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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但你逃得成功嗎?我覺得你若是去逃跑,就等于在作死?!?/br>白陳嘆了口氣,一臉難過,“你說得對,現(xiàn)在我這樣,我覺得我恐怕是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法斯特給捉回去,況且,我跑也沒有任何好處,在我看來,跟法斯特在一起恐怕比所謂的自由更重要?!?/br>“既然如此,你就繼續(xù)在這待著吧。”白陳拍了拍衣服,就往屋里頭走,“可這樣一日日地過去,總感覺到好無聊啊……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可以直接躺在床上了?!闭f著,白陳就打開光腦,聯(lián)系法斯特,“喂你在那兒?我感覺到很無聊?!?/br>另一頭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你很想我?”“對,我很想你?!卑钻惒辉趺丛谝獾卣f,“我覺得太無聊了,你在那兒?我想去見見你?!?/br>白陳想了想,他表示:是時候該跟法斯特談談了。腦海中的系統(tǒng)說,“宿主,你打算跟法斯特攤牌?”“不然呢?”白陳聳了聳肩,無奈地說,“如果再這樣下去,一日復一日在這兒呆著,我整個人都會變得沒有思想的了,就如同一個只有身軀而沒有靈魂的洋娃娃般?!?/br>大約是黃昏時分的時候,白陳終于見到了法斯特,是在一處安靜的戲院里。這戲院里的人們還在演著戲。在星際里,有許多復古設施,這戲院也不例外。當白陳緩緩地坐下后,他便看向法斯特,“我終于見到你了?!?/br>這兒雖然是戲院,但是周圍除了白陳與法斯特之外,竟是沒有一個觀眾。要不是戲院的舞臺上還有人表演,白陳會以為這兒是停止演戲的戲院了。白陳看了下這兒的地址,上網(wǎng)查了下,這兒是繁華街道上最繁華的戲院后,他就表示法斯特能夠把這戲院給包下場,真厲害啊。法斯特似乎見到白陳時,很高興,他發(fā)出低沉的笑聲,“見到你真好?!?/br>這些日子以來,法斯特都與白陳粘在一塊兒,但不免有些事情需要法斯特單獨去處理,所以,法斯特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沒有見白陳,法斯特就感覺到有點思念了。如果可以,法斯特真想變成膠水粘在白陳的身上,再也不離開白陳。白陳自然不知道法斯特的所思所想,他坐在這軟軟椅子上,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們談談吧,這兒太鬧了?!?/br>一聽白陳這般說,法斯特揮了下手,舞臺上的人們瞬間停下了演戲,聲音也突然止了,一片寂靜圍繞著他們。白陳有點不適,他挺直了身子,看著法斯特,“我知道,我說這話很突然,但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該談談了,我不可能每日都被你給關(guān)在屋里頭,我會感覺到悶的,我……”話還沒有落完,法斯特就輕柔地抱住了白陳,將白陳給納進了懷里,。白陳感覺到自己被抱住了,愣了下,才回過神來,當他再想說什么時,只聽耳畔響起低沉的嗓音,“我也不想讓你一直悶在家里面,但外面太危險了,我不敢把你放出來,我答應你,三天,只要三天后,我們就可以一同出門逛街。”“哦……”白陳說了句,“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三天吧。”其實嚴格來說,法斯特也沒有天天關(guān)白陳在屋里頭,譬如去開荒的時候法斯特就是毫不猶豫地把白陳也給帶去的。而且在家里面也可以做許多事情的,所以,白陳也不是太無聊寂寞。只是今日法斯特不在身旁,所以白陳就孤獨寂寞了而已。系統(tǒng):……我還以為你會跟他談得多堅決,沒有料到他一說三天,你就蔫了。白陳:不然呢?很快,白陳與法斯特看完戲后,就回家了。剛一回到家中,白陳尚為脫掉外套,法斯特就上前幫白陳脫掉了。白陳笑著說,“謝謝?!?/br>“對我不用說謝謝。”法斯特只是輕柔地揉了下白陳的腦袋。被他這般揉著,白陳笑了下,“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說,你不用幫我脫外套,我手沒有斷?!?/br>法斯特只是回笑,“我知道你沒有手斷,但我想幫你脫,我喜歡看著你,只是幫你脫衣服那一瞬間的小模樣,我也想看著?!?/br>白陳心花怒放,覺得很高興,“你真會說甜言蜜語?!?/br>法斯特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看著白陳,“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白陳搖了搖頭,“自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呢,你那么會說花言巧語,是不是跟許多人說過?”法斯特只是微勾起唇,他露出特別性感迷人的笑容,“只會對你說?!?/br>白陳笑得更歡了,“是嗎?你這話可真的是哄到我了?!?/br>白陳越是這般不在意,不相信的模樣,只是讓法斯特的眼神越發(fā)地危險。也不是白陳不想相信,只是呢,法斯特說情話說得那么厲害,肯定是跟別人練過的,白陳才不信他是第一次說。可事實上,法斯特是第一次說,也是第一次那么喜歡一個人,那么愛一個人,愛到……失控。近日以來,越是與白陳相處,法斯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白陳的獨占欲越來越強,他甚至有點想要把白陳給關(guān)在屋里面,再也不放白陳出門去,就怕有一日白陳會悄悄地離開自己,再也不回來。一想到這些,寒風就刮進了他的心,將他的心給吹得異常地涼,無一絲之前擁抱著白陳的溫暖。白陳上樓去洗澡了,獨留下法斯特一人對著孤影,站在窗外,凝望著那輪明月。明月微微彎著,似乎勾出了一個笑容,就像白陳那可愛的笑容一樣,印在法斯特的心頭,揮也揮不走。寒風迎面吹來,他冷峻的臉越發(fā)地冷漠,他微靠墻,垂首,不曾發(fā)過一言,只是這般靜靜地感受著一切。洗著澡的白陳,在歡快地洗澡,但洗完后就穿上衣服下樓去了,剛一下樓就見到與黑暗似乎快融為一體的法斯特。白陳微微皺眉,他不知道法斯特這是怎么了,他上前握住法斯特的手,“你怎么了?”“沒事。”法斯特只是朝他笑了下,“我去洗了?!?/br>“好?!卑钻慄c了下頭,便說,“我在床上等你?!?/br>“好。”法斯特眼神微微暗了起來,他的呼吸微微紊亂,當他見到白陳這般朝他說時,他的心瞬間亂了。白陳從來不會知道這句話對于他來說,究竟有多么地大的力量,可以將他給弄亂。他覺得白陳似乎正在無聲地誘惑著他,偏生當法斯特對上白陳那純真的大眼眸時,他就知道,白陳什么意思都沒有,只是單純地說,在床上等他而已。正因為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清楚地明白白陳并不喜歡自己,也并沒有對自己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