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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腦袋?!卑钻惡敛华q豫地抬頭,讓陸天淵揉。系統(tǒng):……論自家的宿主似乎成了破壞氣氛的小能手,該怎么辦?而見到白陳這般乖巧地讓自己揉,陸天淵卻只感覺到好……可愛。邊揉著白陳的腦袋,邊看著白陳露出那愜意的神情,心道:小迷糊怎么那么可愛,那么誘人,究竟讓自己該如何是好?此刻只見白陳烏黑發(fā)亮的青絲輕輕劃過了陸天淵的臉頰,讓陸天淵心里一癢,只想將白陳給吞|入肚中。陸天淵的眼神越發(fā)地危險,喉結(jié)微微滑動了下,可是白陳卻只是依舊完全不怕死地撩了下陸天淵,隨后,用爪爪撓了下陸天淵的臉,挑釁地朝他笑道:“陸天淵,我知道你有多愛我。”說著,白陳就故意不懷好意地傾身湊到陸天淵的臉龐,只差一毫米,就能夠直接|吻到陸天淵的臉龐,他低笑道:“陸天淵,我知道你有多愛我,如果你不愛我的話,怎么可能會這般鎖著我呢?嗯?”可他這帶著絲上|翹尾聲的“嗯?”,卻讓陸天淵那根理智的神|經(jīng)直接啪地一下斷了,隨后,陸天淵特別想把白陳給吃了,可他卻想到了什么,最終還是壓抑住,只是發(fā)出有點咬牙切齒的聲音,“夠了,別再撩我了,不然,你會承受不起的,小迷糊。”“是嗎?”可是小迷糊卻只是反手攀住了他,隨后,勾住他,像是要把他的心也給勾走般,只是挑釁般地說,“我怎么覺得,你的體力似乎還沒有我好?才……”可這話還沒有說完,白陳就被狠狠地吻了起來。白陳感覺到自己被吻得不要不要的,他推了推陸天淵,可是誰知道這似乎刺激到了陸天淵,陸天淵毫不猶豫地將他一遍又一遍地給吃抹干凈。臨睡前,白陳還不忘想:今天可真是夠……爽啊?。」?!感覺到好|性|福?。∮X得人生終于又達(dá)到了一次大圓|滿了!系統(tǒng):……求陸天淵不要停,把這個人給做死吧。就這樣,他們就因為做這等事,一天天地過去了。直到有日,白陳實在是感覺到:腰酸背痛,唉,不能再做了,不然絕對要廢。系統(tǒng):……你終于知道你會做廢了。白陳:廢不是重點,重點是做廢了后,日后要怎么再達(dá)到人生圓|滿?要怎么去反攻?系統(tǒng):……就你這樣,還想要反攻,洗洗睡吧。白陳無聊地撇了撇嘴,他戳了下陸天淵的肩膀,隨后,成為陸天淵的掛件物。可此刻的陸天淵卻只是身穿奢侈低調(diào)的精致西裝,他似乎是剛從宴會里回來,他見小迷糊見自己回來了,就跳到自己身上掛起,他瞬間輕柔地?fù)醸摸|著白陳的臉,低笑道:“小迷糊,你很寂寞嗎?”“當(dāng)然寂寞了?!卑钻惡敛华q豫道:“我都快無聊死了,只等著長草了?!?/br>白陳:這幾天來,這個陸天淵也真是夠狠的,還真的把我給……關(guān)了起來,不讓我出去啊,我明明那么乖,他為什么不讓我出去?系統(tǒng):……呵呵,你還乖?就你這德性,如果你真出去了,還不去當(dāng)個小妖精?白陳:哼,我很乖,昨天我撒個嬌,他還不是乖乖地帶我出去玩了嗎?系統(tǒng):剛剛你說這幾天主神都把你給關(guān)起來,不讓你出去玩,就已經(jīng)是在撒謊了,果然,你是個撒謊精,怪不得主神不讓你出去。白陳:……你才撒謊精。“陸天淵,我感覺到好無聊啊?!闭f著,他便有點困地合上了雙眼,打了個哈欠。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卻只是橫抱起白陳,隨后,走到書房里去,低笑道:“小迷糊你既然覺得無聊,那么我們不如做一些有趣的事?”“……不要?!卑钻愲m然覺得這個很讓他心動,可是……白陳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逗留了一下,隨后,抬頭默默地看著陸天淵,毫不猶豫道:“我難受,不能做那有趣的事了?!?/br>“小迷糊,真的疼?”陸天淵想起昨晚里白陳那瘋狂|熱情的模樣,他覺得這個小迷糊很有可能只是在……撒謊。“……”這個陸天淵竟然覺得我在撒謊?開什么玩笑?這時的陸天淵也發(fā)現(xiàn)白陳不是在撒謊了,“小迷糊,別生氣,我剛剛只是以為你又是下意識地想……嗯,刺激我而已。”畢竟小迷糊曾經(jīng)很多時候的不要,都是要的意思。陸天淵與小迷糊相處了那么久,他也漸漸地知道了小迷糊總是愛欲拒還迎。可是他也知道,小迷糊有時候說的是真話,所以,他此刻看出來了小迷糊是真的不舒服了,“小迷糊,不舒服就不做那事,我叫醫(yī)生給你檢查下身體,好不好?”“不好?!卑钻惡敛华q豫地說,“前天已經(jīng)找了醫(yī)生,醫(yī)生讓我休息,休息一周再說,只是我沒有聽而已?!?/br>“既然如此,我們就要乖乖地聽醫(yī)生的話?!?/br>“你忍得了那么久嗎?”白陳翻了個白眼。“當(dāng)然能。”豈料陸天淵深情地凝望著白陳,低笑道:“只是一周而已,又算得了什么?為了小迷糊,就算忍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誰叫我們可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呢?如果現(xiàn)在就傷害到了你,日后我們又該怎么辦?”“……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地很想跟你來一發(fā)?!卑钻惐贿@話給感動到了。“小迷糊,你……”陸天淵聽到這話,卻皺眉起來,“之前是在騙我嗎?”“……你竟然覺得我是在騙你?”白陳呵呵了兩聲,“我們友盡了?!?/br>“不,是我又想多了,你怎么可能會撒謊呢?”陸天淵瞬間順著白陳的毛,“我只是害怕小迷糊所想講的意思我沒有理解到?!敝坝袔谆匦∶院皇怯芄士v,他沒有理解到,白陳都跟他冷戰(zhàn)了幾回。白陳自然知道陸天淵的擔(dān)憂,可他心里頭就是不平。白陳:難道我長了一副撒謊精的模樣?系統(tǒng):沒有長,但你長了一副妖精的模樣。而且是那種狐貍精、撒謊精等結(jié)合起來的妖精。白陳:……“好了,現(xiàn)在我身體也不舒服,我不想再被關(guān)著了。”白陳眨巴著雙眼,他知道陸天淵肯定會同意的。“小迷糊,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你想要離開這兒,你想要去看看你家的公|司,對不對?”陸天淵毫不猶豫地抱起他家的小迷糊,經(jīng)過這些日子相處,陸天淵莫名地很心安,他總覺得他家的小迷糊不再像最初那樣凈想著逃跑了,至少已經(jīng)開始漸漸地接受和他在一起了,并且打算跟他在一起了。不過,陸天淵依舊覺得他家的小迷糊也許時時刻刻都會逃離他,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而且還是像小迷糊這樣有著自己事業(yè)的人。雖說他個人覺得白陳的事業(yè)跟他的事業(yè)簡直就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