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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過,如果發(fā)生了李家嫡系在b市短時間內(nèi)死亡兩人的事情,就立刻離開b市,一秒鐘都不要耽誤。老爺子說的時候還跟我強調(diào)了‘一秒鐘’三個字?!?/br> “李家嫡系連續(xù)死亡兩個人這種事情,我原以為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但現(xiàn)在對方手上卻有就這么三個人,所以我不得不跟大家提醒一句。這或許是老爺子一句玩笑話,但也可能另有深意?!?/br> 可惜對于這種玄乎其玄的話,目前沒有辦法跟唯一的知情人求證,又不可能真的去試一試。就算是根本沒有這樣一回事,他們要做的事情也沒有什么不同。好在大家都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新人,幾番討論下來也算是基本落定。 “院長還沒有來嗎?”兩個方案基本確定后,別墅主人環(huán)顧了一下眾人,發(fā)現(xiàn)只剩下李銘還沒有到。 保鏢團的負責人道:“自從院長在學(xué)校消失后,我們就聯(lián)系不到他了。他只單方面與我們聯(lián)系了兩次,一次是消失后不久向我們報了一次平安,另一次就是今天會面前,與我們約定了會面的時間地點?!?/br> “確認是老四本人嗎?”董禹問。 負責人回答得很謹慎:“用的是最高等級的保密通道,可信度很高?!?/br> “也就是說還是有被敵人利用的可能?!倍戆櫫讼旅碱^,“李家人在自己人的保護下失蹤,卻還能在不明勢力的保護下安然無恙,這可是小概率事件?!?/br> 保鏢團的臉色都不是太好。但保護對象確實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話再難聽,他們也只能忍耐。 李愿掃了一眼董禹:“如今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眼下可以信賴的人不多,必須團結(jié)起來打破目前糟糕的局面。” “信賴?”董禹指著保鏢團的人冷笑,“人是在他們手里弄丟的,你敢肯定不是他們中間有人被人收買后故意松懈了警戒,才讓老四失蹤的。” “董局長,他們中間有沒有人被種下種子我想你很清楚。至于是不是被人收買,我李愿不敢給他們打這個包票,但也不敢給在座任何一個人打包票。”李愿目光微冷,“我知道,你、關(guān)山、韓廣平都是李君瑜一手帶出來的。除了他,你們誰也不服,誰了看不順眼。這么多年來,雖然老爺子還在,局長的位置也未空著,但是在你們眼里,那都不過是件擺設(shè)而已。除了老爺子還勉強能使喚的動你們一二,其他人都得看著你們的眼色行事……結(jié)果怎么樣呢?養(yǎng)大了你們的胃口,也養(yǎng)得你們目空一切,輕敵自大。你敢說這次你和關(guān)山遭襲沒有你們自身的原因?” “如今外敵當前,我方損失巨大。當務(wù)之急是什么,董局長你坐鎮(zhèn)紙人管理局運籌帷幄多年不會不知道罷?若都是這種態(tài)度,只怕最后大家都會死不瞑目?!?/br> 董禹拽緊了拳頭,冷哼一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當務(wù)之急是什么,只是不喜歡李愿之前說起關(guān)山死時那種輕飄飄的態(tài)度。或許在李愿看來,什么事情都沒有李老爺子重要,沒有有李家人重要。但是關(guān)山和他一樣,縱然不是百分之百忠心李家,但政治立場上還是站在李家這邊的,賣命幾十年最后還陪上性命,就算此刻不能為他哀悼一場,好歹也有個難過悲傷的意思吧。李愿那說話的態(tài)度,好像死了是關(guān)山自找的一樣。 夏爾不由得嗤笑一聲:“沒想到這個年代了還能看到像董局長這樣忠心追隨自己領(lǐng)袖的人。我還以為人人都是利自當頭呢?說起來你們老大好像有個兒子還活著。父業(yè)子承,怎么不見你們放在身邊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 李愿若有所思看了夏爾一眼,董禹卻是回了他一聲嗤笑,不以為然道:“莫說那都是沒有影的傳言,從來沒有被證實過。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這輩子佩服和敬重的人唯有老大李君瑜一人,但我可從沒有什么憑這狗屁血緣關(guān)系就把自己賣給一個毛頭小子的念頭。像老大這樣的人,我放眼望去找不到第二個,更何況虎父犬子的事情還少見?就算他真是老大的兒子,也不是個廢物,那又怎么樣?你以為隨隨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入我的眼?” 董禹話音未落,穆英就站了起來,身子轉(zhuǎn)向門口:“院長來了?!?/br> 眾人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李銘已經(jīng)站在了會議室門口。 保鏢團的反應(yīng)是最為迅速的,不需要任何人敦促和暗示,在穆英發(fā)現(xiàn)李銘之前就默契而有序地在自己的保護對象身邊布下防線,如同刻進骨子里的本能一樣。他們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堅定而肅穆,或許是因為剛剛受過責辱而在心里憋了一團火,打算用行動來雪恥。 李愿立刻瞄向守在門口的年輕人:年輕人神色有些古怪,他沒有像之前一樣立刻發(fā)出安全或者危險的信號,而是指著李銘身后的一人,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不是危險,而是不明白。 這個年輕人是他安排在別墅里最后一道防線,用來監(jiān)察是否有被歐盟貴族播下種子的jian細混進來。年輕人既然做出異常示意,此人的魂力波動定然是有問題。李愿盯著李銘背后那人的臉,猛然記起了某件事情,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向守門的年輕人點點頭,示意他放心。 李銘此刻表情卻帶些莫名的尷尬,但他并未打算解釋,一側(cè)身向眾人抬手介紹道:“這位是我今天帶來的重要客人?!?/br> 其他人好奇地望向李銘身后時,夏爾卻是瞇起眼睛,眉宇間帶上一抹之前沒有的嚴肅:“你怎么在這里?這是你來的地方嗎?!” 第220章 B市之亂十 “你認識?”董禹打量站在李銘身邊的客人:二十來歲的一個青年,身姿秀拔,眼神溫和,淡淡的書卷氣讓人容易猜想他還是在讀的學(xué)生或者是從事文職類工作的。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青年雖然年齡沒有在場任何一個人大,但他站在那里神情自若,沒有絲毫局促和慌亂。事實上莫說年輕人,便是年紀更大的,若有機會見到今天這一撮人,也鮮有心態(tài)平和如常的,或是激動,或是拘謹,更有手足無措的,慌亂結(jié)舌的……都不足為奇。如果這青年清楚今天他面對的是什么卻依舊冷靜如斯,心理素質(zhì)也算是難得的了。 對于夏爾詰問的原因,李銘心里明白。他只能苦笑回應(yīng):“我今天見到他之前,也不知道來的人是他。早知道我絕對不會叫他來?!?/br> 顯然對于這一位年輕客人的到來,他是并不樂見和贊成的。 李銘的話說得云山霧罩,讓人有些聽不懂。而眾人在李銘說話的同時也依照各自的經(jīng)驗和眼光將青年打量衡量了一番。 那青年并不怯場,同樣不客氣地將眾人一個一個掃眼過去,像是在猜測他們的身份。等到李銘話畢,他便道:“我叫簡墨,你們也可以叫我謝首——這個名字你們應(yīng)該熟悉一些。我今天來這里,一是應(yīng)院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