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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人。保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墜落了的人而已,他不該再那么賤地不放手了,他該認(rèn)清這個保就是一個墜落后的人了,他不該把自己的愛再付出在一個墜落的無藥可救的保身上了。可是白陳卻就是無論如何、無論如何都放不了手,白陳最后只是在看到身旁那些其他吸毒了的人們后,他就直接站起身來,然后,就拉著保往外走。最后的最后,白陳還是把保給往外帶了,然后,就打了電話,報警了,將這一切都交給警察管。而他則是把保給往外拽去,他這次則是把保給拽到海邊的廣場。可是剛把保拽到這邊來,白陳卻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他直接蹲下身來,雙手交合在膝蓋上,他正痛苦地捂著腦袋。保在一旁躊躇了下,他能察覺到白陳的情緒很不對勁。可保不確定白陳究竟怎么了,因此,保就假裝是很不高興,可實際上,卻是想要觀察白陳的情緒,他就朝白陳那邊走去,然后微微彎下身,想要看白陳的表情,可是誰知道,白陳的臉完全埋了下去,完全看不清表情,然后他就用手拍了拍白陳的肩膀,白陳才微微抬頭,傷感地看著保,這時候的白陳,已經(jīng)想通了許多,他忽然意識到,原來他就算知道保是個墜落的人,他也依舊無法不放棄保。這么多年以來,他都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想通這一點,他只是想要將保給往好的方向前進(jìn)而已。他一直都堅信著,曾經(jīng)自己記憶中的保,絕對不會變得如此差勁。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所以,他才會如此堅持下去。可如今,這一切都告訴著他,不是的,這些都不是演戲。畢竟,不可能有人會為了演戲,而故意布這種差點毀自己終身的局。如果被傳出去,自己吸毒了,絕對會毀一生的。白陳越是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他才越發(fā)地傷心難過,淚水都已經(jīng)從了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無法控制住地往下流。看到這些淚水,保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想要說些話來刺激白陳,可是話到了最后,卻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他只是微微抿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這時的保,甚至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可他只是微側(cè)開頭,讓自己不要說這樣的話。然而,哪怕撇開頭,保也依舊能夠感覺到那些guntang的淚水。最后,保忍不住低聲說:“我早就說過了,不要來管我,你為什么非要來管?”“你要我如何不管你?”可白陳卻被這話給氣笑了,白陳這時候反正面子也丟光了,早在他這樣不要臉地跟著保時,早在他為了保進(jìn)了酒吧那么混亂的地方,甚至一路一直都屁顛屁顛地跟著保時,他就已經(jīng)丟光了所有的臉面了,白陳只是坐在那里,看著海面,白陳也想要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可他最后卻只是看向保,他對保說:“你一直都說我為什么管你,但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為什么我不管你?”保微微愣了下,然后就笑了起來:“為什么不管我,不是很簡單嗎?我是個差生,一點用都沒有,又好色,又喜歡打牌,賭博,什么壞事,我都干過,這樣的我,還有什么救可言?”“是啊,這樣的你沒救了。”白陳只是冷漠地說。白陳難得會說這樣的話,可保卻只是微微低下頭。這時的保,大約估摸到白陳是真的被他傷透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白陳會哭成這樣。可當(dāng)他一想到白陳真會放棄他,離開他時,保卻又開始有股后悔的感覺了。保覺得自己這真是夠好笑的,自己布的局,就是為了趕走白陳,如今真到這種時候了,卻還在猶豫些什么。這條路危險之極,這樣趕走白陳后,也就好一個人走下去了。保對白陳說:“你這時候能明白過來就好,就怕你一直都明白不了,日后就……”“就算你沒救了,我也陪你?!?/br>保愣住了,他微微側(cè)頭,就看到白陳只是看著自己,他的眼神很冷淡,就像海面一般,冷淡,同時毫無波瀾可言。風(fēng)吹了過來,但是白陳卻只是依舊這樣看著保。保微微低下頭,然后他壓抑了許久后,他才微微抬頭,蔑視地看著白陳,冷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想要陪我,我就會讓你陪我著我?你長得又不好看,之前還打擾了我。”白陳沒有理會他這些話,只是拖著他就往學(xué)校里走。“喂,你放手,你拖著我做什么?”“你父母讓我管你,再掙扎就打小報告?!?/br>“……有你這樣光明正大地要打小報告的嗎?”“有?!卑钻惱涞乜粗#骸拔也痪褪??”保被白陳給嗆到了,然后,他就說:“你這太無恥了?!?/br>不久后,白陳一時沖動的后果,很快就會出現(xiàn)。白陳被青家的人們叫去了,然后,他們開始逼問,白陳與保的關(guān)系是怎樣的。至于青家人為何會一致都這般逼問白陳,自然就得問白陳的那對好父母了。這時的白陳又不是曾經(jīng)幼年時的白陳,會不知道如何反駁,他自然知道如何回?fù)簦⑶覍⒑侠淼淖C據(jù)拿出來,并且同時緩解他們的情緒,說這不過是一些人的誣蔑,想要借此拉他下馬,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大家的利益。尤其是當(dāng)白陳再拿出那些對付白陳的那些人的不利證據(jù)后,那些青家人便打算散了,可這時候,白陳的父母卻又開始出狠招了,他們直接將照片給扔了出來,那照片上正是之前白陳拖著保出門的一幕,不過那些人看到他們這樣兩個人拉著手,在大晚上這樣做,他們就問,白陳這是在做些什么。白陳自然是把那一天的事情給用手段抹掉了,不讓別人知道保在那一天做了些什么。盡量抹掉的,他都盡量去做了。一聽他們這樣說,白陳自然就只是說,當(dāng)時他只是去跟保一同去打牌了。可是他們卻完全不信,尤其是那些了解白陳脾性的人,青家人更是不信了,他們不認(rèn)為白陳會為了跟保打牌而當(dāng)時中途離開離開大會,將主權(quán)讓給白陳父母。白陳知道這事如果不好好處理,是會沒完沒了的。最終,果然青家果然就只給他這位繼承人兩條路可選,一條就是選擇離開這里,到國外讀書,再也不見保,二則是與某位女子結(jié)婚,為青家家族與別的家族的利益做出犧牲。第一條永遠(yuǎn)都不見保,青家自然不可能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讓他永遠(yuǎn)都見不了。但只要在他們的范圍內(nèi),他們確實是能夠做到讓白陳至少十年內(nèi)都見不到保。白陳知道,保如今是處于墜落的關(guān)鍵時刻。一個不小心,就會徹底地墜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