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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離開這里?!?/br> 漢森醫(yī)生看了她一會,起身走到后門的清潔間,移開掛在墻的一張看上去不起眼的清潔規(guī)范掛框,從里面拿出兩只不大不小的皮箱。他將兩只皮箱在艾達面前打開:里面東西都一樣,兩卷現金,一張□□,一把□□,一只匕首,幾瓶常見藥物,針劑,一包餅干,一瓶水,還有最大眾款式的口罩、帽子和一頂假發(fā)。 有了這些東西,馬上離開這里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的就基本不用再準備什么了。 “自從你加入狼族后,我就準備了這些東西。想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睗h森醫(yī)生將其中一個箱子推到艾達面前,“現在果然用上了。” 艾達深吸一口氣:“你——舍得嗎?” “舍不得。但是如果你不打算再回來,我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睗h森醫(yī)生望著她褐色的眼睛說。 “小蟲子要飛了?!?/br> “本來就覺得這個漢森醫(yī)生有點問題,現在果然是有問題。你說他一個異級紙人假裝特級紙人到底是為什么呢?其中肯定有見不得光的理由?!?/br> “現在要抓他們嗎?” “先等等。說不定還有更多大蟲子在后面呢?” “他們家就他們兩個人了嗎?” “我跟周圍人打聽過了,經常來這里的還有兩個護士和一個剛剛辭職去咖登市的小助理。初步調查的結果,兩個護士應該沒什么問題,那個助理已經轉交給咖登市的同行了,不久之后應該有反饋吧?!?/br> 第248章 死而無憾 布萊克發(fā)現最近一段時間中餐館周圍多了幾個陌生人偷偷監(jiān)視自己,雖然他們每天的裝扮都不一樣,但是魂力波動和魂晶是無法偽裝的。 他覺得這些人可能與失憶前的自己有關系。不過如果他們只是監(jiān)視而的話,那么他暫時也沒有必要打算出手。如果這群人是他的敵人,并且要他的性命的話,直接動手就可以,何必浪費時間監(jiān)視自己。但如果他們是想從自己身上獲取什么東西的話,那就只好抱歉了。 然而,事實卻并非他所猜想的那樣。 某天下午他去了一趟超市買東西,居然又遇到了那個半夜到餐館來偷餃子的賊。 “嗨,兄弟,最近怎么樣?”褐發(fā)青年帶著墨鏡推著購物車走在他旁邊,笑容可掬。 見布萊克警惕地看著他,褐發(fā)青年知道對方認出自己來了,連忙舉起雙手:“我對你可是沒有惡意了。況且我也打不過你,是不是?” 布萊克不想理他,推著推車很快地轉了個彎。但是對方顯然沒有打算放棄,反而一直跟在他后面嘰嘰喳喳。 “我叫大衛(wèi),你叫什么?” “你的功夫真好,是你的天賦嗎?” “你們家餃子真好吃啊。是你們大廚做的嗎?你們大廚也和你一樣是亞裔嗎?” “那天找你麻煩的那個人,后來——”褐發(fā)青年大衛(wèi)的聲音戈然而止,因為亞裔青年猛然停了了下來,用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盯著他。 “哦,不不,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發(fā)誓。其實我什么也沒有看到,是不是?我趕著帶餃子回去吃還來不及呢,哪里還顧得上管你的麻煩事呢?” 布萊克當然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一般人如果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麻煩,躲還躲不及,哪里會這么積極湊上來。如果不是想借機勒索,那就是別有企圖。 “你想怎么樣?”布萊克冷聲問。 亞裔青年的眼光讓大衛(wèi)感覺到了陣陣壓力,但他卻沒有害怕,反而有些高興。歐盟對紙人的管理太過嚴格,他們發(fā)展同伴的道路一直非常艱難,尤其是能力卓越的同伴,因為他們的生活相對優(yōu)越安定,并不一定因為單純處于同情或者義憤而放棄原有的生活。 眼前這位同族盡管并非異級,但是身手相當不錯,頭腦也夠好,能夠干掉歐盟調查局派來的專業(yè)狙擊手不說,還沒有留下明顯的證據,這一點就足夠吸引他。 一般來說,生活穩(wěn)定,沒有受過分壓迫的紙人,大衛(wèi)不會主動去拉攏。搞不好拉攏不成,反而會被出賣,這都是有血的教訓。而那些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或者已經跟貴族杠上的紙人,內心的仇恨和危機則會讓他們的說服變得更容易一些。 “布萊克,你聽我說——” “哦,你對我的名字很清楚嘛?”亞裔青年諷刺地笑了一聲。 大衛(wèi)臉一紅,知道對方嘲笑自己剛剛的明知故問,不由得摸摸鼻子,訕訕地說:“那不是想跟你搭上話才說的廢話嗎?” “布萊克,你被歐盟調查局盯上了,你知道嗎?”大衛(wèi)微微靠近亞裔青年,小聲道。 亞裔青年微微瞇了眼睛,表情并非驚訝或者害怕,而是有些意外,仿佛是清楚有人知道在監(jiān)視自己,只是不知道是調查局的人。 “你早就知道了?”大衛(wèi)連忙問。 亞裔青年不置可否,垂下眼簾仿佛是思索了一會,過一會抬頭問:“你又是什么人?” 大衛(wèi)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這個暫時不能說給你聽。我是冒險來見你的,一是想跟你提個醒,二是想告訴你,如果你遇到了不能解決的難題,在你窗戶上放一條白色的布條,我們自然會來找你?!?/br> “我們——又是誰?”亞裔青年很敏銳,立刻反問。 “曾經和你一樣的人?!贝笮l(wèi)說完,并起食指和中指做了個瀟灑了告別禮,快速地消失在他的眼前,連購物車也沒要。 歐盟調查局是一個無論是原人還是紙人都聞之色變的地方,那個地方給人感覺就是潛藏在黑暗中的一只猛獸,這狡猾殘酷又低調隱忍。它時時刻刻盯著每一個進入他們視線的以及有可能進入他們視線的人。當他們有足夠把握和所謂的理由時,就會悍然出手,將目標毫不留情的帶走。通常情況下這些目標的下場只有死,或者生不如死兩種。通往兩種下場的過程充斥著打破正常人類想象底線的血腥以及超出正常人類承受底線的痛苦。 沒人想和歐盟調查局的審訊室。調查局的一位前任副局長曾經在半公開的場半開玩笑地說過,即便是他自己,進去了出來恐怕也會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載。 更糟糕的是,歐盟調查局是獨立存在。它對全體貴族負責,保證這個階層的整體利益不受侵害。但它卻并不畏懼某個貴族或者某個貴族家族,一旦有證據證明他或者他們正在侵害貴族整體利益,那么歐盟調查局也毫不留情地出手,將這些階級的叛徒繩之于法,給予最嚴厲的處罰。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幾十年前的歐文家族,那曾經是與摩根、里根等家族齊名的七大貴族世家之一。全族上下數百人,擁有十個以上大貴族,中小貴族超過百人,就那么幾天時間,說完就全完了。 也就是說目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