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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只是面不改色,他直視著英語老師,臉色冷淡:“在我所認識的所有老師當中,許多是男老師,少許是女老師,而少許之中的女老師,全部都是已婚,并且不年輕,不漂亮?!?/br>白陳微微停了下,然后,就皺眉,“英語老師,你長得很好看,氣質又好,人品也好,像英語老師你這樣有氣質、又漂亮的人,之前我們在下課后,就在想,這世上應該沒有人配得起你吧?如果配得起你的話,那么,對方也定然是一個像你一樣的有氣質的人。”英語老師的眉頭不再皺了,她只是有點高興地笑了下,隨后摸了下自己的臉,“啊,原來我那么好看?你這話倒是說得不虛?!?/br>“是的,所以,我想問,英語老師,已經有男朋友了嗎?”白陳只是用著平淡的語調說:“如果你沒有男朋友,請你多加小心,學校里有許多男老師有些是未婚的,也許他們會對你展開強烈的追求?!?/br>“這句話倒是說得沒錯。”英語老師笑了起來,她笑著拍了拍桌:“放心,我雖然沒有男朋友,但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追到手的,你不用太擔心?!?/br>小插曲就這樣過了,待下課后,個個都看向白陳,然后,他們就開始竊竊私語,“你看,果然白陳喜歡這英語老師?!?/br>“剛剛還公然地問,邊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與借口,邊表現(xiàn)好像出來他是在關心英語老師?!?/br>“這樣的人看起來真反胃。”“就是,明明自己好色,非要裝作是正人君子?!薄?/br>他們這些男同學跳出來說著,白陳只是坐回原位后,冷淡地看著教課書,他的姿勢沒有變過,上課的鈴聲再次響起,開始教學時,白陳的臉色依舊是差不多。很快,就到了放學的時候。放學后,黃昏時分,太陽已經日落西山,白陳來到天臺,坐在天臺上,被風吹著,他看向遠邊那些矮小的建筑物,他正站在高處,望著下方,下方的人們,就像螞蟻一樣,一排一排地,往前走著,成雙成隊的走著。白陳在天臺上坐著,大約已經是放學半個小時后的樣子,白陳才緩緩地起身,往樓下走去了,樓梯的門關上后,在墻壁后面的保則是出來,站在樓梯跟前,看著那已經關上的門,而后,低下了頭,面容比較冷淡,嘴抿唇著,與在教室里的形象判若兩人,他的眼神更冷。繁華的城市,街口有著車輛正堵著,相互碰撞著,白陳正走在道路上,看著相互撞碰的連環(huán)車禍,手里提著飲料,他看著本來正等著自己的司機,所駕駛的車被撞飛了,司機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白陳則是微微低下頭,然后,就掏出手機,撥打了救護車。很快,救護車過來了,將司機給抬回去,飲料則被白陳給緊緊地捏住,然后打開來喝。白陳坐在公園里的秋千上,他右手拿著飲料在喝,左手則是翻閱著手機里的短信,看著上面寫著“爸爸”“mama”的來電,以及“弟弟”的來電,還有一些短信,他就不斷地往下劃,直到滑到最新的一條由“線人”所發(fā)來的短信時,白陳則往下劃,然后,就看到了上面所寫的一排字【你的父母與弟弟,派人試圖將你“意外”殘疾,注意行事,小心提防】白陳把這短信給關了,敲了一排字,【將青家丑聞曝出去,寧愿降低青家的名聲,也不讓跳梁小丑繼續(xù)活蹦亂跳】發(fā)來短信的人為“線人”。【已經辦妥,一切等待明天?!?/br>白陳從秋千上站起身,然后,他就直接走到酒店里去,在酒店里辦了一間房間后,他就拿到了一把鑰匙,上面寫著“四零四號房間”。這號碼相當不吉利。白陳看了這鑰匙后,直接朝柜臺的人說:“幫我打通電話?!?/br>白陳的父母以及他的弟弟,一同來到這所酒店,他們前往四零四號房,掏出鑰匙,看著這房門號,隨后,就直接把門給打開。剛打開門,他們還沒有做什么,就見到里面的白陳正站在窗跟前,穿著浴袍,相當性感,優(yōu)雅,他微微側頭,頭發(fā)也打濕了,軟軟地披在他的肩頭上。白陳還沒有吭聲,白陳的父母與家人便說:“你太大逆不道,與人訂婚了,竟然還來這里鬼混?!?/br>“是啊,竟然這樣做,真的是太過分了?!?/br>“你怎么能這樣?你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我們青家的繼承人,怎么會是這樣的人?!”他們夫婦一唱一合,很快,白陳則是微微側頭,浴室里傳來曖昧的聲音,是一男一女的聲音,這白陳的父母聽著聽著,一頭霧水,他們還繼續(xù)罵著白陳,可再仔細聽后,他們就臉色大變,而后,他們就直接把這浴室的門給推開,果然,就見里面一個是白陳后媽所包養(yǎng)的小白臉,一個是白陳父親所花錢包養(yǎng)的小情人,他們兩人都是被包養(yǎng)的人,如今竟然滾在一起了。而就在這時候,在窗邊的男人,微微側頭,看向白陳的弟弟,可白陳的弟弟則是臉色刷地一下子蒼白了,他的手指顫抖,他指著白陳,“你、你竟然搶走我的學長?!”白陳的弟弟咬牙切齒不已,他憤怒地說:“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竟然這樣做,你是故意的!”“不是我搶走你的男人?!卑钻愖咴谶@學長跟前,這學長穿著與白陳同款的浴袍,而后,白陳就微微側頭,冷淡地說:“只不過是你的學長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設計讓人勾引我,再拍下我不雅的照片,你卻沒有想到過,你的父母會派你最心愛的學長過來。”“我、我……”這白陳的弟弟臉都青了,他說::“某會這仰臥我的父母怎么會干這樣的事?”“不瞞你說,其實你的學長是收了錢財,在你身旁埋伏著的,他并沒有對你真心,他也不過是我所包養(yǎng)的小白臉,他一直都在聽我的指令,只為了一舉將你們給拿下,既然都撕破了臉,那么,也就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了?!?/br>“是啊,是沒有什么可不可以說的了,他確實是整了你,并且把你給坑了,那又如何?你又拿不到什么證據,就算你真的有錄音,把我們給錄了出去,他們是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話?我從始至終,都只不過是喜歡上一個人,而你卻在欺負我,都是你這個惡毒的人派人潛伏在我身旁,一直在算計我。如果真曝了出去,不利的人會是你?!?/br>白陳的弟弟一瞬間就整理好情緒,得意洋洋地說:“你已經完蛋了。”白陳的弟弟從懷里掏出手機,“我已經錄音了,你已經無法翻牌了,我會把你這個卑鄙小人的真面目,讓青家人都知道?!?/br>白陳只是微微低下頭,他靠著衣柜,雙手抱臂,眼神很冷,聲音也很冷淡:“他可是你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