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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嗯?!卑钻愇⑽⑦o手,“你真的知道這墨滿天做了什么事嗎?”“你覺得我是否知道?”白陳沉默了會兒,“你當(dāng)時不知道,但你遲早會查出來。”“你不怕我覺得你太聰明,一槍斃了你?”墨寒霜說這話時,特別地平淡,似乎斃一個人跟喝水一樣,白陳喉嚨微微發(fā)緊,往后縮了下。墨寒霜只是往前湊近白陳,挨近他,“你很怕我?”白陳微吞了下口水,勉強(qiáng)地說,“不怕?!?/br>墨寒霜突然伸手撐在白陳的身側(cè),把白陳給壓制住,讓白陳有點呼吸不過來,可這時,耳畔只是響起墨寒霜那低沉的嗓音,“既然怕,為何要跟隨我?”一聽墨寒霜說這話,白陳就把眼一閉,“我、我只是……”“只是什么?”墨寒霜似乎很想知道白陳究竟在想什么。這聲音在白陳的耳畔響起,蠱惑著白陳說出實話,白陳想說我喜歡你。可他一想到如果說了這句話,墨寒霜就會立刻轟自己出去,所以,他立馬改口說,“我很欣賞你?!卑钻惪粗?,完全不心虛地說,“你是我這一輩子認(rèn)定的老大。”睜著眼睛說瞎話,莫過于白陳了。墨寒霜打量了下白陳,似乎是在思考白陳所說的是真是假,不久,車已經(jīng)停了,墨寒霜也就不再看著白陳,只是開門就出去了。白陳正想也跟著去時,墨寒霜只是對司機(jī)說,“你把白陳送回去。”司機(jī)應(yīng)了句,“好的,墨先生?!?/br>這司機(jī)就想要開車了,白陳連忙對司機(jī)說,“不用了,我跟他一塊兒走?!?/br>在車外的墨寒霜只是看了眼白陳,“別跟來,你該回去了?!?/br>白陳不想回去,但墨寒霜都這樣說了,他有有什么辦法。白陳只好回去休息了。而這一休息,竟然就有三天沒有見到墨寒霜了。白陳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見到墨寒霜,他只知道他每天都在家里面望著墨寒霜回來,他都快成雕像了。就在第四天的時候,白陳終于鼓起勇氣,打算自己去找找墨寒霜,可是當(dāng)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就算打遍所有人的電話,問了很多人,也依舊找不到,因為,他們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墨寒霜的行蹤后,他嘆氣了。這時門外的那幫人在閑聊,正好提起墨寒霜,“這五叔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唉,也不知道下次見他是多久?!?/br>“是啊,如果當(dāng)年不是掌權(quán)者請他回來,我們恐怕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五叔,那時我們都大約有三年沒有見五叔一面了吧。”“如今這掌權(quán)者也死了,這墨寒霜不會又要三年后才見吧?”一聽到自己恐怕會有三年見不到墨寒霜,白陳的心更慌了。所幸的是,突然開大會了。這會似乎很盛大,集齊了所有的人,就連老祖都喊來了。這么大的排場,自然是墨滿天搞的好事。白陳作為墨家的一分子,他自然也來了。他現(xiàn)在可是名正言順墨寒霜的手下,所以,他所站的陣營,自然是墨寒霜所在的那派陣營。不過……白陳觀察了下四周,他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墨寒霜的陣營似乎沒有多少人在站,而且,站的全是這墨家的老輩。這些人個個都是各懷鬼胎,對墨寒霜絕對不是忠心耿耿。除了自己對墨寒霜是一條心之外,似乎墨寒霜手底下就沒有其他人了。白陳多留了個心眼觀察,他覺得這現(xiàn)象不對勁。而這時,墨寒霜終于出場了,他一登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墨寒霜的身上。如今墨寒霜掌管著整個墨家的權(quán)利,個個見到墨寒霜就如同見到權(quán)力般。墨滿天作為這場大會的發(fā)起者,他自信地朝墨寒霜說,“五叔,你該把權(quán)利交出來了?!?/br>一聽這話,白陳就知道此事恐怕不妙,他看向墨寒霜,卻見墨寒霜只是風(fēng)輕云淡地說了句,“你很想要掌管整個墨家?”“自然是?!蹦珴M天笑著說,“五叔,你也知道,我才是掌權(quán)者的兒子,這家族本來就該由我來掌管,如今您是該享享清福,退下來……”墨滿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墨凡天就不公平地說,“憑什么是你掌管這墨家?我也是父親的兒子!為什么這家族不是我來掌管?”墨凡天這話說得沒問題,他確實是有權(quán)力??赡珴M天卻像是得到什么高人所助,笑得相當(dāng)?shù)貭N爛,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擺給大家看,“大家看看,你們說一個會勾引自己兄弟嫂子的人,能夠掌管墨家嗎?”這墨家人都震驚了,他們沒有料到墨凡天竟然會跟他自己的嫂子搞在一塊兒。至于這個嫂子?還能有誰的,自然是墨滿天的老婆。可墨滿天這樣公然地對所有人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還笑得那么高興,也就除了墨滿天之外,沒有人丟得起這人了。墨滿天為什么笑得那么高興?還不都是那位高人又給他出了幾招。他覺得這高人簡直就是他的福星。上次雖然被五叔給擊倒了一回,但是這次他又能把這局勢逆轉(zhuǎn)回來。墨寒霜見墨滿天這般得意,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所有人都沒有捕捉到這抹笑意,可白陳捕捉到了,他發(fā)現(xiàn)墨寒霜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一位即將被□□,感覺到不甘的人,反而像是這一切都盡在掌控之中,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聯(lián)想到墨寒霜這幾天失蹤了,白陳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似乎沒有明白。這時墨滿天用這張照片把墨凡天給擊得體無完膚,沒有回?fù)糁?,墨滿天又開始從懷中掏出對墨三不利的文件了。墨滿天指著墨三說,“你是沒有權(quán)力跟我斗的,你們看看!大家趕緊來看看!這個不孝的墨三,竟然打算在得到整個墨家后,讓外人入股我們墨家!這是家門不幸??!我們墨家根大樹大,何必要讓外人入股進(jìn)來?”“這不擺明著是想要肥水流外人田嗎?不,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這些肥水流入你墨三的口袋里才對!這些外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你的人。你讓他們?nèi)牍蛇M(jìn)來,不就是想要讓他們占盡我們墨家的好處!”“你!”墨三回罵,“我沒有這樣做?!?/br>“你自己看看上面的簽名?!蹦珴M天笑著把文件擺在墨三面前,墨三氣得臉都紅了,他手顫抖著,似乎是想要罵墨滿天。墨滿天繼續(xù)得意洋洋地笑著,待把墨三與墨凡天的臉給打得啪啪響,無法回?fù)艉?,他就看向墨寒霜,“請”墨寒霜下臺了。墨寒霜說,“我本就是代你父親打理這墨家,既然已選定出繼承者,我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只不過……”墨寒霜說著,便掃了眼眾人,“各位認(rèn)為墨滿天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