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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假了?!?/br>“……”原來現(xiàn)在的我一點也不乖。白陳心里頭的小人嘴角微抽,可他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道:“陛下,你放心,這不是假的,這是真|實的,我也是真的。”“今日是孤與許寧在一起的第四日了?!北菹律铄涞难垌胁紳M了許多深沉的情緒,讓白陳感覺到心微顫,可他卻只是低聲說著:“孤抱著許寧睡前,總是怕醒來后,只是黃粱一夢?!?/br>白陳雖然知道陛下一直都很愛他,可是那也不過是三分熱度,可不知為何,此刻見到陛下這般說,他卻覺得陛下也許對他不是三分熱度,而是……真的很愛他。白陳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翻滾的情緒,他伸手撫|摸|著陛下的臉龐,隨后,上前輕輕地吻住陛下。無論陛下究竟對他是三分熱度,還是怎么都好,他此刻只想要跟陛下再來一發(fā)。再過六日,他就會離開這人間。就算陛下是真的喜歡他,那又如何呢?他終究還是無法留下。白陳:如果自己死后,陛下會撕心裂肺,那么,自己寧愿陛下只是三分熱度。“陛下,許某想要和你在一起。”說著,白陳就輕輕地抱住了陛下。白陳是很少會主動抱陛下的,如今他這般抱陛下,也就罷了,還這般告白,陛下自然是忍受|不|了|了。他之前本來就被吻得很想跟白陳在一起,他此刻自然就忍不住直接把許寧給橫抱住,隨后,他們兩個瞬間到了一處環(huán)境優(yōu)美,特別安靜的地方,度過了美好而又瘋狂的時光。待他們瘋狂過后,白陳卻只是愜意地躺在楚琛的懷里,慵懶地撩了下楚琛的發(fā)|絲,輕笑道:“陛下,你說你為什么那么愛我呢?”“因為,那人是你?!北菹露ǘǖ啬钻?。被這般冷不丁告白了,白陳愣了下,才微勾唇,裝作若無其事,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闭f完后,白陳便又撩了下陛下,跟陛下度過更美好更瘋狂的日子去了。白陳:嘿嘿,跟陛下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么地酸爽。待他們兩位做得天黑地暗,就連系統(tǒng)都忍不住點休眠沉睡后,他們才終于結(jié)束了。而這一結(jié)束后,陛下便離開那處幽靜的地方,抱著他的愛人,踏進奢華而又低調(diào)的豪華浴池,給白陳洗澡。他最喜歡許寧了,他為了許寧,他什么都可以做。甚至許寧此刻要他把心臟挖出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挖出來。“許寧,你不曾把心給孤,可你卻把孤的心給拿走了,讓孤再也無法把心給拿回來。”陛下在沉睡的白陳耳畔低聲了幾句,隨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定定地凝望著睡得香甜的白陳,嘴角微微掀起,無奈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神異常地寵溺,他輕柔地撩著白陳的發(fā)|絲,低笑道:“也就只有你,在奪走了孤的心后,還能讓孤如此心甘情愿地守在你身旁,讓孤無法再離開你?!?/br>在這天底下,還有誰會像你這樣,讓孤魂不守舍,輾轉(zhuǎn)反側(cè)呢?待白陳的再次醒來時,他已經(jīng)被弄得干干凈凈,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白陳:唔,真舒服,不錯不錯,日后這種和諧運|動真的可以多來幾發(fā),真的很酸爽啊!系統(tǒng):……你這個齷齪的家伙。白陳:我可不齷齪,我這可是為了大業(yè)而奉獻自我。白陳慢悠悠地起身,這時候陛下已經(jīng)不見了,他掃了眼周圍,也沒有見到陛下,他撇了撇嘴,心道:陛下跑那兒去了?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二日,他就這樣走了?白陳邊這般嘆著,邊看了下面談面任務(wù)面板,卻在看到任務(wù)面板上那數(shù)字時,驚呼起來,“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趕緊過來!”系統(tǒng):怎么了?白陳:你看!這面板出現(xiàn)問題了!這怎么還是停留在九十五?陛下不是最喜歡我了嗎?每次和我來一發(fā)后,就會漲十個啊十個!如今竟然一個都沒有漲啊!這怎么可能?!系統(tǒng):我不都跟你說了,后面的五很難漲嗎?不要大驚小怪了。白陳:系統(tǒng),不要走,我還想問你呢。系統(tǒng):系統(tǒng)已死,有事請燒紙。白陳:……這系統(tǒng)果然一點用都沒有。白陳平日里跟系統(tǒng)拌嘴拌慣了,他自然不是真的覺得系統(tǒng)沒有用,他只是說說而已,他也知道系統(tǒng)這般開溜是指讓他死心,不要再想著任務(wù)進度的事了。“算了,陛下不在的話,就自己一個人逍遙?!闭f完后,他便隨意地披上一襲游竹紋素袍,他沒有束發(fā),只是讓那烏黑的發(fā)|絲披散在肩頭。系統(tǒng):你為什么不束?白陳:因為……累。當白陳一身素袍邁向外面時,此刻的白陳卻不知道他這副模樣是多么地勾著某人的心神。他一襲儒雅素袍,周身一股溫文爾雅的氣息,他那烏黑的發(fā)|絲隨意地盤旋下來,隨后,披散在肩頭上,與他那脖頸上的雪白肌膚呈鮮明的對比,他時不時眨了眨明眸,簡直就是快要把人的靈魂給吸走。而那雙唇則顯得相當?shù)丶t|潤,看起來就像是涂了胭脂般,而他那清澈的明眸,則時不時浮現(xiàn)出一絲狡詐,那眉宇間更是流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他這一出來,剛下樓,就迷住了周圍許多人??伤麄儌€個都垂下頭,不敢看白陳,就怕再看一眼,會被白陳給勾去了魂魄。他們可不傻,他們能出現(xiàn)在這兒,自然都是人精,他們自然知道此人是誰,也知道此人多么得到陛下的盛寵。他們想起上次有個人多看了此人兩眼,就被陛下給挖去了雙眼,扔在了邊疆,他們就不敢再多看此人兩眼。可見到他們這些人在這兒,白陳的心里頭卻冷哼起來:不想見的人,總是有一大把,可想見的陛下,卻又不知道到那兒去了,虧自己昨晚還如此熱情地找他來一發(fā)。沒料到,跟他來一發(fā)后,再次醒來,他就走了。白陳:你說陛下會不會是趁我還在睡覺,就去找別的妹子去了?系統(tǒng):……你覺得這可能性有多大?而且,他如果需要去找別的妹子,需要躲著你嗎?他可是陛下,他直接光|明正大地去找,不就完了?白陳:這當然不一樣,他若是敢光|明正大地去找,看我不廢了他。系統(tǒng):……就你這白斬雞的模樣,還想廢他?白陳:狗急還跳墻,就算是白斬雞,也是會爆發(fā)的,變成火|辣的雞。系統(tǒng):……真沒有聽說過。白陳搖了搖腦袋,無聊地離開了之前睡覺的地方,他在街上亂逛著,可就當他正要走入人群時,他卻突然被人給狠狠地壓在冰冷的墻上,拐進安靜角落里,被人給狂|吻。早在白陳不被壓倒那一剎那時,他就聞到了這是自家陛下的味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