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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陳,他雙手抱臂,露出一個防備的姿勢,他質問著白陳,“你剛剛在我的酒里放的是致人于死地的□□嗎?”白陳愣住了,他不知道為什么雷諾斯突然這般直白地問,只要雷諾斯不說話,剛剛他們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然后結束,不是很好嗎?為什么突然要如此直白地問?這不符合雷諾斯的風格。然而白陳揣測了會兒,最終還是微微抿唇,回答了這個問題,同時也是很直白,“沒有,我沒有下致人于死地的□□?!?/br>“好?!闭l知道,雷諾斯突然笑出了聲,他學著白陳,右手撐著下巴,他整個人的姿勢從剛剛的戒備與警惕的姿勢變成現(xiàn)在的放松姿勢,然后他就拿起酒瓶倒了兩杯滿滿的酒,推了其中一杯酒給白陳,“喝酒。”“我……”白陳不明白為什么雷諾斯在聽到這話后,沒有追問自己放的是什么東西,畢竟像雷諾斯那般睿智的人,應該會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放了些些什么。況且,雷諾斯會相信自己不是放了致人于死地的□□?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相信。白陳覺得雷諾斯很有問題,雷諾斯為什么會那么快就原諒自己?表現(xiàn)出一副我完全不在意你剛剛所做的事的模樣?為什么會這樣?是不是這意味著,他馬上就要送上斷頭臺了?這一陣不安席卷了白陳,讓白陳有點失魂落魄,他坐在那里,聽著雷諾斯說“喝酒”,然后就緩緩地喝了下去。這次雷諾斯說了三次以上的喝酒,白陳最終在第三次的時候,喝了下去。雷諾斯在一旁催促著,不知道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但白陳終究還是喝了。他現(xiàn)在是想要聽雷諾斯的話,表現(xiàn)出自己忠誠,同時,也是想要讓酒讓自己變得更迷糊一點,不清醒一點,這樣的話,自己就會忘記許多事情,不會再去記起許多事。他感覺到好迷茫,他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做,似乎任何一條路都是錯誤的。明明……任何一條路都可以成功,為什么自己卻如此矛盾?白陳能夠感覺自己此刻正在緊緊地被限制著,讓他無法做出傷害雷諾斯的事,他只能做出一些有點損害雷諾斯利益的事。正因為如此,白陳的計劃才會被限制成這樣,許多事情都不能做,也無法做。就好比這次下藥事件與暴力失去記憶,他都沒有真正地下了狠手,他都是想要等把雷諾斯給弄醉后,并且把雷諾斯給弄得失去記憶,而不是將雷諾斯給騙到恐怖的地方,然后直接暴力將雷諾斯給弄得失去記憶,或者讓雷諾斯直接被怪物給吃得半死不活。白陳覺得自己還是被影響到了白陳喝完這一杯酒后,又倒了杯酒,這次不是雷諾斯倒,而是白陳自己拿著酒瓶倒。雷諾斯見白陳倒得那么急,就勸白陳,別喝了,他看得出來白陳已經(jīng)醉了。可白陳只是直接拿過這酒瓶,白陳本來是想要倒酒來喝,但雷諾斯卻說了句,“不準再喝了,來,把酒瓶給我,我頂多給你再倒一杯,不能喝這,這瓶……”然而還沒有說完,白陳只是抱著這瓶酒喝了。這瓶酒至少還有三杯以上,白陳這樣喝了下去,直接把這三杯酒給喝了。白陳朝雷諾斯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你是無法限制我的?!?/br>這得意的笑容,讓雷諾斯晃了下神,然后雷諾斯就笑出了聲,他右手輕輕地拍著桌,“好好,不限制你,你想喝就喝吧?!崩字Z斯的姿勢已經(jīng)變成極度放松了,雖說之前有著打翻酒杯的小插曲,但不知道為什么,雷諾斯一見到白陳,他會變得異常放松,心情會很好。這樣的感覺,雷諾斯在遇見白陳之前,都從來不曾有過。雷諾斯這樣放松地看著白陳,白陳則是無視掉雷諾斯的目光,他只是一個人繼續(xù)喝著酒,他感覺到很迷茫。他終究還是被……限制了。被過去所發(fā)生的事情,所產生過的情感……所擁有的記憶……給限制了。白陳無法下狠手,至少對雷諾斯,無法下狠手,直接把雷諾斯給往死里整。直到這一刻,白陳才徹頭徹尾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哪怕他是魔尊,哪怕他的記憶在魔尊那一刻異常地強烈,被活活吃掉的記憶也異常地鮮明,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很憤怒,讓他很恨,讓他的心中、都填滿了恨意,他的雙眼也被仇恨給蒙蔽。可是當他看向雷諾斯時,卻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被雷諾斯那深邃的目光,睿智的模樣,帥氣的姿勢,英俊的面容給晃了眼,給迷住了心智。哪怕知道,自己并不喜歡雷諾斯,也知道過去的自己,與人談戀愛是件相當愚蠢的事。然而他就是被迷住了,被迷昏了腦袋,他就是這樣的人……哪怕他是魔尊,哪怕有著那些過去的情感與記憶,而那些談戀愛的一切都對他的影響達到了最低,然而他的心底那源源不斷傳來的熟悉感,卻讓他無法下狠手。就算他身為亞斯國的君王,他也無法這樣對雷諾斯。白陳緩緩地合上了雙眼,他躺在椅子上,他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認命了。朝雷諾斯認命了,覺得自己無法打敗雷諾斯?。?/br>不,這不是認命。他不會認命的,就算他……總是被限制,被那些情感與記憶所困,但他絕對不會認命的當白陳再次睜開雙眼時,額前的頭發(fā)遮擋住了他大半的目光,但是那眼底的幽暗,卻不曾被遮擋住。正笑出聲的雷諾斯,本來還很高興,可是在看見到白陳那陰暗的雙眼時,他的笑意突然止了,笑聲也突然中斷了,雷諾斯只是坐在那里,看著白陳,他的目光帶著說不清道不名的意味。白陳緩緩地站起身來,這時候的白陳完全看不出來有一絲的醉意,他只是站得筆直,然后將皺巴巴的衣袖給扶正,隨后,整頓情緒,將衣服也給整理干凈,他微微側頭,看向雷諾斯,“趁新的一個月,四月一日,我們就正式開始結盟,召開大會,你認為這樣可以嗎?”白陳開始問雷諾斯的想法。白陳雖然無法對雷諾斯下狠手,無法這樣傷害,但是……他可以漸漸地學會傷害,學會將那些情感與記憶給斬斷。然而,白陳心里也明白,這樣斬斷是需要許多時間的,是不可能一時辦到的。因此,白陳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了,他要……喝下失去記憶的藥。只要喝下了這藥,那么,他就不會想到那么多,他只需要先跟系統(tǒng)商量好,當他失去記憶后,系統(tǒng)告訴他所有的事情。這樣的做法,確實是蠢了點,但實際上……卻很實用,如果他不這樣做,他無法將雷諾斯給打敗。就這樣,四月一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