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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兜風,而是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白陳伸手握住了保的肩膀,他問:“告訴我,你是有苦衷的,你不是沒有理由的,對嗎?”只需要一個點頭,一個“是”字,那么,白陳就可以相信,保是有苦衷的,是……“原來你一直都認為我是有苦衷的?”保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的眼底布滿了嘲諷:“這怎么可能?如果是有苦衷的話,我怎么可能會去跟那個女人混在一起?你這樣自欺欺人,也是有要個限度,好嗎?”遠邊卻忽然來了一幫混混,他們其中領(lǐng)事的混混說,“老子來這里是跳舞,你們在這里砸場做什么?真是掃興!”他們這樣說著,就明顯是想要找白陳與保的碴了。保還沒有出聲挑釁,打起架來,白陳就直接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學生證,對他們說,“我是青家的繼承人,今天我來這里,不是砸場,只是想要帶人離開這里?!?/br>一聽這話,這混混瞬間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他們完全沒料到,竟然是青家的繼承人,個個那里還敢找人打他們,他們個個都不敢追這兩人。白陳知道這身份是很有效果的,果然一出手,就直接化解了這次的吵架事件,他就看向保,“走。”“不走。”保直接拒絕,他轉(zhuǎn)過身來,無視掉右手捏爆時酒杯流的鮮血,讓調(diào)酒師給他酒。可白陳對調(diào)酒師,“別給他酒。”“給我?!北W屵@調(diào)酒師給。“別給?!?/br>“給我?!?/br>他們二人爭吵了會兒后,白陳就皺眉說:“你是小孩嗎?”“我不是小孩,我只是想喝酒,你無權(quán)干涉?!北?聪虬钻惖难凵窈芾?,這句話代表了保的決心。一聽他這樣說,白陳就直接讓這里的管事出來,然后對他們說,別拿酒給保喝,保是不能喝酒的,喝的話,保會死在這里。可保卻嚷嚷著要拿酒過來,可由于保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因此,最后,這些人聽白陳的話,然后就不給保喝酒。保沉默了下,他知道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主場了,他演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因此,他就故意不爽地把酒杯地往地上扔,然后嘴里說著一些罵人的話,就往外走了。這次的事情,是能夠多毀形象,就如何做。保這樣做,還真的是成功了,降低了白陳對他的形象。白陳將他給帶出來了后,離開了那個放著重金屬音樂的地方后,白陳就與保一同在街道上走著,他們難得地沒有坐車回去。白陳就在后面跟著,他這樣看著保的背影。??戳讼掳钻?,就說了句:“你別跟來?!?/br>白陳還是跟著。白陳沒有吭聲,在街道的角落里,與保默默地行走著。然后,保轉(zhuǎn)身就進了一家酒吧,白陳只是繼續(xù)跟著。保有幾次看了眼白陳,可最后都沒有說什么,只是搖了下頭,最后,還是離開了酒吧,便搭上了出租車,回學校里去了。剛一回學校,白陳就也就跟著回去了。白陳走在后面,他身上還穿著那件純黑大衣,前方正走著的保已經(jīng)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了,那是沾滿著酒味的衣服,然后,他就直接脫掉了鞋子,一下子就一掀被子,隨后沉重地躺在床上,也不洗個澡,就這樣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見他這樣躺在床上了,白陳也就開始將自己的外套給解下來,掛在衣架上,然后,他則是坐在保的對面,定定地凝望著保。他與保所睡的床是對面的,可距離卻不是特別遠。這就是在雙人宿舍的唯一好處,如果想要偷看對方,在宿舍就是最好的選擇。白陳保持這樣的坐姿不知道有多久了,大約夜開始漸漸地轉(zhuǎn)亮了,天色不再是那么地漆黑,而是漸漸地變灰暗起來,白陳才開始躺在床上睡覺了。向來愛干凈的白陳,這次罕見地在外出酒吧這樣臟亂的地方后,竟然沒有去洗澡。第二天,白陳和過去一樣,一如既往地起來了,他起來時,就見保也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比他起得還更早,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也許是不想與白陳碰面的緣故。白陳到外面去見保了,可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保。幾個娛樂的場所都不曾見到過保。可白陳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沒有再這樣找下去了,只是聽著上課的鈴聲響了,他就回到教室里去了。白陳并沒有遲到,相反,保反而遲到了。保一出場,和以前一樣,總是搞一頭混混的發(fā)型,活像是別人看不出來他有多令人厭惡似的。保過來時,老師就在上面正講著課,他一見保的樣子,就想發(fā)火,但一想到校長交代下來的事情,他又強壓著怒火。校長所交代下來的事情,可是有青家人在施壓。白陳起初是沒有料到效果會如此好,因為,他以前見過保的父母應(yīng)當是施壓過的,然而,當他以青家的繼承人朝校長施壓時,讓他們別苛刻對保后,這些老師幾乎都不會罵保了。保注意到老師這細微的差別后,他就直接撞到前排的同學的書桌,直接一路狂妄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讓周圍的同學都厭惡與不喜。白陳看向保,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看著自己的教課書。保則是開始繼續(xù)跟身旁的那些差生聊聊天,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甚至有人塞些書到保的手中。白陳抬頭看,光是聽那些其他差生那些猥瑣的笑聲,就估摸得到他們在看些什么。這下子,老師倒是猛地拍了拍桌子,他雖然無法朝保發(fā)火,但是其他的差生,還不能罵了?因此,這幾位差生都被罰出去站了。然后,白陳就忽然站起來,朝老師說,他主動提議換座位。老師當然會問,他為什么要換座位,白陳就朝身后的那個挨著保右邊的座位的男同學笑著說,“這位男同學戴著眼鏡,視力恐怕不太好,我視力太好,恰好不喜歡前排的位置了,老師,我可以和他互調(diào)嗎?”白陳都這樣出口了,老師自然就問這男同學,這男同學顫抖著身子,他是一個比較矮小的男孩子,大約就只有一米六左右,他看著白陳,鼻涕都在往下流,一見到這樣的男孩子,白陳的笑容有一剎那微微頓了下,但很快,他就露出更加溫和的笑容,“老師,不用考慮了,直接換吧。”“好?!崩蠋熞娺@男同學遲遲都沒有回答,也估摸到大概是視力不好,不然為什么不會拒絕?而當真正換座位時,就見到這男同學感激地看了眼白陳,這男同學顯然是很早之前就不想坐在這位置上了。不過,這也正常,誰想要坐在保的身旁。這男同學就算知道白陳其實是想要坐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