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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高姿態(tài)的出手,那種感覺真是想象一下就覺得很爽啊。 看見大家都偷偷向自己擠眉弄眼割脖子,徐泰沒有辦法,只好出面:“謝首,你真是讓師兄師姐們汗顏啊,沒想到你一個一年級的學生竟然熟知這么多的知識,而且實踐經(jīng)驗一點都不遜于我們四年級生?!彼麑擂蔚睾呛切α藘陕?,“師兄師姐們本來還想著這次出來能在大一的小師弟小師妹面前大顯神威一番,沒想到大家居然全無用武之地了?!?/br> 簡墨其實早就察覺四年級學生的表情變化了,雖然覺得他們開始的舉動有些不太坦誠,但畢竟沒有什么大的惡意。既然如此對方已經(jīng)說了軟話,他也不介意化解彼此的隔閡。簡墨雖然脾氣不算好,但在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上向來是很好說話的。 于是向同班同學道:“說了這么多,我知道的基本上也都倒空了。剩下的時間大家要靠自己的雙眼雙手來實踐啊。大四的師兄師姐們比我們多三年的經(jīng)驗和閱歷,現(xiàn)在他們就在我們身邊,機會難得,大家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虛心請教。” 徐泰連忙接梯子下臺:“每三個四年級三個一年級結(jié)成小組自由活動,五點鐘前在這里集合宿營。不要走得太遠,注意安全?!?/br> 看見班長和隊長都這么說了,7803的學生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班長,跟各自小組的四年級學生離開了。 薛曉峰和秦思思自然是留在了簡墨身邊,但和他們組織一組的并非同為班長的徐泰,而是兩個不認識的師兄和一個剛剛對簡墨嗤之以鼻的尤勝。 “真是了不起的小鬼啊,完全把師兄師姐的風頭壓過去了呢?”尤勝圍著他走了半圈,站在他右肩膀,側(cè)頭用一種居高凌下的眼神打量著簡墨,讓他頓時生出一種被蛇盯上的陰森感,“知道的比師兄還多???嘖嘖,完全不把師兄放在眼里啊!既然這么有本事,別依賴我們啊,自個去找材料??!”說著一邊狠狠地拍了拍簡墨的背。 在一個誰也看不見的角度,一個白色小包掉入簡墨背后行囊的開口處,灑出些許深黃色粉末在邊緣。 簡墨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尤勝向另外兩個大四生一揮手:“我們走?!?/br> “可是——”另兩人有些猶豫道。 “沒看見人家剛剛滔滔不絕地演說嗎,人家比你我都對這里更熟悉呢?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礙別人的眼了,還不趕快走,說不定別人還嫌棄我們拖他們的后腿呢?。 ?/br> 兩個大四生幾乎是被尤勝拖走。 “這個家伙根本就是嫉妒你?!鼻厮妓纪齻€人消失的身影,忿忿不平地說,“真是白長三年,一點師兄的胸懷都沒有?!?/br> “不遭人妒是庸才?!毖苑灏参恐喣?,“我倒覺得與其這家伙帶上一周的話,我倒寧愿我們?nèi)齻€人單獨行動。不然光是看到那張臉,都夠讓人覺得反胃的?!?/br>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簡墨本來想著跟大四生接觸一段時間總能學到一些以前在六街學不到的東西,但如果對象是尤勝這種人,估計不但計劃要落空,還要整天忍受莫名其妙的奚落。 三人統(tǒng)一了想法,便向最近的藍鈴花所在區(qū)域進發(fā)。”事情已經(jīng)成了,只需要等著看他的尸體了?!庇葎僦ч_兩個同學,嘴角勾笑,小聲地對著手機說,”還有兩個傻瓜陪葬……剛剛對我露出的那種惡心的表情,真是不知道等死亡來臨的那一刻,他們臉上會露出什么表情?” 第56章 下午茶時間到了 “你就是紙人部落的負責人?”一個穿著灰色牛仔服的青年用懷疑地眼光看著簡要。 “二仔,不許對簡先生無禮。”旁邊一個頭發(fā)糾結(jié)的干瘦老頭身后對著青年的后腦勺就是一巴掌,一邊露出掉得七零八落的牙齒對簡要殷勤地笑道:“簡先生,這是我干兒子鄭鐵。異一級,擅長控制金屬。二仔,給簡先生演示一下。” 鄭鐵眼神在坐在桌后的真皮老板椅中面無表情的人身上游離了一下,右手不情不愿地摸上左手上的三枚戒指,右手一劃:無數(shù)金屬絲在半空中如同柔軟的飄帶一樣畫圈、飛躍、穿梭于彼此之間,像有一只無形的手指拿著煙花在空中揮舞一般,細細地弧線,流暢地游走;手一握,金屬絲頓時消失,一把兩寸長的鋒銳刀刃赫然夾在了中指和食指間,薄如浮冰的邊緣平直如拉直的線,冷冽的寒光仿若在平如鏡的刃壁上滑地站不住腳,傾瀉如水;手一揮,刀鋒瞬間沉入手心,再猛得張開頓時化作無數(shù)牛毛小針向一邊墻上撲去——裝在橡木色畫框里的藍色鳶尾花油畫頓時被扎成了篩子。 簡要掃了一眼油畫,目光在青年的手指,手腕,脖子,耳朵,褲腰,衣服上走了一遍:上面都有金屬質(zhì)的飾品,應(yīng)是為隨時能夠使用金屬預(yù)備的。 青年做完這些,便一言不發(fā),但骨子里的倨傲卻是溢于言表。 簡要對他的能力沒有作評價,只是問:“一定要手接觸到金屬才能控制,還是身體隨便什么部分接觸到了才能控制,或者在周身一定范圍內(nèi)都可以控制?對金屬的控制有沒有條件限制?比如一定要是某幾種金屬才可以,還有控制時間最長可以是多久,控制的重量有多少,會不會被什么因素影響效果……”幾個問題全部直戳要害。知道了能力的具體數(shù)據(jù),對于聰明的人就等于有了壓制應(yīng)對的策略,這世界上絕無無敵的能力,付出與得到都是對等的。 “有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嗎?”青年聞言果然不悅,“紙人的天賦是能隨便透露的嗎?連這個規(guī)矩都不懂,虧你還混……” 青年話未說完,老頭又是一巴掌拍過去:“你懂個毛??!聽簡先生說話!” 簡要對于青年的詰問和質(zhì)疑并沒有絲毫介意。有才能的人都是有脾氣的,在雙方還沒有建立最基本的了解前,對方只要不無故使壞,惡意攻擊,他都不會真正去厭惡了某個人,當然與此相對的,更不會去喜歡某個人。 簡要的椅子轉(zhuǎn)了個方向,望著鄭鐵:“紙人之間默認彼此隱瞞天賦的規(guī)矩我自然知道。但那只限于沒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之間。如果你在我這里,問你會做什么,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卻不說或者只說一半,你覺得我該如何用你?” “聽見沒有!如果你自己藏著掖著,簡先生將來怎么重用你?本來你可以去接個A級任務(wù)的,結(jié)果只接到C級,到時候是怪別人小看你,還是怪你自己不說清楚——人家又不知道你能接A級?!崩项^連忙幫腔。 青年大概覺得也有道理,態(tài)度略有些改變。雖然眉眼間依舊一副不耐煩,但是言行卻配合得多了。 看著鄭鐵扶著老頭離開,苦著臉聽訓卻不敢有絲毫反駁。簡要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輕搖搖頭。低頭看了一眼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