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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賽期間,不好弄得太血腥了,否則容易讓人誤會為恐怖分子,讓他先失蹤一段時間吧。”說著手中如有生命的金屬細絲一瞬間收了回來,化作一只精鋼手環(huán)纏在他的手腕。 鄭鐵旁邊的男子會意,抬腳踱踱地板。 一瞬間貼著白色大理石的瓷磚蕩起了一圈漣漪?;杳缘哪凶尤缤w沉入水中一般緩緩沒入大理石中。在他的身體完全沉入地面的同時,白色的大理石上浮出幾抹淡淡花紋。如果有人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那完全勾勒的是一個沉睡中男人的草圖。 “阿鏡,盯緊那個小妞。如果她還不死心的話,不妨讓她也失蹤一段時間?!编嶈F掃了一眼地上的紋路,哼了一聲。 阿鏡點點頭:“我先走了?!?/br> 說著,他向一邊的穿衣鏡走去。穿衣鏡那一邊里的阿鏡向鏡壁走來,兩人同時向鏡壁邁出相同的一只腳,在接觸到鏡壁的那一刻,鏡壁如同水面一般蕩漾起一圈漣漪,兩個阿鏡伸向鏡壁的部分完全溶入了那一層薄薄的分界線,然后是手臂、胸膛、鼻尖,身體,后背…… 當整個后背都消失在鏡子里后,鏡子看上去又像是一面普通的穿衣鏡了。 鄭鐵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領,敲了敲鏡子:“你小子的鏡面術好像更厲害了些!” 鏡面抖出一圈漣漪,算是回應。 “老師,我的安全我自己負責……就是這樣子,掛了!”夏爾掛了電話,不耐煩地把手機塞進褲兜里:老子就算是在這里買兩個紙人回去也不想要你給我的紙人,誰知道里面有沒有那個家伙的人。 左右看看,終于找到洗手間的夏爾被一個女郎攔了下來:“先生,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的同伴進這個男洗手間后一直沒有出來,已經(jīng)十多分鐘了。您能不能幫我看看?” 第101章 真想見見作者 夏爾隨口道:“可以,小問題?!?/br> 嘴上怎么說,但他心里卻是提高了警惕:如果這個女郎沒有撒謊的話,這種情況不是疾病突發(fā)就是兇殺現(xiàn)場。自己的身手雖然還好,卻還是要小心些。 小心的推開洗手間的門,他觀察了幾秒門縫里,門背后似乎并沒有藏人,而不大的洗手間站在門口就可以將小隔間之外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人,連洗手池下面也沒有人。夏爾輕輕蹲下腰,小隔間下面沒有看到腳。為了以防萬一,他干脆一腳踢開一個,但所有隔間都打開后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毕臓柛纱嚅_著門,讓女郎自己看:“你自己看吧?!?/br> 女郎向里瞅了瞅,不敢置信地捂著胸口,一副受盡驚嚇的表情:“可是剛剛有個服務員明明告訴我,有人扶著我的同伴進來了?!?/br> 夏爾建議道:“你不如去找酒店看看有沒有監(jiān)控錄像。” 女郎點點頭,然后又揪著夏爾的袖子:“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有點害怕。實際上,我是這次來參加交流賽的造紙師,我叫馮瑩,不見是我的紙人風城。我現(xiàn)在很擔心有人要害我,所以先對我的紙人下手了?!?/br> 夏爾嘴角挑起一絲笑,他本來就長得俊逸,笑起來更是別有一番男性魅力??吹民T瑩一陣面紅耳赤,心頭一陣亂跳。 “對不起,美麗的小姐。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幫不了你。我建議你去找一下大會的舉辦方反應一下問題,我相信以這次大會舉辦方對安保工作的重視,他們會全力幫助你找到紙人,查清事情的真相?!毕臓柌[了下眼睛,“還有能不能放開我的胳膊。我憋尿憋了很久了,這對身體不好?!?/br> 所謂同行是仇家,夏爾身在造紙師聯(lián)盟里,每到這種涉及到利益相爭的時候,造紙師以及造紙師身邊的紙人就會出現(xiàn)各種稀奇古怪的“意外”,“失蹤”。他自小跟著老師,對于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 如果這位女郎是個普通人,夏爾或許還有興趣管一下閑事,但一聽到她自我介紹是造紙師,他就完全不想攙和到這件事情里面來。反正不是有人想整這個女郎呢,就是這個女郎想整別人結果反而被人整。 最好的辦法就是,撒手不管。 吸取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教訓,霍文干脆開放了賽場,每選手可以帶兩位事先登記好的紙人入場,比賽的時候在室外走廊上等候就好。反正造紙這件事情,只要盯緊寫造過程,也不會出現(xiàn)作弊。盡管這一次他沒有再把全部籌碼都壓倒辨魂師身上,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安排了幾位坐鎮(zhèn)。 從比賽的進場到開始寫造,過程一直都比較順利。中途有賽場附近雖然有幾個嫌疑分子出現(xiàn),但是很快就被安保人員控制住了。 “不要放松,直到所有的參賽人員都離開東三十三區(qū)都不要放松。敵人可能就在我們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發(fā)動攻擊?!被粑奶嵝炎约旱膶傧?。 大家通過對講機紛紛回答:“是。” 寫造進展到中午,陸續(xù)有造紙師停下手中的魂筆,走到茶水間領取自己的便當,然后開始用餐。正規(guī)的寫造比賽時間一般是八小時,寫完了可以提前走。但是需要寫到下午的,也可以自行帶餐。 一位皮膚白皙的女造紙師用完了餐,便將自己的飯盒交給紙人去清洗,自己則走進洗手間,整理了一下的儀容,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向自己身上噴上去:頭發(fā),脖子,耳后,腋下,手指,腰部,大腿內(nèi)側,膝蓋彎……一處都沒有放過。 不知道是她自己鼻子不夠靈還是喜歡濃香,一時間香氣四溢,惹得旁邊的另一個矮個子女選手連打了兩個噴嚏,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了她好幾眼,才一扭頭出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用餐的造紙師陸續(x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醞釀下午的寫造。 矮個女造紙師回到位置上隨口對著鄰桌的同伴說:“剛剛在洗手間里遇見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土鱉,把Bear牌今年的新款往自己身上噴了一大堆,熏得我打了七八個噴嚏?!?/br> “那可真是有錢,你確定是Bear今年的新款么?50ml就2萬3呢!雖然不算貴,不過按你說的這種噴法,嘖嘖,你確定不是山寨的么?”同伴嘖嘖說道。 矮個女造紙師回憶了一下香水的味道:“這還真的很難說,味道確實有些刺鼻,不過她噴的太多,也可能是這個原因引起的?!?/br> 這時白膚女造紙師在茶水間清洗飯盒的紙人雙目慢慢變紅,全身的皮膚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潰爛著…… 又過了半小時,一個考場監(jiān)考員發(fā)現(xiàn)一個位置始終是空著的。 他問旁邊的選手:“坐在這里的選手有沒有看見她?” 旁邊的幾人都搖頭,只有一人回答:“剛剛在茶水間吃飯的時候好像看見她了,后來去哪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