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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從他身邊走過:“我走了?!?/br> 簡墨沒有回應(yīng)。 等到簡東走到樓梯口,他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身沖著那方熟悉的背影大喊道:“如果我是紙人,你是不是就不會走??。 ?/br> 簡東頓了一下,依舊是輕輕一笑,什么也沒有回答,消失在了樓梯下。 第88章 簡東的回憶 “亦曲啊,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向周圍的老朋友都問過了?!绷荷禀肽弥娫?坐在藤椅上,手指在椅子把上輕輕地敲打,“但是他們都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是不是在原文設(shè)定上出了什么問題,正好遇到那種異級不能查探的情況?” 電話那邊道:“可能性很低。我恍惚記得聽說過有這種情況,可以采取某種手段掩蓋自己的魂力波動。但那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只剩下這么個印象了?!?/br> “呵呵,既然這個異級不能讀取的話,不如請個辨魂師看看,總是穩(wěn)妥的吧……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說得我都開始好奇了……哦,已經(jīng)找辨魂師看過了?沒問題了?那不就得了!好了好了,要我說肯定是紙人的設(shè)定出了問題。好了,那就這樣了,過幾天一起喝茶。拜拜!” 梁少麟掛上電話,盯著話機良久,似乎再考慮什么,然后又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德彰哥嗎?有件事情,有點奇怪,想跟你說下……鎮(zhèn)魂印大概出現(xiàn)了?!?/br> 和薛曉峰秦思思將幾個受傷的同學(xué)送到醫(yī)院檢查,簡墨沉默地站在走廊上,心中一片茫然。他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一個到處是死胡同的迷宮,無論腦中的念頭轉(zhuǎn)到哪里,最后總會被堵得寸步難行。 紙人和原人之間難道除了一方被一方奴役或者相互仇殺就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了?偏一時又想到不什么好的解決方式,心里郁結(jié)得快要窒息了,簡墨握緊了拳頭,重重捶在身邊的墻上。手上傳來一陣鈍痛,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接著腦子又浮現(xiàn)出那個換做阿文的少年叫“爸爸”的情形,簡墨頓時又一陣火冒三丈:特么還真不閑著,才扔了個兒子就又找一個,敢情是把養(yǎng)孩子當生活愛好??!當初收養(yǎng)他真的不是因為日子過得太無聊才順手撿回家的嗎?在這個家伙眼里他到底算是什么,打發(fā)時光的道具嗎??? 簡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烈的負面情緒讓走廊上等待的其他同學(xué)都有些忐忑不安。薛曉峰幾次欲言又止,他直覺如果這個時候去打擾簡墨一定沒有好果子吃——這是第一次他看到簡墨流露出這樣強烈的情緒波動。他心里十分好奇,那個讓簡墨不顧一切追著跑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一向很少在乎什么的簡墨回來之后心情會低落到這個地步。 “謝首,這里的情況怎么樣?”李銘和石正源匆匆走來,顯然是剛剛接到了紙人管理局發(fā)生劫獄事件的消息后趕來的。 簡墨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他抬起頭,如夢初醒般望著兩人:“主任,院長。”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石正源沒有追問簡墨剛剛在想什么,直接問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有多少人受傷了,傷得怎么樣?” 簡墨深吸一口氣,收拾好自己雜亂無章的心情:“有七個男生受傷的,兩個肋骨有骨裂的情況,還一個手臂脫臼已經(jīng)接好,包括他們還有另外四人身上都有多出軟組織受傷的情況。一聲說骨裂的兩個最好住院幾日,其他的開了藥帶回去途,這幾日要多休息少運動?!?/br> 聽到?jīng)]有人受重傷,石正源微微舒了一口氣。李銘的目光卻先停在簡墨的臉上幾秒鐘,似乎想看出點什么來,然后才在簡墨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幾圈:“你有沒有受傷?” 簡墨搖搖頭。 李銘皺了皺眉頭:“你也去檢查一下。” “我沒事?!焙喣丝棠挠惺裁葱那槿プ鍪裁礄z查。 李銘轉(zhuǎn)向薛曉峰:“你們班長動手了沒有?” 薛曉峰立刻回答:“班長是第一個上的——那些人準備拿我們做人質(zhì),班長就撲過去揍他們了,后來大家就一起上了。”他突然張大嘴,轉(zhuǎn)向瞪向簡墨,“對了,我記得你也挨了好幾下,后來看你跑那么快跟沒事一樣,就忘記了。真的沒事嗎?還是檢查一下吧。” 簡墨有些不耐煩道:“我說沒事就沒事。” 李銘回頭看了簡墨一眼:“真沒事的話,一會一起吃飯吧,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簡墨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 同樣在善后今天事情的夏爾比起簡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早不換他晚不換他,偏偏趕在紙人劫獄的當天把他換到紙人管理局去負責這件事情,根據(jù)他對老師的了解,這其中絕對有貓膩! 等他把這些事情處理到一個階段后,就直接開車奔造紙師聯(lián)盟總部,推秋山憶的辦公室,然后重重關(guān)上門。 “老師,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夏爾沉聲道,“為什么我一到紙人管理局就發(fā)生劫獄?為什么簡東會出現(xiàn)幫助那些劫匪撤離?還有,他是個言靈師您知不知道,他可能一句話就把你徒弟給弄死了?您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在六街給您看了他五年,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監(jiān)視一個紙人極端分子?” 與此同時在唐宋的某個包廂里。 簡墨放下筷子:“院長,你有什么就直接說吧,不用繞彎子?!?/br> 李銘從坐下開始起,就開始旁敲側(cè)擊他以前的事情:和連蔚怎么認識,和連蔚什么關(guān)系,以前住在哪里之類。他直覺李銘開始懷疑起他的身份,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掩飾的了——六街那伙追殺他的人既然是沖他爸去的,就算他以前在六街的事情被翻出來,又能怎么樣?就算他以前販賣過私貨,但是那個時候他還不足十八歲,再說也從來沒有被人捉住過,無憑無據(jù),誰還能抓他去坐牢不成? 李銘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用一笑:“好吧,既然你這么說了,我也不再兜圈子了。謝首,前段時間我也帶你去了不少場合,見了些場面。按理說,這些地方不是你一個普通學(xué)生能進去的,我之所以這么做,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石主任的拜托?”簡墨想到最可能的答案。 李銘用一種慈愛的眼光看著他:“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為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在你還沒有入學(xué)的時候就拜托過我照顧你,你能想到是誰嗎?” 簡墨想了想:“連蔚?” 李銘搖頭:“連蔚拜托的是石主任,不是我?!?/br> 簡墨再想了一會,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和誰的關(guān)系好到可以讓他拜托到京華大學(xué)一個學(xué)院院長的份上,于是搖搖頭。 李銘笑了笑:“拜托我的是李家一位很重要的人物,他身上沒有李家的血脈,但是他的話,即便是我父親,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