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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如果真像那混蛋說的那樣等十六區(qū)的人來,我們的臉豈不是丟光了?” “等十六區(qū)的人來,這小子也差不多醒了?!敝心陮徲崋T擦干凈手。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緩緩?fù)鲁鰜?,“反正沒有別的辦法,就不用再糾結(jié)了。把這小子丟到水牢去。折騰了六個小時,我們先去吃頓飯再說?!?/br> 黑發(fā)的中年審訊員在門口等了好一會,紅頭發(fā)的青年審訊員才出來。 “怎么這么慢?那小子有什么問題嗎?” “不,沒有。只是有些擔(dān)心我們就這么走了——” “放心吧,要是上司怪罪下來,我兜著。”黑發(fā)中年審訊員一副老練的模樣,拍了拍有些忐忑的青年審訊員肩膀,一把把他拉出大門。 “兩個混蛋,居然玩忽職守!”安德烈打了個電話回來,發(fā)現(xiàn)簡墨的兩名審訊員溜號了。 其實在審訊開始半小時后拿到布萊克的血檢結(jié)果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肯定問不出來什么。但是一直心理憋著火的他就是連半天的時間都等不及,想給這個耍得他們團團轉(zhuǎn)的小子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怒氣沖沖的安德烈給十二區(qū)分局打了一個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審訊員吃飯去了。他正欲發(fā)作,那邊人的語調(diào)也變得冰冷而客氣:“……我知道您對這個人口供的重視,所以即便血檢結(jié)果明擺著不適合審訊,也安排了兩名審訊員嘗試一下。您從監(jiān)控里也看到了,我們的手段不是使不上就是基本沒效果,再試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您不用拿十六區(qū)十二區(qū)什么的來激將我。如果有與眾不同的好手段歡迎您親自來試,我在這里恭候您的大駕。如果沒有的話請不要對我的人胡亂指責(zé),免得讓人覺得您很業(yè)余。” 電話掛斷了。 安德烈甩了電話,暴跳如雷。但是他即便再生氣,理智上也清楚對方說的是實話,深呼吸了十幾次后,終于平靜了一些。 “約翰少爺,您難道不愿意向我介紹一下布萊克的真實身份?”道格拉斯苦笑著,“我們好歹算是同命相憐。” 那天從辦公室離開的時候,道格拉斯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當(dāng)他去到實驗室,懷特問起布萊克是不是見到約翰,他突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說出一些他原本想表達出來的內(nèi)容。 剛開始他沒有想到是與布萊克相關(guān),只是以為自己中了異級的什么招數(shù)。但一段時間后,道格拉斯就發(fā)現(xiàn),他不能隨便提及的人只有布萊克。 再回想一下最近幾天的經(jīng)歷,他哪里猜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格林大師既然猜到一些,又何必問我?你問我,我也沒法說啊。”約翰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這種狀態(tài),好在他家與簡墨的交集不大,他倒沒有覺得太辛苦。 “但是我可以與你討論他?!钡栏窭寡劬α亮恋模袷前l(fā)現(xiàn)了什么漏洞,“我與別人無法討論布萊克?!?/br> “那是因為你說的都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不存在泄密?!奔s翰有些鄙視地看了一眼道格拉斯,“但那些我知道你卻不知道的事情,我是說不出來的。” 道格拉斯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一些:“我也預(yù)料到了。昨天晚上我把研究所里凡是有布萊克的監(jiān)控都銷毀了——我其實根本沒打算這么做。但是昨天傍晚,我忽然想到監(jiān)控中有布萊克這個事情,腦子就不由自主地冒出這個念頭,然后就馬不停蹄地去做了。做完了我還仔細(xì)檢查了兩次,生怕有遺漏?!?/br> 道格拉斯回想起這兩日自己的舉動,真可以用鬼使神差來形容。 “好了。反正他已經(jīng)走了,以后不會再有什么了?!奔s翰心有戚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當(dāng)他這個人不存在吧?!?/br> 道格拉斯望著天花板,長長嘆了一口氣,甩了甩腦袋。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格林副所長,客人的飛機已經(jīng)起飛。預(yù)計二十個小時后到達梅西……是的,我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接機的人員。對方領(lǐng)隊的名片我發(fā)給您?!?/br> “萬千,泛亞第二造紙研究所所長高級助理,電話……” 第271章 266 前所未有的造紙 “艾達, 你怎么樣?”肯特靠著冰冷而潮濕的墻壁, 小聲地問被關(guān)在他隔壁的艾達。 “還好。他們不會這么快把我們弄死的。”艾達小口小口地吸著氣,試圖緩解身體上的疼痛, “不知道布萊克怎么樣了?我們……到底……還是連累他了。” 肯特喘著氣,流露出一絲苦笑:“是啊。原本以為以他的能力, 自保是沒問題的,結(jié)果……沒想到?!?/br> “你們到現(xiàn)在還相信那個布萊克?”史蒂芬的聲音響起。他被關(guān)在兩人對面, 聽見兩人的對話, 怒極反笑,“如果不是他泄露, 我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如果是他泄露的, 昨天他就不會來救我們?!卑_平心靜氣地說。 “你以為昨天救我們的是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是含糊的順口一接,故意誤導(dǎo)你們而已?!笔返俜依湫Φ?。 “我說的話,你不信。泰勒的呢?他的話, 你總該信吧?!卑_看向另一邊的隔間。 在兩人的目光同時威逼下,泰勒瑟縮了一下:“我,我覺得是他——當(dāng)然,我沒有看到他的整張臉,也有看錯的可能?!?/br> 艾達看著泰勒,失望地輕輕搖搖頭:“泰勒, 你明明認(rèn)出了布萊克,卻因為顧及史蒂芬的面子不肯說。你要知道,你一句話, 也許決定一個人的性命,甚至是我們五個人的——算了這個時候,再說這個也沒有意義了。” 她轉(zhuǎn)過頭向肯特,不抱什么期望地問:“有辦法離開這里嗎” “這里到處都是異能禁區(qū),我現(xiàn)在跟個廢人沒什么區(qū)別?!笨咸刈猿暗?。 “我也一樣。”艾達輕輕哼笑一聲,“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沒開始精神鞭撻,不過一旦開始,我大概也撐不了多久了。” 腳步聲慢慢走近。 “休息好了吧。”諷刺的聲音在鐵籠外響起,“有沒有想好說什么了?接下來可就沒有之前那么輕松了哦?!?/br> 十二區(qū)的水牢在地下室最下面一層,因此也是最陰寒最潮濕的一處位置,連審訊員也少來這里,除了將不“配合”的對象扔進來好好體驗一把外,他們幾乎不涉足這里。 此刻的水牢中,只有簡墨一人。 身體上的傷口來不及愈合。沒有浸在水中的,血線徐徐蜿蜒而下,浸在水中的,如濃墨入水,先是一縷一縷血線,然后擴散開來…… 水牢池中的水沒過他的腰,浸濕了他的衣服,然后繼續(xù)向上漫延,直到打濕全部。 rou眼看不見的小分子慢慢在濕透的衣料上與水結(jié)合在一起,然后一點一點,一點一點,一點一點……流向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