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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這樣的女兒,你父母肯定是言傳身教了,否則做子女的哪里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毕闹锫曇艉艽螅銐蜃屨麄€大院周圍都聽到,院子里的人原本就對莊美娜說的這些將信將疑,畢竟剛才很多都是張金妹和夏鐵軍自己承認的,而莊美娜想洗白兩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太晚了。夏之秋現(xiàn)在又這么大聲的一說,趴在院墻上看戲的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女人是來搶別人男人的。 “長得人模人樣,做出來的事情臭不可聞,打的好,就要狠狠的揍這種想要當(dāng)小三的女人,這女人的媽估計也是搶了別人的男人上位的,否則哪里會有女人趕著當(dāng)別人小三的?小伙子,你可要抗住呀,糖衣炮彈那是資本主義的武器,夫妻還是原配的好?!眲偛拍莻€罵張金妹的老阿婆喊道。 楊保國無辜躺槍,臉上出現(xiàn)三道黑線。而莊美娜感覺頭一陣的發(fā)暈,不得不說老太太是真相了,莊美娜的母親就是這么上位的,莊美娜的母親比劉夢要幸運一些,莊美娜的父親有了莊美娜母親之后就和鄉(xiāng)下的原配的妻子離婚了。莊美娜出生之后,莊美娜母親也一直教育女兒看上的東西就要去爭取,人就這一輩子,不爭取以后就要后悔。所以才養(yǎng)成了莊美娜這種性格。在京城,也不是沒有入的了莊美娜眼的小伙子,她看上的往往就是別人看不上她,而別人看上她的,她又看不上人家,也就是不上不下的最尷尬。后來莊美娜聽說了楊保國的事,就想到了陳年的這樁事,貼了上來。 “莊美娜,別說我現(xiàn)在有妻女,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要你的。楊家的家教嚴,我媽看不上沒臉沒皮的女的?!睏畋槐菊?jīng)的說道。說完還對一家老婆使了一個眼色,好像在邀功。 “楊保國,你很好?!鼻f美娜幾乎咬牙切齒的喊道。楊保國的話就好像是壓垮她自尊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明白母親不是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很容易勾引,怎么陳保國這里不行了呢?她放下身段跟著來到農(nóng)村,這一切是為了什么?楊保國在成為楊保國之前也還不是農(nóng)村的泥腿子,怎么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莊美娜氣壞了,可是她的教養(yǎng)也罵不出更加惡毒的話來。 “你們等著瞧!”莊美娜的眼睛射出一道毒光。頭顱抬高的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轉(zhuǎn)身離開。 夏之秋只覺得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zāi),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地位被人惦記了,這人還有理了?不過她也打了這女人一巴掌,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老婆,委屈你了!以后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了!”楊保國拍著夏之秋的肩膀。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夏之秋嘆了一口氣。她還想著剛才莊美娜的話,感覺這個莊美娜絕不會善罷甘休。 莊美娜都走了,夏鐵軍也就沒有了最后的指望,他沒有想到這個莊美娜在夏之秋夫婦面前也就幾個回合敗下陣來,心中一陣的失望,然后想到夏之秋剛才的承若。如果兒子女兒都能夠靠到魏家和楊家到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夏之涼一個女孩也就算了,主要是唯一的兒子,他還是有些看重的,而且兒子女兒以后都去京城了他還不能跟去嗎?這么想著對四合院也就沒有之前的惦記了。 “夏之秋,你之前說的話還算素吧!”夏鐵軍問道。 “算是算數(shù),不過也要他們自己爭氣。”如果夏之涼和夏之銘不爭氣,難道還要她出力不成? “不行,要搬你搬,我絕不搬?!睆埥鹈玫芍劬?,像是要吃了人一般。 “姐夫,你別忘了答應(yīng)我媽的,你難道不管我了?”張寶來也喊道。反正我不管,我就住在這里,你們要趕就趕好了,我就天天就去你們店里鬧?!睆垖殎頍o賴的說道。 “行呀,你去鬧,我巴不得你去鬧,你鬧了我才有理由讓人抓你,你是覺得牢里住著舒服是不是?不過也是牢里吃飯都是免費的,像你這種不事生產(chǎn)的廢物除了也就在牢里不會餓死了。”夏之秋冷哼著說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試試?”張寶來沖到夏之秋的面前好像只要夏之秋再說出口,他就要動手。 “你手指指誰?”楊保國上前一步,嚇得張寶來連忙收回了手指,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楊保國的那一腳,踢得他生疼。 “考慮的怎么樣?考慮好了就搬吧!反正遲早也是要搬的?!?/br> “你這個天殺的呀,連給父母一個住的地方也不肯呀,這樣要逼著我們兩老離開呀,天打雷劈呀,我怎么會養(yǎng)一個白眼狼呀,早知道當(dāng)年就該把你扔進糞坑淹死呀!”張金妹見夏鐵軍主意已定,就跑到院子中,往地上一躺,滾來滾去的嚎哭了起來,聲音之大,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給我兩天時間我說服她,今天時間太緊了,我還要去上班?!毕蔫F軍目光晦澀的說道。 “那就再給岳父兩天時間吧!”楊保國替夏鐵軍說話。他覺得左右不過是兩天時間,也不會差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一物降一物 “你知不知道夜長夢多?”夏之秋撇了丈夫一眼,自己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心軟,夏家夫婦是能心軟的人嗎?這種事根本不能心軟,她肯定只要現(xiàn)在心軟了,兩天之后不是夏鐵軍說服張金妹,肯定是張金妹說服夏鐵軍改變主意,夏鐵軍心里多少還有兒子,可張金妹心里排第一位的是張寶來。她會為了夏之銘和夏之涼的未來而放棄給張寶來得房子的機會才怪。 就算是丈夫覺得她不近人情她也會這么去做,對夏家人軟弱就是對自己的無情,夏之秋很清楚這點。 夏之秋這么一說楊保國就不說話了,雖然心里隱隱的不舒服,可是想到夏之秋在夏家的這么多年的苦,他也說不出話來了。張寶來和張金妹都不是好像與的,在自己面前這幾人都能對夏之秋非打即罵,那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夏之秋會吃多少苦頭? “阿爸,你們也沒有多少東西,車子我?guī)湍銈兘?,單位里可以請假,左右明后天搬也是要請假的,現(xiàn)在請一樣。”楊保國勸夏父。 “張金妹,你可以賴在地上不走,等我鎖了院子你也別想走了。非但如此我還要告這人私闖民宅?!毕闹锾迹钢鴱垖殎?。夏鐵軍和張金妹是自己名義上的父母,她是沒有辦法告的,可張寶來不一樣,自己和他可沒有半點的血緣關(guān)系,而且就算有血緣關(guān)系,舅舅也不能霸著外甥女的房子。 “你,你好惡毒呀,簡直就和你媽一個模子的惡毒。” “啪!”張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