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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送給村里,就想做一個帶頭作用,讓村里的又想法的年輕人能和我一樣共同上進(jìn),一起創(chuàng)業(yè)。”馬亞存把想法和村支書說了一遍,村支書表情從一臉茫然到了然,再到倏然起敬,他明白這件事如果辦成了,以后受益的就是整個村里。頓時熱血沸騰起來。 “聽說這幾天你母親到你家里廠里去鬧事了?你怎么不那點錢給你弟弟創(chuàng)業(yè)?”村里的風(fēng)吹草動自然是瞞不過村支書的眼睛,當(dāng)然知道馬母近來做的事情。 、“但凡我弟弟上進(jìn)一點,我這個哥哥能不支持他嗎?我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當(dāng)初分家還是您幫我們分的,應(yīng)該很清楚我分家的時候可以說是凈身出戶,當(dāng)時母親連晚飯吃的米都沒有分一粒給我和父親,我能有今天都是我老婆的支持。他呢?分走了父親攢下的所有家業(yè),轉(zhuǎn)眼都敗個精光,我哪敢把錢給他,如果他上進(jìn),也可以寫創(chuàng)業(yè)書,來村里申請,只要你們村委會審核通過了,我也不會攔著他創(chuàng)業(yè),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 馬亞存的話讓村支書不斷的點頭,更是佩服馬亞存了,現(xiàn)在村支書都有點后悔當(dāng)初為了一點小事把馬亞存的工作撂下,人家到底不是池中魚,而且也沒有記恨當(dāng)年的事,反而一心為村里。 第四百一十二章米缸 幾天之后上元村村委會就商定了這件事,在全村開了一個表彰大會,表彰馬亞存捐獻(xiàn)五千元作為上元村青年創(chuàng)業(yè)基金的光榮事跡。同時宣布上元村青年創(chuàng)業(yè)基金上線,整個基金由上元村村委會管理。只要村里有志青年,都能申請基金,只要創(chuàng)業(yè)項目村委會審核通過了,村里就會下發(fā)所需基金。 大會開了之后,整個上元村都沸騰了,村人看馬亞存夫婦的眼神都變了,當(dāng)然還有三個人對馬亞存夫婦懷著強烈的敵意,甚至事恨意,那三人自然是馬亞國夫婦和馬母了。 “大哥這是什么意思?寧愿把錢給外人,都不給我們花一點,五千元說給村里就給村里了,讓我像陳行村李娟那樣開個超市也花不了多少錢?為什么大哥就不同意?”馬亞國一點也不反省自己,反而埋怨馬亞存夫婦。 “我明天就去問問他,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拼了我的老命,都要問他要到錢?!瘪R母狠狠的瞪著臺上和村支書互動不斷的馬亞存夫婦。五千元呀,看的她心肝肺巨疼的。 看到母親這樣,夫妻兩個心里偷著樂,想著馬母怎么著也能問大哥拿到一兩千元花花,一邊還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 “大哥真是的,給別的這么不相干的村人一出手就是五千,防我這個弟弟就像是仇人一樣,我沒有這樣的大哥,他有了錢就這么不認(rèn)人了,以后更不會把我們家放在眼里的。” “哼,我還沒有死呢,這個家輪不到他做主?!瘪R母一臉的氣憤。完全已經(jīng)忘記了兩家已經(jīng)分家,當(dāng)年她也寫過保證書這一事,要不是馬亞存心存善念始終覺得這是他母親,哪里能容忍她這么一再的鬧下去。 次日,馬母又上馬亞存家里哭鬧,不過這回看熱鬧的村民不是往馬亞存家里指指點點,反而是朝著馬母指指點點了。 “這馬亞存真是太可憐了,這么有出息的一個人,天天被母親這么鬧著,這馬母恐怕是腦子有病吧,否則有點腦子的都看出來馬亞存孝順又上進(jìn),而她天天這么逼迫大兒子養(yǎng)小兒子,小兒子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又不是三歲小孩?!?/br> “就是就是,真是一個令不清的,攤上這樣的老娘,也是他命不好?!币慌缘娜似咦彀松?,還有人說起了當(dāng)年分家的事情。 “我可是聽說馬亞存當(dāng)初分家出了一間破房子什么賭沒有分到,兩父子晚上可是餓著肚子的,要不是第二天岳父岳母接濟,恐怕餓都餓死了!” “還有這事?” “當(dāng)然了,那次父子兩個從陳行村推著米糧回來,我看到還問過的,一開始馬父要面子還不肯說,后來才扭扭捏捏的說了,說是兩人分家老大什么都沒有分到,就分到一個半癱的老父親,還有馬忠明的腿疾當(dāng)年要不是這個馬母不愿意花錢去醫(yī)院,也不會差點癱了,還是陳家人帶著馬父去醫(yī)院看,才知道當(dāng)年耽誤的?!蹦侨死^續(xù)爆料。 “這個馬母是和馬忠明有多大的仇恨呀,要老公癱瘓在床?要知道當(dāng)年馬忠明的手藝也是這一帶數(shù)一數(shù)二的,誰家結(jié)婚蓋房子不找他打家具呀,他賺的錢也是不少的,這馬母真是太惡毒了。難怪老馬要離婚呢!這樣的女人誰敢要?娶進(jìn)門都是禍害。老馬年輕時候真是眼睛瞎了找了這么一個惡婆娘?!边@下子村里人看馬母的眼神都變了,一個人可以偏心,十根手指都有長短,所以逼著老大嫁的養(yǎng)老二家的別人也最多是說說嘴,可一個人連自己丈夫都害,那不是惡婆娘是什么? 馬母這輩子什么都沒有怕過,可是現(xiàn)在周圍這些人看她的眼光就像是刀眼子,一刀刀的往她身上戳,就算她可以視而不見,可獨角戲時間演的長了,加上周圍這些聲音沒有人是向著她的,她再也找不到往日的認(rèn)同感,難免會覺得氣餒。 “馬扒婆,馬扒婆,訛詐大兒,養(yǎng)豬玀。馬扒婆,長得丑,惡鬼見了都逃走?!边@個時候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幾個村里最頑劣的孩子過來圍著馬母就唱,聽了孩子的唱聲,周圍的人哄然大笑,馬母氣的兇神惡煞的沖著幾個孩子兇吼,而幾個小一點的嚇得逃走,大點的頑劣孩子顯然是有備而來,拿出口袋的臭雞蛋就往馬母身上砸。 “就砸你這個惡鬼,打死你這個惡鬼?!彪u蛋掛在馬母的頭上,發(fā)出陣陣的臭氣,把馬母氣的七竅生煙,可是她畢竟是年紀(jì)大了,再生氣都追不上這幫兔崽子,而且周圍的村人還對她指指點點的笑,沒有一個同情她的。 馬母終于堅持不下去,疲憊不堪的回家。她只想舒舒服服洗衣歌熱水澡,嗓子喊了大半天也疼的直冒煙,結(jié)果回到家,水壺里,沒有一滴的熱水,想吃一口熱的,飯鍋里面一點飯菜都沒有留下,她看看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時間,雖然過了飯點,可家里總要給她留吃的吧?再打開米缸,米缸里面空空如也,就是櫥柜里面也沒有半點菜,要知道早上她是買了菜出門的,至于米,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燒飯了,記得前幾天媳婦是怎么說的?“阿姆,這幾天你去大哥家要錢辛苦了,這幾天飯菜我來燒,你飯點回來吃飯就行了。前幾天還行,她回來還有吃的,可今天卻連米缸也空了,要知道前幾天米缸里面還有滿滿一缸的大米呢,這么多的米就是吃一個月都是足夠的,媳婦這是把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