姐怎的一覺醒來還開始咳嗽,可否需要玉霞去喚大夫?” “煮碗冰糖雪梨來就好?!?/br> 這下傳來的,是季絕淺爽朗的男聲。 玉霞應(yīng)了,轉(zhuǎn)身往后廚去。 ☆、第33章 換夫婿 夏天依醒來嗓音沙啞,倒真的不是因為傷寒加重。作祟的, 還是昨晚的那塊香芋糕。昨日里她本就沒怎么喝水, 睡前還吃了那么一塊糯性的糕點,加之傷寒, 醒來自是喉間干澀。 這也是為何,季絕淺昨日沒有喂給她幾塊。 玉霞是跟著早膳和那一晚冰糖雪梨一同進來的, 溫府丫鬟將早膳擺好, 先行告退。 玉霞端著那碗冰糖雪梨,仔細在桌上放好, 又不放心的去看夏天依,見她除了喉間沙啞, 其余癥狀好似都已無事,斟酌著開口:“小姐現(xiàn)下感覺可還好?” 夏天依點頭:“都好了, 無須擔心?!?/br> 她本身就沒什么胃口, 喝下那碗冰糖雪梨,便覺有了個□□分飽。本是不想再吃,被季絕淺哄著逼著又強行塞進了幾口粥食。 用過早膳, 想著該給長輩們報個平安。披上厚重的外袍, 季絕淺牽著夏天依泛著涼意的手, 由溫府丫鬟帶著往溫玉幾人所在之地而去。 臨到一半,遇上大清早就咋咋呼呼來找過她的溫暖。溫暖看到她, 直接蹦過去打斷二人交握的手,將人抱?。骸疤煲纉iejie,正要去找你們。我爹說今日去山莊后部玩耍, 讓我來叫了你和淺哥哥一起?!?/br> 溫暖幾乎整個人都掛在夏天依身上,夏天依明顯的吃力。季絕淺伸手把溫暖往后扯了些:“站好。” 季絕淺對他們,向來是這個樣子。溫暖聞言撇撇嘴,不甚在意的又去黏夏天依:“天依jiejie,與暖暖一同去?” 寒風肆虐,夏天依攏了攏袖口,點頭:“走吧?!?/br> 溫暖笑得很肆意,挎住夏天依的胳膊,腳下步伐輕快:“后部好玩得緊,不過有些冷,天依jiejie你可要注意些?!?/br> 隨著溫暖的步子,她走得有些急促:“知道?!?/br> 到了門口,加上她們?nèi)?,一行十二人全部到齊。因為寒冷,女眷們已經(jīng)上了馬車,占多數(shù)的男人,一人一匹馬,立于馬車前方等著。 有冬風凜冽而過,男人們的衣袍被吹起,在空中勾起一道道弧線。白雪襯著各色衣邊的顏色,遠遠看去,彷如畫一般。 走了這許久,夏天依的手越發(fā)冰涼。季絕淺伸手摸過,眉頭皺起。想著馬車雖是封閉的,但內(nèi)里并沒有多暖。一個小小的暖婆子,說實話,用處不算大。 沒有多做思考,直接解下自己的披風遞與她:“拿去披在身上,你傷寒才好,容不得再來一回?!?/br> 脫了外袍,他便只剩一件不算厚的外披。夏天依皺眉,并未接下:“外面風大,你自己披著?!?/br> 季絕淺沉眸看她,也不說話,只拿著衣服的那只手一直伸著。 溫暖看不下去,雖然不服氣季絕淺這明顯加分的舉措,但是憂心著夏天依的身子,直接一把搶過,拖著人就進了馬車。 踏進車門之前,夏天依回頭看過一眼,冰天雪地里,他只著外披的身子,蒼勁有力。 這一路,他待自己,與還在王府之時,好似已經(jīng)有了很多不同。是不是,自己希冀許久的東西,終于,可以得到。 卻是容不得她再想下去。溫暖手一伸,直接就把她拖了進去。 季絕淺回到前方,騎了空出來的那匹馬,一行人悠悠出發(fā)。 前面幾個男人,分為兩撥。溫潤夏洛季儒林談著他們的,季絕淺溫書言溫書墨溫書白聊著他們的。雖是兩撥,話題再遠也逃不開官場商場情場。 季絕淺作為年輕這一波里唯一娶親成家的,少不得被那幾人調(diào)侃。溫書言全程陪著笑,不曾多說一字。 車廂內(nèi)的情形則是更為融洽。 顧流蘇蘇寧柔一開始還滿是擔心著一對兒女成親后的日子,先是那日在房內(nèi)瞧見二人的親昵,又是今日夏天依身上披了季絕淺的外袍。兩人對視一眼,均是放了心。 夏天依坐在最靠里的位置,一側(cè)是溫暖,另一側(cè)是顧流蘇。 許久不曾這般相處過,顧流蘇想念得緊。挨著夏天依坐了,伸手握住她的手:“他待你,該是不錯?” 夏天依回握住她的,頭微微偏在她肩上,滿是依念:“娘安心,女兒一切都好。” 蘇寧柔坐在邊上笑:“若是他敢對你不好,娘幫你教訓(xùn)他?!?/br> 夏天依從顧流蘇肩上抬頭,專注的看著蘇寧柔:“謝謝娘,天依記下了。” 溫玉打趣:“你二人這親家結(jié)得倒是好,親上加親。只我這閨女,皮得很,也不知往后能許給哪般人家。” 被點名的溫暖收回趴在窗口往外看的視線,嘟著嘴賣不快:“哪有您這般說自家女兒的?!?/br> 溫玉隔著半個車廂去敲她的腦袋:“感情敢做的人,還不讓人說了?!?/br> 蘇寧柔攔下她的手,去揉溫暖被敲的那一處:“暖暖這般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