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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玉敏銳,就算躲在草叢里,很快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沈月玉的武功很高,他在看到淮鎮(zhèn)上軍的那剎那,就已經(jīng)輕輕一躍,站于樹上。而白陳知道沈月玉是不會救自己的,他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往樹林深處跑去,心道:如果自己跑不掉,自己肯定就死定了。白陳:小系兒,如果我真的死了,我絕對要找你算賬,一來就讓我遇到這事,這算什么事啊。白陳邊這般想著,邊往外跑。可這淮鎮(zhèn)上軍卻有給弓箭手,他毫不猶豫地朝自己射去。白陳自然沒有那么敏銳,他只聽到“嗖!”的一聲后,就往后看去,想看剪往那兒射,在看到是朝自己的胸膛射去時,白陳就想要躲開,可他著實躲不開,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剪射來。而就在白陳以為自己可能會在這兒掛掉時,卻突然有一把如明月般白的利劍突然出鞘了,猶如流水般,迅速地斬掉箭,隨后,只見有人縱身一躍,出現(xiàn)一位溫潤如玉的仙人,他看起來異常地溫柔,他掏出令牌,朝淮鎮(zhèn)上軍道:“此人乃我絕仙谷的弟子,你們這般射他,莫不是想要射死絕仙谷中人?”此話一出,淮鎮(zhèn)上軍頓時勒馬停下,為首的將領下馬,瞬間朝沈月玉恭敬道:“是我們沒有看清,眼拙了,我們這就走。”絕仙谷的名聲誰不知道?他們可不敢招惹,在道歉完后,淮鎮(zhèn)上軍就走了。他們可都是欺軟怕硬之輩,既然殺不了這白陳,也就算了,換另一邊去搜尋。“走!我們比一比今晚誰殺得多!誰殺得多,就先選那個陪自己過夜的美人兒!”“好!可若只是人兒就太俗了,干脆把美酒也算上!”聽著他們這般草菅人命,甚至把人命當作游戲來玩,白陳心里頭莫名地感覺到有點沉,心道:小系兒,主神碎片是誰?別告訴我,他可能是虎北村的人。系統(tǒng):不是。白陳:那就好。白陳剛松了口氣,可誰知道,下一刻,系統(tǒng)說的話卻讓他差點吐血起來。系統(tǒng):宿主,此刻距離世界毀滅還有一周,請宿主努力,再努力。白陳:哈?你究竟讓我穿到了什么時候?白陳正想要看情報時,護著自己的沈月玉卻只是收起了明月劍,他輕輕地伸手,握住了白陳的手。剛握住,沈月玉就頓了下,他的面容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微暗了一點,可若不仔細觀察,根本觀察不出來。沈月玉溫柔地看向白陳,“白兄弟,剛剛在下說你是絕仙谷的人,你不會生氣吧?”“豈會?”白陳自然是搖頭,“如果沒有月玉你,現(xiàn)我在恐怕就已經(jīng)死了。”白陳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他可是知道,剛剛沈月玉是完全沒有必要出現(xiàn)的。而剛剛沈月玉卻為了保他,如此這般亮出了令牌。而此事應當很快就會傳遍,也就說,沈月玉出現(xiàn)在這兒的事情,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到皇帝的耳中。之前沈月玉一見到他們,就躲閃起來,大概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連累你了。”白陳微抿唇,他真心覺得他對不住沈月玉這位溫柔的人。“你是個好人,我不想害你,我還是一個人行動吧?!卑钻愓f著,就想要離開,可沈月玉只是握住他的手,先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剛拉了起來,白陳正想繼續(xù)說什么時,卻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石子,撞進了沈月玉的懷里,把沈月玉的衣服都給弄臟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卑钻愃查g很抱歉地看著沈月玉,他憤怒地回頭,正想踢那個石子時,卻見地面上根本就沒有石子。白陳:好奇怪,明明之前有啊。而白陳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當他這般看著地面的石子時,沈月玉卻只是用余光掃了眼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眼神微微柔和起來,他道:“白兄弟,天色已晚,若要趕路,會遇到猛獸,不如我們就地生火,順帶把衣服也換件?”“……可我沒有衣服。”白陳微有點感覺到丟臉,他覺得他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可誰知道,沈月玉卻異常地大方慷慨,“沒事,在下有衣袍,若白兄弟不嫌棄,可以將這衣袍給拿去穿了?!?/br>聞言,白陳卻連忙拒絕,“這怎么好?不行不行,穿你的衣服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光是看沈月玉的模樣就知道他大概是一個有著點潔癖的人,不然為何他每一步都不曾踩到臟亂的東西,他所處的地方都是干凈的地方?而且,哪怕走了那么久,他的衣袍也依舊沒有弄臟?白陳深深地覺得像潔癖的沈月玉的衣服,最好不要碰。可誰知道沈月玉卻異常地熱情,熱情到白陳都不好再推拒的地步。然而,真正讓白陳不反對的其實不僅是沈月玉的熱情,更是沈月玉所說的話。沈月玉說,“你若繼續(xù)這樣穿著,淮鎮(zhèn)上軍只要一見到你,便會誤會你是虎北村的人,將你給殺了。可若你穿著絕仙谷的衣服,他們就會知道你是絕仙谷的人,不敢動你。”白陳雖然不知道絕仙谷究竟是干什么的,可光是聽名字,以及剛剛那幫人聞之色變的模樣,他就知道應該是一個很有來頭的大門派。白陳與沈月玉生了火堆后,白陳就先拿著衣服去洗了。這火堆的不遠處就有洗澡的溫泉。沈月玉很會挑選地方,挑選到白陳都以為沈月玉很熟悉這兒的地盤。“你以前經(jīng)常來這兒?”白陳疑惑地看向沈月玉。“并不,第一次來。”可沈月玉只是繼續(xù)燦爛地笑著,“如果可以,其實我并不是很想來這里。”“為何?”白陳皺眉起來,他覺得沈月玉有點怪怪的??擅廊绻谟?,正守在火堆旁,被溫暖的火焰給照耀著的沈月玉卻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既溫和又溫柔的笑容,看向白陳,溫柔道:“因為在下經(jīng)常趕往很多有著瘟疫的地方,如若在下來這兒了,就代表這兒發(fā)生了瘟疫?!?/br>“確實如此,聽起來不怎么好?!卑钻愝p輕地脫下了衣服,他輕輕地洗著自己的身體。他此刻正背對著沈月玉,他倒不是覺得男人間互相看對方洗澡有什么關系,他純粹只是這樣背對著更方便洗澡。可誰知道,他還沒有洗多久,卻只聽身后突然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聲,耳畔響起異常溫柔的聲音,“需要在下幫忙嗎?白兄弟。”“不用那么客氣,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白陳覺得沈月玉這人真的是太客氣了,“月玉,我覺得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歡客氣了,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這人挺好?!?/br>沈月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他輕柔地笑著說,“白兄弟你能喜歡在下,在下真的很感謝?!?/br>白陳本來以為沈月玉只是來找自己說兩句話,誰知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