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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算不了什么?!?/br>鐘曾擺了擺手。這讓鄭風就說:“哦,看情況和我家差不多,原來你和我家的情況那么相似?!?/br>鄭風看著鐘曾,鐘曾則是笑著說:“請問有空,我可以拜訪下鄭同學你的家嗎?我對你家相當感興趣,但當然,這種感興趣并不是對小白鼠的感興趣?!?/br>鄭風微微愣住了,然后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之前所做的事情很過分,他便說:“抱歉,我之前對你說那么過分的話,你其實沒有那樣把我們當小白鼠來看待?!闭f著,鄭風就握住了這鐘曾的手,“你是個很有禮貌的好孩子,真好,不像我,我一點也不好,也不乖?!闭f著,鄭風就微微抬頭,看向前方的劍道部隊長:“隊長就經(jīng)常說我不是個好學生?!?/br>鐘曾卻反而不贊同了,他停下了腳步,對鄭風說:“不,鄭同學是個很好的人,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被這樣莫名其妙地夸了,這鄭風似乎是有點高興,他大概是高興得有點無法控制了,就直接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這樣不常出現(xiàn)的動作竟然也出現(xiàn)了,他說:“啊,是這樣嗎?原來我人很好?”鐘曾笑著說:“是的,你人很好,”鄭風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微微側頭,看了下鐘曾,就說:“總覺得你好有禮貌,好像就換了個人似的?!?/br>鐘曾笑著說:“并沒有換人,只不過曾經(jīng)的我,只是把另一面表露給別人看罷了?!闭f著,鐘曾微微側頭,鐘曾就笑著說:“如今能遇到鄭同學這樣的人,能夠跟你交朋友,我由衷地感到高興?!?/br>鄭風咳了下,似乎是被鐘曾的模樣給弄得微微有有點忍受不了,他就微擺了擺手,腦袋撇開,連看不都不敢看了,他說:“別這樣叫我,直接叫我鄭風就好了,他們都是這樣叫我的?!?/br>“好的,鄭風?!辩娫耆菓B(tài)度變了一百八十度。劍道部隊長見他們這樣相處,就微側頭,到籃球部隊長跟前,“喂,你說他們這樣相處是正常的嗎?總覺得那個鐘曾好像是不懷好意地接近我們家的鄭風?”“沒問題,他是我表弟,他的性格,我很了解。”籃球部隊長只是擺了擺手,笑著說:“他平日里那冷淡的表情,確實不是他真實的性格,他真正正視某個人時,他就會變成這樣,相當有禮貌,是吧?”劍道部隊長忽然想到什么,便一后退三步,拋給籃球部隊長一個眼神“原來你以前從來就沒被你表弟重視”的眼神,這眼神直接把籃球部隊長的笑容給弄得僵了起來。很快,他們就在這樣聊天的情況下,回到了旅館里去。一回旅館,白陳則是微站在門口,然后他凝望著天空,然后他看著那有說有笑的一行人,就連穆和也跟謝學長走在一起。白陳站在那里,一個人雙手交合,正凝望著遠邊的夜空,他站在那里,被夜風給吹了下,可他只是往外走了幾步,他東張西望,想要看到什么人,可是看了許久,都沒看到,最后,白陳只是回去,保沒在那里。他們就說,保已經(jīng)散步結束,回到旅館的樓上看書去了。白陳上樓去了,當白陳看到保正輕輕地捧著書看時,白陳微微側頭,白陳沒有說話。之前的白陳,大概就是覺得??赡苁浅鰜碚易约毫?,可如今見到這樣的保,那種心情恐怕已經(jīng)打消了。白陳只是靠著欄桿,看著保許久后,才下樓去了。之前為了找人,連晚飯都沒有吃。但剩下的一行人都已經(jīng)快吃了飯了,就只有他們幾個出去找人的人沒有吃。有人說,就連保也沒有吃飯,說他之前一直都去散步了。白陳微微愣住,可這時保就從樓上下來,白陳的目光放在保身上,保只是把書給放下來,然后他就說:“我之前已經(jīng)吃過了,讓旅館幫我下的面條,我不用吃了?!?/br>說完這話,這保就直接下來,開始到樓下聽著那些人聊天,他似乎下樓就是為了聽那些人聊天,湊個熱鬧。見保這樣,白陳則是一直都這樣看著,表情有點冷淡。劍道部隊長看到這樣的白陳,就對白陳說:“其實保如果不喜歡你,就算是同宿舍的,大不了就……”白陳只是微微抬頭,看了眼劍道部隊長后,就低下頭,收回了目光,只是說了句:“你不懂……”這句話直接讓劍道部隊長閉嘴了,劍道部隊長確實不明白,但他大概是理解到了什么,但又似乎沒有理解到,只是在哪里一個人正胡思亂想著。籃球部隊長則是在看到這樣的白陳時,表情一度變得復雜,然后,他就微微側頭,看著正思考問題的劍道部隊長,然后正恰好就跟劍道部隊長的目光對上了。這一對上,籃球部隊長就匆忙地就連忙將目光給挪開了,低下頭,在思考問題去了。劍道部隊長見籃球部隊長如此,就看向穆和,穆和則是拿著筷子在吃飯,完全就是雙耳不聞窗外事的節(jié)奏,謝學長則在優(yōu)雅地吃著飯,他吃得相當緩慢。至于鄭風與鐘曾,還在聊天,鐘曾說話相當有禮貌,禮貌到鄭風都忍不住越說越多的情況。鄭風吃著菜說,“原來鐘曾你是這樣有趣的人,以前為什么沒有聽你說過?原來你喜歡看那些書,日后我們有空的話,一同去看好了?!?/br>鐘曾笑著點頭:“好,我們一同去看?!?/br>他們這樣說著,他們就越來越嗨,完全就是嗨到了周圍都沒有人的地步。劍道部隊長最后側頭看向白陳,白陳還在坐在那里,看著保,直到保上樓去了,才將目光給收了回來。飯后,他們各自都散去了。劍道部隊長卻好似想到了什么,就直接到旅館那邊去了。大約兩個小時后的樣子,劍道部隊長就讓所有人都下來集合,挨著挨著敲房間,讓他們出來聊天。他們自然所有人都下來了。三十個人挨在一起后,劍道部隊長就笑著朝他們說:“各位,我聽旅館他們說了,今晚有著一次罕見的螢火蟲大游行,是有許多群游行,因此,夜晚會是一片光亮的。我們拿著夜燈,坐在那里,就可以欣賞美麗的夜景了,各位跟我一同出去!”這話一落下,卻沒有多少人應,就連劍道部的人也是說:“隊長,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夜深了,太晚了,好困。”“是啊,完全不感興趣。”“是啊,隊長,欣賞夜景什么的,是女人才干的事,我們是男人,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吧?!薄?/br>他們這樣聊著時,鄭風則是說:“隊長,女人喜歡欣賞夜景,但我們是男人,夜景不適合我們看,這不是我們干得來的,我們還是上樓洗洗就睡更好?!?/br>穆和也難得地跟鄭風在站同一戰(zhàn)線:“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