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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保險,也就是說,這場事故發(fā)生后,不論是死者還是傷者,都沒有任何保障。 現(xiàn)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要讓江合光承諾繼續(xù)治療這些工人,并保證給予失去勞動能力的工人一定的生活補貼。但是,譚興內(nèi)心其實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他知道江合光這個人把金錢看得恨不得比命還重要,今天就算是鬧上一整天,也未必能夠有什么進(jìn)展。不過,他握了握拳頭,在此之前,他先要盡最大的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見了他內(nèi)心的控訴,這個時候突然一陣狂風(fēng)卷來,攔在他們面前的保安被吹得東倒西歪,保安隊長身上的門禁卡居然被直接吹掉在了他們面前。 這一意外的巨變讓本來有些激動的工人們都愣了一愣,隨后如同取得了勝利一樣歡呼起來。譚興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但是此時此刻不是深思的時候,他快步上前一把撈起鑰匙,招呼著同伴:“走,我們?nèi)フ医瞎??!?/br> 如同玲姐猜測的,江合光其實并不在別墅,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別墅沒有人。相反,江合光還特地留下了兩位異級保鏢在這里看家護(hù)院,保護(hù)他的財產(chǎn)不受到損失。 “江先生不在家?!币晃划惣壵驹诖箝T口,表情淡漠地拒絕他們?nèi)雰?nèi)。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趕快叫他出來,今天他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我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江合光以為這樣逃避我們就可以躲過去嗎?他真是癡心妄想,我們死了那么多人,還有許多人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他竟然可以無動于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你們離不離開和我無關(guān),我只負(fù)責(zé)這里的安保工作。如果你不想離開,盡可以在這里呆下去?!碑惣壍故菦]有被工人激動地話語激怒,顯示出良好的專業(yè)素養(yǎng)。 但是他的這種平靜并沒有讓工人們變得冷靜下來,反而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極度的輕視,一種難以言喻的憋屈和憤懣在人群中膨脹。 “滾到一邊去,江合光的狗!你們都是一群沒有人性的家伙!” 工人們叫罵著,打算強行突破別墅。 異級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輕輕抬手,別墅最外圍一圈的月季花藤如同沾染了魔性一樣,瘋狂地生長起來,迅速交織成一圈密實的樊籬,將整個別墅包圍起來。花藤上的刺雖然比不上金屬或玻璃,但是只要稍稍用力一些拉扯,還是會劃破人的皮膚。有的工人不顧手上的傷痕,扯斷幾根花藤,但不等一只手從洞口伸過去,周圍的花藤便立刻生出新枝來將洞口補上;有的工人索性抓著花藤向上爬,可隨著他攀爬樊籬便越筑越高,最后在別墅上空交織成一片,如同一只花藤編制的蓋子將別墅扣在其中。 近百個工人徒手破壞了半個小時,根本無法撼動這道保護(hù)層分毫。 一個工人怒了,索性掏出打火機,打算點燃自己的外衣,然后扔到樊籬上引火將其焚燒,卻被譚興攔了下來。 如果真的引起大火,說不定會將別墅也燒掉??v火傷人不是小事,如果一個控制不好,不但自己等人要不到補償,還可能被倒打一耙。而且譚興并不認(rèn)為燒到花藤就能解決問題,江合光留在這里的異級應(yīng)該不會是泛泛之輩,不會眼睜睜看見他們毀掉花藤,現(xiàn)在對方雖然是拒絕他們進(jìn)入,用的卻不是傷害他們的手段。若是激怒了他們,說不定反而不美。 譚興的擔(dān)憂是真的。 此時此刻cao控花藤的異級在別墅里便被另一異級不滿地質(zhì)問:“為什么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難道就放任他們在外面這么吵吵鬧鬧?你以為你這么放過他們,他們還會對你感恩戴德嗎?” “我的職責(zé)只是看家?!眂ao控花藤的異級神情淡然翻著手中的一本詩歌集,“江合光又沒給我多發(fā)一分錢獎金,為什么要做些多余的工作?” 另一異級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瞪著眼睛看著他。 cao控花藤的異級伸手拿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從盤子里夾了一塊方糖進(jìn)去,見對方依舊一副氣憤的表情,不由得有些頭疼:“我免費提醒你一句:江合光將我們兩個扔在這里,卻什么都不跟我們說。若是我們倆將外面那群工人一個怎么地了,他倒是徹底輕松省事了,可最后責(zé)任該誰擔(dān)?江合光是怎樣一個人,不用我教你吧?” 另一異級面色微微變換:“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故意將我們放在這里,然后……” cao控花藤的異級翻了一頁書:“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我只知道完成任務(wù),拿到報酬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想沾惹。” 另一異級看到對方這么淡定,情緒忽然平復(fù)下來,向外面看了一眼,一抹厭惡略過,卻再沒有沖動。 b市。 “夏爾馬上就要回來了,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在家靜養(yǎng)吧?!鼻锷綉涀诓〈睬埃蚧粑年P(guān)心道,“一切以身體為要。雖然你明處的傷口是愈合了,但是元氣還沒有恢復(fù),暫時不要太cao心瑣事?!?/br> 霍文與秋山憶相處多年,雖然知道自己這位老師更喜歡小弟子些,但是此刻對方眼中的關(guān)懷也不是虛假了。只是這種關(guān)懷在他看來無關(guān)緊要,相反對方口中提到的消息更讓霍文覺得自己不能放松下來:這個時候松手,不是給夏爾送機會嗎。他才不會讓夏爾這么輕易的回來消弱他這么多年來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控制力。 “放心吧老師,我很快就會恢復(fù)的?!被粑囊膊缓弥苯泳芙^秋山憶的話,棱模兩可地回答著。 秋山憶這樣在人精里打滾了幾十年的人如何看不出來霍文的敷衍,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老了,未來是年輕人的。在說夏爾回來到底有什么打算,是重新振作規(guī)劃前程還是如同以前一樣胡鬧,他還不知道。姑且,自己也就這么裝著糊涂吧。 等到秋山憶離開,米迦勒等人才進(jìn)到霍文的臥室,手里帶著最新的事件記錄。 看見目錄上“w市化工廠泄露……江合光請求指導(dǎo)?!币恍凶郑銖奈募A中單獨抽了出來?;粑南仁前欀碱^罵了一聲“蠢貨,盡會找麻煩。”隨后將資料扔給米迦勒,“這件事情盡快處理一下,不要讓事態(tài)繼續(xù)擴大?!?/br> 米迦勒立刻領(lǐng)命離去。加百列冰藍(lán)色的眼睛向他離開的方向微微閃動一下,最終歸為一動不動。 刊放著泛亞聯(lián)盟全境地圖大型相框掛空白的墻壁上,幾乎將大半個墻壁占滿。一對散發(fā)著白色微光的翅膀型的圖標(biāo)正從b市飛快地向南移動。 站在相框前的黑發(fā)青年看著那圖標(biāo)下“米迦勒”三個字,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等到白色翅膀在w市停下來后,黑發(fā)青年的手才相框上放下后,光標(biāo)瞬間消失。三對黑色的翅膀在他背后驀地展開,如同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