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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力氣后,軟綿綿地趴在秦淵懷里,然后,在他胸口泄憤似的咬了一口,“秦先生又欺負人。”秦淵對他不痛不癢的那一口毫不在意,抱著他的手反而不老實起來,在后者后背上來回摩挲。“怎么欺負你了?”秦淵道,“我什么都還沒做呢,你怎么血口噴人呢?”聞人沐給他摸得渾身又熱又軟,聲音也漸漸地氤上了水汽,委屈巴巴地說:“秦先生明明知道哪兒不一樣的?!?/br>秦淵的手在聞人沐的腰間徘徊,聽見他的話后,便懷著心眼往下移,大手一下?lián)ё÷勅算鍦唸A白嫩又軟又滑的屁股,心里美得冒泡,面上卻又自持身份,不露聲色,“哦,我知道了,以前你不喜歡我,現(xiàn)在你愛我愛的要死!”恭喜秦淵,在這句話說完之后,他又多了一個稱呼“秦不要臉”。然而,聞人沐雖然聽著他這話覺得別扭不對,可卻又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點與事實相悖的地方,只好默默承認了對方的沒臉沒皮。秦淵見他沒有反駁,更是喜上眉梢,他清了清嗓子,說:“你既然這么愛我,是不是該親親我表示一下?”他說著,收緊了抱著聞人沐的雙臂,使后者與他貼得嚴絲合縫。秦淵這流氓從開始耍到現(xiàn)在,又踐行了他的觀點“說話大膽奔放,行為放蕩不羈”,以至于被耍流氓的那個小可愛不知道是該斥責他的行為還是反駁他的話語,到最后,只剩沉默不語。秦淵知道聞人沐面皮薄,他嘴上耍流氓占便宜,也沒真想著對方能主動親他,所以干脆主動出擊,強迫懷里的人兒抬起頭,隨后在對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低下頭含住了他紅艷柔軟的嘴唇。這不是第一次和秦淵接吻了,聞人沐在對方親上他的時候,便主動閉上了眼睛,而后也顧不上自己的理性與感性吵得不可開交,不由自主地便沉溺在了秦淵這個溫柔似水卻又熱情似火的親吻當中。雖然理智上知道自己應該拒絕這樣的行為,可聞人沐還是忍不住生澀地回應著秦淵的糾纏,有樣學樣地與對方唇齒相交,又在對方的引導下,將自己小巧的舌頭探出了后者的口中,與他在那一方天地共舞。感覺到對方稚嫩的回應,秦老流氓大為歡喜,原本好好抱著聞人沐的雙手便不老實起來。他左手依舊抱著他纖細的腰肢,右手卻再次覆上后者柔軟的臀部,輕輕把玩著他渾圓的屁股rou,有意無意地在不可言明的入口處摩擦著。可惜聞人沐雖然有過長達五秒鐘的現(xiàn)場性教育啟蒙,可對于男人與男人之間如何為愛鼓掌這件事兒依舊一知半解,并不知道自己嬌嫩的**居然是要用來承歡的,因此,秦淵的行為雖然讓他身體有些發(fā)癢發(fā)軟,卻沒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喜歡摸他的小屁股。秦淵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親吻,然后滿眼欲望地看著聞人沐,問道:“舒服嗎?”聞人沐被他親得眼里盛滿了水,白皙的小臉紅彤彤的,此時對方主動離開,他反而有些迷茫,沒反應過來這么舒服的親吻怎么說沒就沒了。秦淵看著他這模樣,心里像有一萬根羽毛在撓似的,恨不能立刻就把聞人沐吃干抹凈,可到底忍住了。畢竟聞人沐對這方面的事情本來就不了解,如果硬上,恐怕會適得其反,而且很可能以后他都再也吃不到這么香的小可愛了。“能給親已經(jīng)不錯了!”秦老大可憐巴巴地安慰自己,隨后拿起花灑,說:“我?guī)湍阆丛??!?/br>雖然對于讓自己心儀的人給自己洗澡這件事,聞人沐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但他從小到大讓人伺候慣了,有人說要給他洗澡,他也就老老實實地轉(zhuǎn)過身去,任由秦淵折騰了。他這一轉(zhuǎn)身,才猛然發(fā)現(xiàn)秦淵那話已經(jīng)如烙鐵般又燙又硬。雖然沒經(jīng)過情事,但好歹都是男人,聞人沐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于是連忙說:“不、不用了,秦先生……沐沐自己洗就行……”“怎么了?”秦淵問。“沒事……”聞人沐哪好意思說。“那就讓我給你洗,你不是很累了嗎?”秦淵將花灑打開,對聞人沐道:“閉眼睛?!?/br>聞人沐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只好閉上眼任由他折騰,可身后那根guntang的東西,卻無時不刻不再提醒著他秦淵早已經(jīng)情動。直到快給他洗完,秦淵才徹底軟了下來,以至于這個澡,兩個人洗得一個比一個煎熬。第三十一章牽掛秦淵四人在洛城玩了將近一個星期,之后驅(qū)車去了賭城。然而,聞人沐和唐川還未滿21歲,到了賭場后,連在一旁觀看都被服務員拒絕,最終只有秦淵賭了一把。雖然只賭了一把,但這一局已經(jīng)把這次美國之行的費用全都賺了回來,還有盈余。唐川當時玩笑道:“大哥以后不想上班了,就帶點本金到賭城來,玩幾局就夠花一輩子的了?!?/br>好在賭城雖然以賭博而聞名,卻并不只有賭博,城里各大酒店里的秀,也是每位游客來此必看的項目。四個人在賭城呆了四天,逛遍了賭城的各大經(jīng)典酒店,還抽了一天去大峽谷又玩了一圈。第五天上午,四個人收拾行李去了機場,準備前往黃石公園。然而才到機場,秦淵便接到了林如峰的電話,隨后,對秦睿道:“國內(nèi)有事要處理,我和沐沐得先回去了?!?/br>秦睿問:“是老宅出事了?”秦淵眉頭緊皺,點點頭。先前秦睿問過林如峰鼎晟的事情,知道秦淵把秦華秦卓送出國后,便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然而這才安分了幾個月,如今居然又起事……秦睿暗自嘆了口氣,問秦淵:“我現(xiàn)在買機票?”秦淵點頭:“買最早的?!?/br>“我知道……”秦睿頓了頓,又說,“哥……我知道阻止你沒有用,但你一定要小心?!?/br>秦淵聞言,抬手摸了摸秦睿的腦袋,眼底難得出現(xiàn)了溫柔的神色,“放心吧,哥比你還惜命?!?/br>“嗯……”秦睿心事重重地點點頭,又說:“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說。”秦淵應了,隨后把唐川叫到了一旁。秦睿見那兩人走了,便滿臉憂色地對聞人沐說:“我哥他這么急著回去,一定是鼎晟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一定要讓他注意安全……”聞人沐道:“鼎晟就是秦先生另一個工作的地方嗎?”秦睿點點頭,“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哥他也是迫于無奈。秦博,就是我們的父親被人殺害后,我哥為了自保,成為鼎晟當家的。一直以來,我哥雖然有心想離開鼎盛那個是非之地,然而……這又談何容易。一旦我哥離開鼎晟,那些亡命之徒,絕對不會放過他的?!?/br>雖然還不是很明白鼎晟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但聞人沐還是點點頭,認真地說:“睿哥哥放心吧,沐沐不會讓秦先生有事的!”然而,秦睿還是不放心地說:“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講,知道嗎?”“好?!甭勅算宕饝?,“睿哥哥,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