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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發(fā)|抖。不知道陛下和這藍顏關系的人們,光是看之前他們陛下寵這藍顏的份兒上,他們就知道,如果這藍顏真的突然嗚呼去了,這陛下就絕對會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給他陪|葬。而知道陛下和這許軍師關系的人,個個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將軍,更是心神慌亂,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么地重視這位許軍師,他知道若是許軍師死了,就算他們填命,恐怕也無法讓陛下息怒。他們這幫人瞬間個個都跪下來,齊齊道:“陛下,許軍師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若他們死已成板上釘釘的事實,那么他們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讓陛下饒過他們,讓他們不死,他們只希望陛下不會牽連他們的家人親朋好友。他們顯然也是異常地尊重這位許軍師,他們也知道如果沒有許軍師的存在,他們陛下以及這個國|家根本不會走得那么遠。所以,許軍師,您千萬不能死啊。這是他們的心聲。可陛下楚琛卻只是不經意地掃了眼他們,眼神冰冷,毫無一絲溫度。可他們卻只是低垂著頭,不敢發(fā)一言。而那些不知情的人們當中,那些大臣們見到平日里陛下最重視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們,個個都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些大臣們更加地害怕不已,他們面面相覷,瑟瑟發(fā)|抖起來。而千金小|姐們,則看到陛下如此寵愛這個藍顏,個個都雙眼冒著火花,手里撕著手帕,咬牙切齒不已。她們不明白,一個男人前不凸,后不翹,為什么就能將這天底下最有權有勢的陛下給緊緊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給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湯!對于她們這點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沒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給許寧把脈,穩(wěn)定許寧的狀態(tài),待御醫(yī)們來后,他則退至一旁,半抱著許寧,讓御醫(yī)們把脈。御醫(yī)們愣了下,他們顯然是覺得這不合規(guī)矩。畢竟這不過是個病人而已,什么時候竟能讓如此金貴的陛下抱著這個病人,并且伺候這病人了?可是他們卻不敢說廢話,他們瞧了眼周圍那些大臣們的模樣后,再看了眼陛下那隨時都可能殺|人的冰冷模樣時,瞬間手一顫,小心翼翼地上前給病人把脈。良久后,御醫(yī)們把脈結束,收回手,他們面面相覷,其中為首的御醫(yī)則站出來,長嘆道:“陛下,您莫要擔心。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于太過于炎熱,所以才會迷迷糊糊地昏|厥過去。只不過……”“不過什么?”“陛下,只是若是太過于炎熱,這病人昏|厥前,應當會感覺到頭暈。不知這病人是否跟您說過,讓他涼快一點兒,或者說自己頭暈?”可陛下卻并沒有回|復,只是沉默起來,面色冷酷。御醫(yī)中的沈御醫(yī)碰了下王御醫(yī),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會兒便可好,只是太過于炎熱而已?!?/br>聽到這些話,陛下尚未說什么,底下的人們卻統(tǒng)統(tǒng)都松了口氣,個個都道:“沒事就好,”“對,沒事就好。”“就怕出事,幸好,許軍師沒事?!?/br>“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該如何是好?”最高興的莫過于是那些知情人們,他們個個都高興得無法壓抑住,眉頭上都帶著絲喜色。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見了,卻個個都咬牙切齒不已,手里更是絞著手帕,她們眼紅急了。不過是區(qū)區(qū)男人,卻勾得陛下如此疼愛他,簡直就是讓她們好生嫉妒羨慕恨。她們心里頭的酸味都快冒出來了。就在這時,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將心里頭的想法脫口而出,“哼,一個男人,身|子竟然還那么弱,簡直就是……”可話還沒有說完,楚琛的目光卻已經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簡直就是什么?”楚琛的話語異常地平淡,似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敢說這話的人,正是位高權重,鎮(zhèn)守邊疆的東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她此次前來,是為了祝賀陛下凱旋歸來,與家父一同前來。東德王見自家女兒如此愚蠢地說這話,瞬間呵斥道:“荷兒,不得無禮!”可是聽到這話,這掌上明珠心里頭卻不屑極了。她就不信了,這個陛下肯為了一個藍顏,將她這位鎮(zhèn)守邊疆,立下戰(zhàn)功無數的東德王之女給殺了嗎?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殺她!畢竟陛下若是這般做,不僅會使許多人心寒,更是會使國|家動|蕩不安。畢竟若是傳了出去,說陛下為了區(qū)區(qū)一個藍顏禍水,就將有汗馬功勞的東德王之女給殺了,那該多寒心?那該使黎民百|姓多么地認為陛下昏|庸?那該使他國之人多么地認為我|國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可此刻的柳荷月卻顯然不清楚,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來的,若非陛下率領眾將,打得他國落花流水,豈會有今日的盛世?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將白陳給亮出來,公然地抱著白陳,又何嘗不是因為他已經將所有的強敵給除掉的緣故?而這位東德王雖然立下汗馬功勞,可比起楚琛這位陛下相比,卻是九牛一毛。陛下征戰(zhàn)數年,與將士們出生入死,一同上陣殺敵,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點回不來,死在戰(zhàn)場上?他為黎明百姓帶來安寧的生活,帶來歡笑與和平。他在民間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動的,黎明百姓視他為神明。若無陛下,豈會有這等盛世?別說他殺了東德王之女,就算是讓人宰了這位東德王,天底下的人們也不會有一個人認為是陛下做錯了,只會認為是東德王做了什么觸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會有這等下場。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恐怕都是因為平日里嬌縱慣了,再加之平日里她是掌上明珠,她父親將她捧上天,而在那處邊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親之外,最有權|勢的人,所以她到了這兒,也就自然而然地以為她也是有權有勢的人。“陛下,小女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柳荷月似乎絲毫不懼怕陛下的威嚴,她只是冷冷地盯著白陳,冷聲道:“這生來為一個男人,就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卻要生得一張好皮囊。也不知道在這皮囊之下,藏得怎樣的媚眼嬌骨,看著就令人心生厭惡。如果陛下您喜歡這等人,大可找個調|教好的,且無病的人即可,何必要為了這區(qū)區(qū)一人,而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殺了謝大人?”這位柳荷月說著,就佯作擔憂,露|出一副憂慮的表情,輕聲細語道:“陛下,您難道不覺得您現在異常地不對勁嗎?您可是人人懼怕,萬|人之上的陛下!您怎么可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藍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