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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大門口的變化盡收眼底。 不過就算是有阻礙也沒有關(guān)系,在他們身邊某位異級紙人的cao作下,大門口發(fā)生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顯示在他們眼前,包括聲音。 “任務(wù)未竟,不敢擅離?!编嵅咝Φ?。此刻的他一身質(zhì)地優(yōu)良的休閑衣衫,時髦的碎發(fā),襯托的人飛揚(yáng)帥氣。 “看來你是非等到我點(diǎn)頭不走了?!卑⑽男Φ溃翱赡阏f,你提的要求于我有什么好處?雖說我與你家造師因為老師有那么一層情分在,但是那只是私人情誼,因私害公的事情我可是做不出來的?!?/br> “如果要談公私分明,何不把墮城還給部落。”鄭策也不是省油的燈,“公私交換的事情你與父親做的不少了?!?/br> 阿文笑了一笑:“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以你們的私,促進(jìn)我們的公,雙方各有所得,是雙贏,組織里的其他人自然是樂見其成。但現(xiàn)在以私害公,你利我損,這種事情總是不好做的?!?/br> “何以見得是你損我利,不是雙贏呢?”鄭策從容道,“莫非你們從來就不做長遠(yuǎn)打算?難道就因為那幾個貴族幫助你們得到了半個b市的誕生紙,你們就甘心把整個泛亞的首府給賣了?這筆買賣劃得來嗎?” “危言聳聽了。我們區(qū)區(qū)一個紙人獨(dú)立組織,哪里有資格賣原人的東西?”阿文手點(diǎn)點(diǎn)面前的落地玻璃,眼睛里的笑意冰冷,“李家不是好東西。那群貴族當(dāng)然更不是。他們誰得到b市我都不高興。都得不到才是最好?!?/br> “這么說,這次交流賽你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觀,看著貴族動手了?”鄭策盯著阿文的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阿文見他如此認(rèn)真,正色道:“確定,無可更改?!?/br> 鄭策嚴(yán)肅地看著他,似乎期待他改變主意,然而阿文只是用抱歉的眼光看著他,沒有任何搖擺。 “既然如此?!编嵅呔従弿纳嘲l(fā)上起身,再度回首看著兩人,臉上的肅然消散,嘴角勾起笑,“那就謝謝貴方的手下留情了。” “什么意思?”阿文微微瞇起眼睛,手指在把手上輕輕彈了彈。 “既然貴方不愿意對這次交流賽的無辜選手落井下石,我代表部落感謝貴方的仁義。”鄭策先前還半開玩笑,后面則越說越認(rèn)真,“……父親其實(shí)本沒有指望你們會幫忙救助那些參賽選手,畢竟多年仇怨擺在那里,于情于理都是說不過去的??筛赣H向來心軟,他若不知道也就罷了,一旦知道,就沒有辦法冷看著這么一批無辜的造紙師成為貴族的傀儡,然后變成各方勢力碾壓下的炮灰。這次他派我前來,目的就是為了說服貴方,在我們出手的時候靜靜旁觀。如此就感激不盡了?!?/br> 阿文聽萬千滔滔不絕說完一大段話,淡淡道:“你們這樣做,不怕引起所有紙人獨(dú)立組織的公憤嗎?” “紙人部落的宗旨大家都是知道的。會讓部分人不高興的事情我們以前也做的不少,并不差這一次。畢竟,誰也做不到讓所有人高興。”鄭策揶揄道,“但這一次是特殊的,紙原矛盾再大,總大不過讓外人得利,大不過讓泛亞局勢變得更加混亂。父親覺得或許會有人抱有與他相同的想法:rou要爛了該是爛在鍋里。那些人若是真做過了欺辱紙人的行徑,被報復(fù)也是活該。但若是莫名其妙死在了一群外人擺弄的詭計中,那就是惡心人了?!?/br> 他觀察著阿文的表情,做了一個放松點(diǎn)的表情:“當(dāng)然,父親雖然希望卻也沒有天真到以為所有人都會理解他的想法。他跟我說,能夠說服最好,不能說服,我們有心理準(zhǔn)備。” “看來無論如何你們都打算救那些造紙師?!卑⑽纳磉叺那嗄暧行┓薹蓿澳阒肮拇脚嗄敲淳?,不過是為了引阿文說出交流賽不出手這句話。我倒是很好奇,李家給了他什么好處,讓他如此費(fèi)心周折。還是說他終于意識到李家人這個身份的好處——如果李家倒了,他在泛亞可就沒那么好過了?” 這種功利性的惡意揣測對于鄭策來說已經(jīng)是耳朵聽到長繭,因此也并沒有多少生氣的意思。 他直視阿文:“父親說,不管你,還有曙光是想搬空b市誕生紙檔案局,還是想曝光李家的丑聞,想瓦解李家對三大局的控制,還是想削弱民眾對三大局的信心……等等他都無所謂。這一批參賽選手今天回家后,你們打算再搞什么,他也懶得管。只有一點(diǎn)——” 鄭策加重了語氣,表情鄭重到極點(diǎn):“泛亞的造紙師不做歐盟貴族的傀儡?!?/br>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盯著阿文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 阿文也回視他的目光,似乎想從這目光中感受這句話的真假和分量。 房間里一時沉默如空。 “沒想到簡少爺還挺有愛國精神的?!鼻嗄曷氏揉托σ宦?,打破寧靜。 “父親一向博愛?!编嵅邚纳迫缌鞯幕卮?。 可不就是博愛嘛,紙人的閑事他要管,原人的閑事他也要管。紙人部落成立這么多年,因為父親的堅持,投奔而來的人不少,因為老頭子的堅持,黯然離去的也不少。父親的信念,有信的,有疑的,也有半信半疑的,但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說,父親的路堅持了這么多年,不但走了下來,跟著一起走的人還越來越多。 “如果你能夠答應(yīng)不對這次交流賽選手動手,我可以提供霍文現(xiàn)在的坐標(biāo),并且提供一個與你們的安危相關(guān)的重要情報?!倍⒅⑽牡难劬?,鄭策拿出最后的砝碼。 第226章 B市之亂十六 “怎么樣?”鄭鐵按著耳機(jī),坐在街對面的小車?yán)?,看著剛剛從電梯間走出來的鄭策。 “答應(yīng)了,雖然不是很情愿的樣子?!倍鷻C(jī)里傳來聲音,“三姐還沒有出來?” “似乎還在談?!编嶈F回復(fù)。 “她那處的難度比我大,好歹我們手里還有阿文想要的東西。”鄭策頓了一下,“不過也不用太過擔(dān)憂,三姐的能力用來談判必定是會成功的。二哥呢?” “已經(jīng)去了星光塔?!编嶈F說。 鄭策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只有大哥在父親身邊,會不會太冒險?” 鄭鐵其實(shí)心里有些忐忑,但想到這次老板面對的敵人是歐盟貴族,便也說服自己鎮(zhèn)定下來:“簡要是最看重老板安危的人。他如果覺得應(yīng)該這樣做,那就有這樣做的道理?!?/br> “說的也是?!编嵅叩皖^看了一下手表:這個時間,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一場慘劇已經(jīng)揭開序幕,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帷幕。 這個時候耳機(jī)里傳來鄭鐵微微振奮的聲音:“好的。我知道了。立刻通知賽場那邊——可以動手了?!?/br> 時針指向九點(diǎn)五十。 賽場布置得很是寬敞舒適:每個比賽選手都有一個大約七八坪的開放式小隔間,地上鋪著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