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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雷諾斯來說,沒有什么比白陳的生日更重要。白陳雖然知道生日是假生日,只不過是原主的生日,而非他的生日,可白陳并沒有戳破,雷諾斯這份心意,他已經(jīng)完美地收下來。白陳與雷諾斯一同旅行時,這小島上有許多好玩的地方。每到一個地方,白陳都會忍不住拿著畫板把這些畫下來,白陳的繪畫很有天賦,他作為修仙者時,他曾經(jīng)也繪畫過許多地方,目的是為了收集情報,整理情報,分析情報。將眼前的事、物、人等都繪畫下來,可以有助于日后的作戰(zhàn),同時,也有助于自己思考。因此,白陳相當(dāng)喜歡繪畫。可如今當(dāng)雷諾斯在身旁時,白陳總是忍不住把雷諾斯也繪畫在畫中,白陳的每一副畫中都有雷諾斯的身影。雷諾斯起初見白陳畫得如此起勁,見白陳完全不跟他一同玩,臉有點嚴(yán)肅,本來想勸說白陳,當(dāng)他原來白陳是在偷偷地看著他,不斷地畫著他時,雷諾斯心花怒放,他高興還不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阻止?他就讓他家的白陳多多繪畫,然后,就這樣一路繪畫到了最后一日。由于白陳的身體素質(zhì)比較優(yōu)秀,因此,他們做那事的頻率也是相當(dāng)高,然而,一旦過了蜜月期間,不再那么粘乎后,就要學(xué)會節(jié)制了。就好比現(xiàn)在,白陳已經(jīng)主動與雷諾斯商量好,日后節(jié)制每周一回了。可是,不到半天,這樣的約定又被打破了。白陳只好一個人抱著繪畫,趴在床上開始繪畫,將躺在床上睡覺的雷諾斯給繪畫下來。“你在畫我嗎?小甜心。”雷諾斯將白陳給抱住了,可白陳抬都沒有抬眼,只是繼續(xù)拿著筆繪畫,他的右手微微曲著,優(yōu)雅地握畫筆,邊繪畫邊回答,“你這樣喊小甜心,真像那種有許多小情人,卻總是把小情人名字喊混的花花公子呢。”白陳這樣說著,倒是突然抬眼看了眼雷諾斯,“你說說看,你曾經(jīng)有多少個床伴?”討論這樣的話題,雷諾斯的神情都會變得相當(dāng)嚴(yán)肅,不僅神情,就連眼神也會變得相當(dāng)危險,他一下子就把白陳給抱住,“你好像很熟悉床伴,你曾經(jīng)有過床伴?”“你說呢?”白陳的語調(diào)帶著一點輕笑,“你這樣吃醋,我可消手不起?!?/br>“消受不起也得消受,不準(zhǔn)去找床伴,你可是我的?!崩字Z斯的聲音相當(dāng)?shù)统粒瑫r也相當(dāng)性感,將白陳的心給撓了兩下。雷諾斯知道白陳是個喜歡這樣性感聲音的人,所以他總是用這樣的性感聲音來攻擊白陳的弱點,讓白陳忍不住主動吻著雷諾斯。待他們這樣瘋玩了一會兒后,白陳就直接趴在雷諾斯的身上,右手直放在雷諾斯的肩膀上,輕輕地一捏肩膀rou,開始逼問,“說,你究竟有多少個床伴?”白陳問這話時,神情相當(dāng)?shù)?/br>可這時候,雷諾斯卻低笑出聲,“你這是在吃醋?”“不是?!卑钻愄貏e認(rèn)真地?fù)u頭,“我這不是吃醋?!?/br>“不,你這就是吃醋?!崩字Z斯笑得滾越發(fā)地甜蜜,他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幸福勁兒。讓人看了就想打他。“我說過,我不是吃醋?!卑钻惖纳袂橄喈?dāng)嚴(yán)肅,他坐正起來,他不再那么貼近雷諾斯,只是朝雷諾斯冷靜地說,“我是在分析,如果你曾經(jīng)有床伴,還敢說給我聽,那么……我們果然還是分手?!?/br>白陳無法容忍雷諾斯有床伴,一聽這話,雷諾斯自然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沒有過?!崩字Z斯握住了白陳的右手,“床伴什么的,是無法控制自己,沒有任何自律力和好色之徒才會有。像我這樣有自律力,又有控制力的人,只需要唯一的靈魂伴侶就足夠了。”雷諾斯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額頭,雷諾斯的眼底是一片笑意。被雷諾斯這樣望著,白陳卻忍不住輕笑出聲,“唯一的靈魂伴侶是吧?”“對。”雷諾斯間接告白,他望向白陳的眼神相當(dāng)溫柔,他抬起白陳的手背,深情地吻了下,“我只需要你就足夠了。”白陳聽到這話時,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他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故意用右手推了下雷諾斯的肩膀,口上說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得我歡心?這是不可能的。”可嘴上這樣說,臉上卻就只差沒有寫著,“我真高興”這四個字了,那透著幸福勁兒的眼神,正撇開,不放在雷諾斯的身上。熟悉白陳平常脾性的雷諾斯,自然沒有逼迫白陳,只是笑得更加地甜蜜。九月十八日,白陳在雷諾國的皇宮之中,白陳在國王辦公的地方,他正坐在軟軟的波斯里斜條奢華毛毯,他慵懶地撩了下發(fā)絲,穿著休閑的貴族服裝雪白的襯衫,右手的衣袖微微挽起,恰好地露出五分雪白的胳膊,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書上,眼睫微垂,睫毛并不算長,但也并不算太短,并不像女性那般長,卻又不似男性那種特別短的睫毛,而是偏柔和的睫毛,不長不短,看起來剛剛好,這樣往下垂著,投影在臉上,斜照射進(jìn)來的斜光,恰好照耀在他身上,為他身上鍍上一層金光,看起來就像天使。而在一旁,正持著羽毛筆,不斷劃著文件的雷諾斯,卻為之停頓了下來,他知道眼前正捧著書翻閱著的某人,并不是天使,而是獨屬于他……的救贖。雷諾斯的嘴角微微掀起,隨后他迅速地處理著事務(wù)。這樣處理著,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在紅茶的對面,有著時鐘,時針正緩緩地走著,端起紅茶的人,品了一口紅茶,抬頭掃了眼時間,看下了下大約是四點十三分時,他便微微側(cè)頭,放下了溫?zé)岬募t茶,繼續(xù)坐在毛毯當(dāng)中,似不經(jīng)意地望向雷諾斯,卻與那深邃的眼眸對上了。卻見原來不知何時,雷諾斯早已雙手架在桌上,開始一直都觀察著白陳。被這樣觀察著,白陳只是在停頓了一秒后,便就笑了起來,那聲音相當(dāng)好聽,“不知道的人,就看你這樣瞧我的眼神,會以為我是妖怪,而且還是故意吸你精氣的妖怪,將你給迷得神魂顛倒,連工作都忘在一旁了。”“跟你相比,工作什么都算不上了?!崩字Z斯吐出源自內(nèi)心的真心話。可這話,卻只是逗白陳笑了起來,“你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說些甜言蜜語?!?/br>“有嗎?”雷諾斯不覺得自己說的是什么甜言蜜語。見到這副表情的雷諾斯,白陳就撐著下巴,正視了雷諾斯一會兒后,“看來你還真的不是特意說甜言蜜語?!?/br>“甜言蜜語,完全沒有必要說。”雷諾斯直接站起身,看著白陳,他輕輕地將被子蓋在白陳的身上,他蓋了下后,卻有點忍受不了不抱如此溫?zé)岬陌钻?,他將白陳給抱在懷里了,待感受到懷里多了一團(tuán)溫?zé)岬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