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1
到每節(jié)車廂的。但是阿爾杰科林和他的保鏢團肯定是一起行動的,而最終目的地是統(tǒng)一的。 所以,想要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有些困難,卻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安德烈四人憑借歐盟調(diào)查局的探員證本來是不需要車票和出入境證明的。但是為了不引起布萊克的注意,他們還是像普通旅客一樣過了安檢,然后分別在布萊克的附近落了座。 安德烈坐在布萊克的左邊,帶著假發(fā)和眼鏡,方便變換外貌。 他是第一個從安檢通過的,不遠不近卻緊緊得咬著布萊克。 對于這個一上車就將自己沉浸在音樂當中的亞裔青年,安德烈并沒有放松警惕。他看似隨意地坐在旁邊拿著雜志打發(fā)事件,但心思卻一直落在監(jiān)視對象的身上。 “安德烈呢?”阿爾杰科林在四位保鏢的護衛(wèi)下不疾不徐地從特殊通道走過。 “布萊克要去十二區(qū),安德烈去盯他了?!辈既R迪一面回答,一面觀察局長的反應。 果然阿爾杰科林皺了皺眉頭:“那個亞裔青年?還在監(jiān)視名單上嗎?他有沒有什么異常?” “他倒是沒有什么異常。本來也打算將他從監(jiān)視名單上撤下來。但是幾個月前漢森兄妹逃脫的地點,正好就在布萊克工作的中餐館附近。艾達漢森甚至還被我們的人扔進了中餐館。但就在那之后,我們的人就全死了。” “動手不是一個達到斯瓦格突破的貴族嗎?這和他一個紙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也是這么說的。但是安德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巧合,正好艾達被扔進中餐館,然后那貴族就動手了。他覺得有可能是布萊克通知那位貴族,又或者他有一些我們不了解的能力——” “我知道他還在記恨夜鷹的事情?!卑柦芸屏执驍嗨脑?,冷臉道,“那件事情姑且不談夜鷹違抗命令擅自做主。他既然已經(jīng)動了手,就要把做事情干凈。結(jié)果不但人沒有殺成,反而被別人做掉,還沒留下丁點痕跡。這就是他為自己的輕敵和愚蠢付出的代價!看在他過去的功勞上,我讓局里按殉職給他辦了后事。但若那一天他對付不是反貴族分子,而是那些局里的魑魅魍魎,這種死法我只會罵一句活該!死了都不給人找省心!” 布萊迪本來也不贊成安德烈親自去監(jiān)視布萊克,此刻也只能沉默以對。 “等我到了西一區(qū)后,你回來去把那小子捉回來。大把的正經(jīng)事情等著人做,別在一個無用的小子身上耗費時間。就算那小子是反貴族分子,一個普級紙人難道還值得他親自出馬才能應付嗎?”阿爾杰科林不容置疑道。 “是。我回來后立刻去辦?!辈既R迪點頭。 “逃掉的漢森兄妹,也不要放松。”阿爾杰科林在車門前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布萊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繼任者。后者雖然一直跟在旁邊沒有說話,但注意力卻沒有一秒離開,這讓他非常滿意。 “黑牢的那批人,你們不防再拿出來遛一遛。辦法不嫌老,只要管用。” “我知道了。”西十六區(qū)的新局長表情溫和,像是學生對著老師一樣。 “布萊迪和安德烈兩個孩子還需要磨礪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交給你了。雖然還有兩年就要退下去了,就幫我磨一磨他們吧?!?/br> “你放心吧?!毙戮珠L笑了笑,“我這把老骨頭就幫他們最后頂兩年。未來就靠他們的?!?/br> “快到時間了?!辈既R迪將手提包交到一名保鏢手中,“您在那邊也要注意安全。西一區(qū)比十六區(qū)要復雜太多,不光要放著反貴族分子,還要小心——”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臉色大變,向旁邊看去。 這是什么?為什么感覺這樣不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布萊迪,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阿爾杰科林的臉色也嚴肅起來,“這感覺像是——” 幽暗的星海中,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不知道何時匯聚起一團星光,那星光極亮,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飚漲。從針尖大一點,很快膨脹成了氣球。說是氣球,卻非常不穩(wěn)定,仿佛有無數(shù)電光在那球中沖撞,發(fā)出極為耀眼的光芒,撞刮擊著金屬表面一樣。如果有聲音的話,一定是那種刺破耳膜的尖銳聲。 魂力波動的運動一般都是平穩(wěn)而有序的。普通人,即便是劇烈的情緒運動,魂力波動的變化也是有限度的。 但很顯然,這只不斷膨脹的氣球顯然不在正常范疇。 “魂力暴動!”布萊迪盯著星海中快速膨脹的氣球光團,心中一凜,警鐘大作,“不好,我們快——” 眼前一白,布萊迪只覺整個人仿佛被一輛超載的大卡車撞到堅硬的山崖上,全身上每個細胞無一不被碾壓平整,然后又從山崖上撕下來,從三百六十個角度拉扯撕裂成碎片……如此反復。 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動地承受這種折磨和痛苦,連一丁點自我保護的動作都無法做出來。而實際上,就算他能做,也沒有任何用處,靈魂波動受到的傷害,并不是肢體上的抵抗能夠發(fā)揮作用的。 他已經(jīng)沒有一點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唯一的念頭就是乞求這種折磨趕快結(jié)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夠支持到什么時候,也許下一秒,甚至是這一秒就要崩潰。 時間從未如此漫長。 坐在trage798521上的安德烈縱然沒有太明顯的感覺,但是聽到正在關(guān)閉的車門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他警覺地看了身邊的亞裔青年一眼,然后向窗外投去目光,不等他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受到嚴重的撞擊,眼前只剩下一片光影亂晃。他下意識條件反射,猛得抓住亞裔青年的手臂,拼盡全力讓自己恢復清醒,同時注意不讓自己的監(jiān)視對象跑掉。 或許上帝聽到了他的祈禱,安德烈感覺眼前的景象又慢慢恢復了正常。 “你怎么了?”他聽見亞裔青年問。抬眼一看,監(jiān)視對象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他,耳機也拿了下來,“你的臉色不太好,需要我?guī)湍憬幸幌鲁藙諉T要杯熱水嗎?” “不,我沒事。”安德烈盯著那雙黑色眼睛,清澈見底,但他卻不能確定這雙眼睛的背后隱藏的是不是謊言。 “那你可以放開我的手嗎?”亞裔青年盯著他的手,抱怨道,“剛剛你差點把我的手摁斷了。” “對不起。我剛剛突然有點頭痛,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卑驳铝已陲椫约旱牟贿m,松開手。 亞裔青年并沒有重新帶上耳機,而是一臉迷惑地看了看左右:“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怎么其他人看起來也像是頭痛的樣子?” 感覺不好的難道不止他一個人?安德烈趁機看了看同行的其他四個同事,兩個沒事,正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