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0
的傳聞,明白自己對面的是怎樣一種處境。 “放棄抵抗吧?!濒?shù)婪蜉p聲誘勸,他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十分令人動搖,“很快就不會痛了……對,就這樣放松一點,再放松一點,打開你的魂力波動,就像——” 魯?shù)婪虻恼T勸戈然而止,他停下了對周勇魂力波動的種子植入舉動,驚愕地的四處打量。 他身邊的紙人見狀立刻向他靠近了些,提高了警惕向周圍探查。過了幾秒,一位紙人眼睛一亮,手中中世紀(jì)魔杖一般的長杖一舉,一道光如同流星一樣飛向告訴公路的另外一頭,立刻照亮了半個夜空。 魯?shù)婪蚪K于看見了,在距離自己大約數(shù)百米遠(yuǎn)的地方,有一輛車停著。 車燈全熄,又沒有馬達聲,如果不是剛剛自己的紙人發(fā)出的光芒,單憑自己的目力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 高速公路上不能隨意停車。普通人停車都要設(shè)置警示。但是有異級在場,便可能隨時化解意外,魯?shù)婪蜃匀粺o所顧忌。同理,停在那里的車中,自然也是有異級。 不過不僅僅是異級——魯?shù)婪蛐牡?,里面還有一位貴族。 他不是辨魂師,但當(dāng)一位貴族如果刻意想要其他原人感受到他的存在,另一方看不看得到根本不重要。 對方是故意的。 不請自來是惡客。魯?shù)婪蛐闹芯?,臉上擺出不悅地神情:“敝人魯?shù)婪?雨果,閣下是何人,有何貴干?” 仿佛是回應(yīng)他的話,那車不疾不徐駛過來。然而從車中出來的人卻讓他大吃一驚。魯?shù)婪蛴胁孪脒^里面的人是什么人,也許是造紙管理局神秘部門的人,或許是泛亞本地的貴族,甚至是風(fēng)聞他們這次計劃的其他歐盟貴族,但他絕對沒有想到出來的人卻是他認(rèn)識的。 “怎么會是你?”魯?shù)婪蝮@道。 他還記得那還是這多年來歐盟首次公開襲擊,卻是以六死兩失蹤的結(jié)局告終。他的表弟便是那失蹤的兩人之一。 “我也很吃驚,沒有想到碰到的人是你?!?/br> “你怎么會在這里?”魯?shù)婪虼蛄恐淼?,見他面色紅潤,精神狀態(tài)也不錯,臉上才微微露出笑容,“你看起來不錯的樣子。造紙管理局這邊沒有為難你嗎?” “造紙管理局?不,他們還管不到我頭上。我現(xiàn)在的狀況確實還不錯,雖然不是在自己的國家,不過我對現(xiàn)狀還是比較滿意的?!北淼芑卮穑拔业故怯行┢婀?,你怎么跑到b市來了?!?/br> 涉及到機密,魯?shù)婪蜃匀徊粫p易吐露:“我過來有些事情要辦。既然你行動自由,等我事情辦完再來找你聊聊?!?/br> 表弟稍稍考慮一下:“那也好。不過,我今天出來也是辦事的。你手上這個人,我要帶走。” 魯?shù)婪蛭⑽櫫粝旅碱^:“周勇,你要他做什么?!這個人不能給你,他對我有些用處。” “不是我要他,是我老板要他?!北淼艿溃敖裉煳冶仨殞⑺麕Щ厝?,你有什么條件盡管開,如果我能做主的,一定答應(yīng)你。”魯?shù)婪騽傄_口,卻見表弟回頭,仿佛是在傾聽車內(nèi)人的吩咐,等他再回頭,臉上卻帶上了歉意:“對不起,魯?shù)婪?,我們老板也請你一起過去?!?/br> 在簡墨的印象里,上次見到周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沒有想到是你?!边@是周勇見到簡墨的第一句話,說得十分驚訝。 隨后他笑了一聲,自嘲道:“也該是你。只是時間太久,你又一直沒什么消息,我都幾乎忘記——” 說到這里,他揉了揉并沒有受傷的頭,仿佛頭疼得很。 “但我不會忘記,在沒有給我無辜死去的朋友一個交代前,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br> 簡墨聲音很平靜,但簡要卻看得出他的內(nèi)心是十分激動的。 從李君琿的葬禮開始,周勇就是封三被害的幕后指使的重要嫌疑人,后來簡要查到的線索也都指向他,然而周勇本人并不好抓。且不說他身邊本身就有精英保鏢保護,李君玨也一直把他納入自己的重要保護對象范疇。簡墨想要弄出此人,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但是前提條件是,他必須接受和李君玨正面沖突的后果——在李君玨在外界看來還是下一任李家接任人時,這意味著他可能面對至少三分之一的李家資源的傾力碾壓。 如果他還只是一個人,只是六街那個賣賣私貨的小販,又或者只是石山中學(xué)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簡墨并不介意撕破臉皮相抗,了不起就是送了一條命。但時至今日,擁有更多實力的簡墨等于擁有了更多的負(fù)擔(dān)和責(zé)任,因一己之私欲而害大局的事情,他是輕易做不出來的。隱忍,壯大,多年的磨練已經(jīng)讓簡墨擁有了野生猛獸樣的忍耐力:盯死目標(biāo),營造環(huán)境,尋找時機,一擊而中。 現(xiàn)在李君玨失去李家的繼承權(quán),這意味著他能夠動用的李家資源已經(jīng)降到最低限,那些以往因為他的權(quán)勢環(huán)繞在他身邊的人也都樹倒猢猻散。周勇又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李家老爺子,從以前李家的保護對象變成了被追殺的對象——這時簡墨便明白,他動手的時候到了。 憤怒壓抑了有多重,爆發(fā)就有多重。 人到簡墨手上,想讓他說實話并不難。除非他是像簡墨這樣先天擁有強大魂力波動的人,否則很難在專業(yè)人士面前守口如瓶或隱瞞欺騙。 周勇的秘密倒得很快,但因為信息量太大,花的時間很長。 由于簡墨過于急切的知道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以至于關(guān)于即將發(fā)生的某件大事的訊息被他獲悉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了。 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追溯起來要到李君瑜遇害的時候。不出意料,李君瑜被刺殺與李君玨不無關(guān)系,但是嚴(yán)格來說李君瑜的死實際上是幾方實力聯(lián)手的結(jié)果。當(dāng)年在李君瑜的帶領(lǐng)下,李家在泛亞的控制力和影響力達到巔峰,這一方面讓紙人們的生活雪上加霜,另一方面也讓解鈴人的組織目標(biāo)更加渺茫,與此同時李家的壯大很大程度上是擠壓了其他造紙界勢力的利益空間,雖然這三方的立場各不相同,但是在讓李君瑜消失的這件事情上,罕見的達成了一致。 而李君玨就是那個從中提供情報消息的重要內(nèi)應(yīng)。 在李家重重保護下的李君瑜就這樣死在了這樣一場里應(yīng)外合的陰謀刺殺下。 然而所有尸體中找不到五個月大的李微寧,還有那條象征意義重大的鎮(zhèn)魂印。李君瑜所有的保鏢都死了,刺客也死了一地,沒有道理單單逃掉一個連爬都不會爬的嬰兒。 周勇的人在追查后發(fā)現(xiàn)了李一出現(xiàn)過的痕跡。 那個時候的李君玨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沉得住氣,當(dāng)時嚇了個半死:如果李一知道他大哥的死他在中間插了一腳,然后再告知他老爹,那他的下半生就完了。 于是他命令周勇排除一隊人秘密搜索李一的下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