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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得了什么?”“是啊,有時候為了成功,就是得需要犧牲一小部分的人?!?/br>“就是,犧牲他們又算不了什么,反正又不是我們墨家的人……”……他們這般竊竊私語著,墨寒霜只是低笑了起來,“很好,你們都是優(yōu)秀的墨家子弟?!?/br>墨寒霜放下這話后,就離開了。而這時的白陳則在門外站著,是墨寒霜讓自己跟著他來的。白陳不知道寒霜為何要讓自己跟來,很快,他們便上車共處一室了。他們很久都沒有出過聲,說過話,還是墨寒霜先破了這僵局,“這就是墨家人,你喜歡嗎?”白陳說,“不喜歡?!?/br>墨寒霜似乎覺得白陳很有趣,笑著說,“我是墨家人,你這樣說,不怕惹我生氣?況且,我所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想要成為墨家的繼承者,就要不擇手段。”墨寒霜說這話時,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白陳只是說,“也許吧,但我不喜歡墨家人,除了你?!?/br>白陳微微側(cè)頭,他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跟你相處時,你雖然很冷,但我覺得跟你相處很愉悅,不像跟那些墨家人相處一樣,總是提防。”這話落下后,又冷場了。直到車到了,墨寒霜說,“跟我下車?!?/br>白陳隨墨寒霜走了下去。剛一到外面,白陳才發(fā)覺墨寒霜是帶自己到了領功堂。墨寒霜在領功堂的工作人員見證下,墨寒霜將捕捉能源獸的功勞,大功記在墨寒霜的身上,小功記在白陳的身上,至于那些臨陣退縮的人們身上?則只會記一過。不過倒是如墨寒霜所說的,沒有扣他們的工資。而后,當著這領功堂的人們面前,墨寒霜對白陳說,“你想要什么獎賞?這次你不畏懼其他的,這般義無反顧地跟上我,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嘉許?!?/br>白陳說,“這是我的份內(nèi)事,算不得什么?!?/br>墨寒霜似乎不喜歡別人客套,“你這是不想要賞了?”白陳說,“當然不是,我這不是想客套下嗎?嗯……我想想……”白陳說著,就想到了什么,看向墨寒霜,“我想好了,我想做你手下?!?/br>“做我手下?”墨寒霜微微頓了下,他似乎沒有料到白陳會提出這樣的獎賞,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嗯,對,我想成你手下。”白陳的神情異常認真,“你這人,值得我跟隨,我想做你手下,做你手下,前途定然會很好?!卑钻愓f到后面,就笑了起來?!?/br>白陳想做他手下,墨寒霜沒有拒絕,“好,日后你便是我手下了?!?/br>可墨寒霜愿意收白陳做自己的手下,可那也僅僅只是手下而已,日后見面的次數(shù)還真是少得可憐。當白陳從能源保護者的這個職位上調(diào)到當墨寒霜的看門管家時,白陳就覺得自己肯定是沒前途了。可當白陳得知原來這么大的房子里,這么大的別墅里,就只有自己這一位看門管家,除此之外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自己可以經(jīng)常見到墨寒霜后,白陳就覺得這職位還是不錯的。至少光是圖跟墨寒霜見面,就已經(jīng)是大有所為了,自從成了墨寒霜的看門管家后,白陳的日子可是越來越好過了。能源保護者的伙食可沒有墨寒霜這邊伙食好,畢竟墨寒霜這伙食可是直接由大廚師親自做的。墨寒霜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咸不淡,沒有過分的關注,也沒有過分的冷淡,反正就是對一個普通的手下的態(tài)度,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白陳氣餒了好一陣。夜里,白陳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叫,他下樓想吃點夜宵填填肚子,豈料突然聽到走廊處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走近一聽,才知道原來是墨寒霜正說著什么機密的事,白陳可不覺得墨寒霜會那么容易地被自己聽到這些機密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墨寒霜曾經(jīng)是練過的。像墨寒霜這樣的人,早在自己接近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己,墨寒霜曾經(jīng)可是徒手打倒過幾頭猛獸都不費吹灰之力的。這些自然是白陳從那些人的嘴里聽來的,當他越是知道墨寒霜那么厲害時,他就越是有點不解為何墨寒霜愿意收下自己這個手下?他起初覺得墨寒霜也許是覺得反正都說要賞自己了,所以收下自己當手下也無所謂,可后來他又想,既然要收下他,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安插到其他地方,為何偏偏是在墨寒霜的家里面?白陳不解極了,他繼續(xù)偷聽,既然墨寒霜讓自己繼續(xù)偷聽,自己就裝作傻乎乎地偷聽。不過一會兒,白陳就被逮出來了。可是剛被逮出來,白陳就被問倒了,“知道我是故意設計引你來,為何還要中計?你靠近我,有何目的?”聽墨寒霜這般說,白陳反而僵了下,他沉思了會兒了,小心地觀察著墨寒霜的神情,說,“我不過是想要追隨你而已,你那么聰明,又那么能干,跟著你定然是很有前途?!?/br>墨寒霜眼神暗了下來,“你在說話?!?/br>墨寒霜說了這話后,似乎有點失望,便上樓打算睡了。白陳可不想墨寒霜這般失望,失望后,恐怕就是要趕自己走了,白陳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理會自己這理由有多扯,他就直接撲上去,抱住墨寒霜的大腿,“我、我其實是……”“是什么?”墨寒霜停了下來,他似乎饒有興趣地等著白陳的答案。白陳想了下,想說自己暗戀墨寒霜,可他怕墨寒霜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把自己給趕出去。畢竟一個好好的大男人,莫名地被人告白了,不說自己,是人都會嫌棄。白陳不敢說,可他不這樣說,又能怎樣說?白陳急中生智,毫不猶豫地看向墨寒霜,眼里擠出一滴鱷魚淚,“我、我其實曾經(jīng)有個失散的大哥,我覺得你很像我大哥!我每次看到你這樣冷漠地看著我時,我就感覺到好像!”白陳這話說得可真是夠扯的,墨寒霜完全不信,可見白陳這般演著,墨寒霜本來想拆臺,不知為何,一想到拆臺后所面臨的尷尬場面,墨寒霜就沒有拆了,只是說,“你回去休息?!?/br>白陳一聽這話,自然是連忙答應,他怎么可能還會挽留墨寒霜?只要墨寒霜不生自己的氣,他就覺得是天大的好事了。剛與墨寒霜離別回到屋中后,白陳就一個人盯著天花板。若是繼續(xù)這般相處下去,不僅不會得到墨寒霜的好感,相反,只會越來越被墨寒霜給忽視掉。白陳深覺這樣下去情況定然會越來越不妙,于是,白陳便爬起床去sao擾墨寒霜了。剛一敲門,門就開了,只見里面的墨寒霜只是斜靠著門,冷漠地看著自己,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極點,白陳只是顫抖了下手指,這墨寒霜上位者的氣勢實在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