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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點摸不清,什么叫喝了烈酒后,還能喝紅茶嗎?是指……站派的意思?不過是思考了兩秒,白陳便在腦海中轉(zhuǎn)了千萬思緒,然后對雷諾斯說,“放心,既然轉(zhuǎn)而喝烈酒,舍棄紅茶,自然是不會再當(dāng)回頭馬,只不過……有時候烈酒,不一定有錢喝得起?!?/br>白陳的意思是指,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就算自己想要喝烈酒,也是有心無力,他想要幫雷諾斯,也無法幫到。這句話,充分地表明了白陳的想法,他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有一日,白陳沒有幫到雷諾斯,絕對不是他不想幫,而是他的能力有限。雷諾斯在聽到這話的第一個瞬間就知道白陳已經(jīng)誤解了自己的想法,他之前問那句話,純粹就是想要問問白陳在想些什么而已,沒有料到白陳會誤解如此嚴(yán)重。不過這樣的誤解,倒是讓雷諾斯知道了,原來在白陳看來,他們昨晚都只是“各取所需”。雷諾斯朝白陳說,“原來在你看來,我們都是各取所需。”“各取所需什么的,不是挺好?”白陳可不希望自己被雷諾斯給拿捏在手中,就算他喜歡雷諾斯,又如何?并不代表他就不能找別人。白陳說這話時,就是想要刺激雷諾斯,讓雷諾斯知道自己是隨時都可以換個人愛,他的愛就是如此廉價,如此地不值錢,如此地容易變。然而只有白陳才知道,他的愛是變不了的,如果能夠如此容易地變,他一開始就不會愛任何人。畢竟他可是魔尊。為什么他要如此愛一個個人?這樣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變得極糟糕。而一聽白陳說這話,雷諾斯的心情也變得很糟糕,他不明白為什么白陳會這樣想,雷諾斯忍不住握緊拳頭,他從牙縫中擠出話,“你曾經(jīng)也這樣各取所需過嗎?”白陳思考了下,他回想了過去他自己談戀愛,他覺得應(yīng)該也算吧,“大概吧?!卑钻愡@樣的態(tài)度,直接讓雷諾斯忍不住將白陳給吻住,堵住白陳的嘴,讓白陳不準(zhǔn)再說出那些傷害他的話,讓他的心都碎掉。雷諾斯完全想不到,他有一日竟然會因為某個人說的話而弄得如此地痛苦,他無法想象,曾經(jīng)的白陳與別人各取所需時的模樣與場景,一旦想到那樣的場景,他的心中就燃燒起熊熊烈火,讓他忍不住把那些人給直接宰了。雷諾斯已經(jīng)沒有沉穩(wěn)可言了,尤其是當(dāng)白陳這樣被吻得抱住雷諾斯,輕喊著雷諾斯的名字時,雷諾斯的理智就已經(jīng)咔嚓地斷了。而當(dāng)雷諾斯一想到曾經(jīng)的白陳也是這樣喊著別人的名字,他就更加地沒有理智可言了。于是,這一做完后,就直接到了下午兩點了。這讓白陳忍不住捶了下雷諾斯的胸膛,“你真是瘋了?!卑钻愐а狼旋X地說,他連飯都還沒有吃,白陳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他竟然跟著雷諾斯這個人一起瘋。他在中途的時候就直接讓雷諾斯走開了,可是雷諾斯卻不肯走開,他本來還有點理智,最后因為雷諾斯的吻,又失去理智了。“……我真是瘋了?!卑钻愐荒槪X得他竟然能跟雷諾斯瘋到現(xiàn)在,他簡直就是……腦子進(jìn)水了。白陳如今罵起自己來,已經(jīng)很順手了,他完全不覺得罵自己有什么壓力。他覺得過去的自己,都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過去的自己都是愚蠢的自己。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解釋過去的自己所做的愚蠢的事情?白陳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他完全不想跟雷諾斯聊天了,他穿起這外袍時,相當(dāng)飄逸,頭發(fā)直接披散在肩膀上,白陳看起來懶散,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慵懶的氣息。雷諾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白陳,白陳平日里確實是不會露出這一面來。他平日里是優(yōu)雅的君王,他什么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不過,白陳確實是有點疲憊了,他完全連掩飾的心情都沒有,他只想要出門去吃頓飯。白陳就這樣想要直接出門,可是還沒有出門,雷諾斯就直接把白陳給抱住了,白陳下意識就皺眉,他想要捶雷諾斯兩下,可耳畔卻響起了讓白陳贊同的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被人看見了可不好,先沐浴吧?!?/br>白陳想了下之前他跟雷諾斯做了那等事,確實是該沐浴,于是白陳就認(rèn)同這話,然后就去沐浴了。然而,可惜的是,一旦雷諾斯在的地方,就算是普通的沐浴,也會變得相當(dāng)瘋狂的沐浴。當(dāng)沐浴完后,白陳就已經(jīng)大約四點了。白陳真想打雷諾斯,為什么他想打?理由很簡單,明明他們什么都沒有做,可是雷諾斯竟然光是吻著他,就硬生生地吻到了四點鐘。“……我真不想再跟你接觸了。”白陳咬牙切齒地穿著衣服,他完全不想跟雷諾斯聊天了,可雷諾斯卻笑得相當(dāng)甜蜜,心花怒放,眼里都含著笑意。面對雷諾斯的笑容,白陳卻只覺得更加地抓狂,他去吃飯的時候,大約是四點十分左右了。當(dāng)吃完飯后,大約就已經(jīng)五點了。白陳表示:還吃晚飯嗎?白陳思考了下,他覺得還是得吃晚飯,不用因為某個可恨的家伙就不吃晚飯了。白陳這樣想著,就開始抱臂,準(zhǔn)備吃晚飯了。在等待的時候,白陳就開始處理事務(wù)。可是在處理的時候,白陳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幽幽地盯著雷諾斯,“你不處理事務(wù)嗎?”白陳覺得雷諾斯作為君王似乎太輕松了。可誰知道,雷諾斯竟然說出特別欠揍的話,“那點事務(wù),一個小時就能搞定了?!?/br>“……”白陳沉默了一會兒,才指了下自己正處理的事務(wù),“你覺得這些事務(wù),需要多少時間處理完?”雷諾斯先是沉默了下,才說,“你平日里是多久處理完?”“我是在問你?!卑钻愑沂謸沃掳?,他冷淡地看著雷諾斯,他知道雷諾斯是想要根據(jù)自己的答案,而調(diào)整他的答案,他才不會那么傻地告訴雷諾斯自己的答案,“說,你會處理多久?”白陳直接把這問題拋給雷諾斯,讓雷諾斯回答。而一聽這話,雷諾斯則是忽然笑出了聲。見雷諾斯笑了,白陳微歪了下腦袋,他傾斜著身子,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雷諾斯要笑,他有點緊張與不安,他總覺得雷諾斯的笑好像有點像……嘲笑?可是為什么要嘲笑?是他那里做錯了嗎?白陳微微有點緊張與不安,一見到這樣的白陳,雷諾斯自然明白了白陳在想些什么,他連忙調(diào)整自己的笑容,他坐在白陳的面前,他微微勾唇,眼里含著笑意,“我處理這些事務(wù),大約需要……嗯……兩個小時?反正不會花太多的時間,不過……”“……原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