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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是單獨對上陳保國,付國瓊自然要掂量一下,怎么都不敢惹陳保國的,可現(xiàn)在丈夫在身邊,還有農(nóng)場的江主任,她自認陳保國不敢對她動手。所以也態(tài)度橫了起來。 可她萬萬是小估了陳保國的脾氣和自己丈夫的膽量,話才落下,陳保國已經(jīng)一腳踹在了王辰的身上。 “既然男人在我不會找女人動手,不過我也不會讓人欺負我妻子?!标惐鴮ν醭降?。和女人講道理他沒有興趣,而且這種女人一看就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還不如拳頭實在,反正這女人開口閉口都是叫他野人,那就讓她見識一下野人的威力。 “啊,打人了?!币慌缘母秶傇谡煞虬ぷ嶂罂偹惴磻?yīng)過來了,高分貝的聲音響起。結(jié)果換來了陳保國又一記,踹在了王辰的臉上。 “你婆娘再喊一句,我保證就揍你滿地找牙?!?/br> “打人了,野蠻人打人了,這還有沒有道理,有沒有王法了?!” “閉嘴?!蓖醭窖劭粗惐忠_踹過來,這下子,他不顧疼痛從地上爬起就給了付國瓊一個耳巴子。 “給我閉嘴。叫你不要過來丟人現(xiàn)眼偏不聽,回去了!”王辰打不過陳保國,可揍付國瓊還是打的過的,自然把氣出在了付國瓊身上。 現(xiàn)在他哪里還不明白付國瓊想打的主意,不就是想搬到露天倉庫來,而這里的房子又沒有辦法住人,自家這位就把主意打到了夏之秋住房上了,如果今天陳保國不出頭,他也就順著婆娘的意思辦了,確實和原本的住房比起來,這里條件好多了。夏之秋如果愿意一百元讓半間房給他們,那這個錢他也就出了。 可現(xiàn)在一看夏之秋丈夫就是一個不好惹的,他哪里還敢順著婆娘的意思做,順便一巴掌拍醒自己婆娘。 一旁的江翠化看的目瞪口呆,她現(xiàn)在想著的是那天如果她把事情鬧大,自己下場會不會和王辰一個樣?這么想著,心中一個激靈。 “江主任,我剛剛手滑了,實在是對不住,這位兄弟如果被我不小心打壞了,盡管去衛(wèi)生院檢查,我愿意醫(yī)藥費。不過要醫(yī)生開單據(jù),我雖然是農(nóng)村人,不過道理還是講的,遇上一些沒有辦法講理的人,那也只能自認倒霉靠拳頭解決?!币粫r之間陳保國還居然說的異常的委屈,差點讓江翠化一口氣上去,下不來,噎死在那里。 可不是嗎?誰見過打人者還一臉委屈的說被打者不講道理,所以他自能自認倒霉打別人一頓陪醫(yī)藥費了事。 王辰自然不會想留下來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可也真不能不管付國瓊,所以就強拖著付國瓊離開了夏之秋的家。 “江主任難得來一趟,要不要進來喝杯茶,反正今天這樣子,也沒有心情收拾了?!毕闹锴浦惐[得這出,也是哭笑不得。沒有想到他還有當(dāng)演員的天賦,前世說真的沒有見他打過什么人,鬧得最兇的一次也只是和自己的兄弟,知道陳保安欠下賭債,把陳保安從外面拖回家。難道她的態(tài)度改變也順便的解放了這廝的天性不成? 江翠化哪里敢單獨留下,在她看來這里和虎xue狼窩已經(jīng)差不離幾了?!安宦闊?,不麻煩,我也該走了?!彼铀频碾x開。 “你好像把人給嚇到了?!毕闹镅郯桶统蛑惐?。 “那是她誤解我了,不過誰誤解我都不要緊,只要老婆不誤解我就好?!标惐ξ臏惖较闹锩媲?。 “快點把院子草拔干凈了,地清掃一下,還有一堆的瑣碎,不收拾好怎么行?”夏之秋用大聲的指揮緩解陳保國帶來的曖昧情緒,她轉(zhuǎn)身,一張俏臉已經(jīng)通紅。 付國瓊雖然已經(jīng)被陳保國趕跑了,不過這件事也給夏之秋提了一個醒,這里的房舍能推倒就快點推到,要倒的徹底。不管今天付國瓊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可難保下次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付國瓊,第三個付國瓊。往她的院子里湊。難道次次都要陳保國用暴力解決嗎? 所以還是要從源頭堵住,讓一些人不能用這幾間破房子做文章。 第三十六章被盯上 “你這里一天這么多雞蛋,應(yīng)該攢了不少了吧!”晚上,陳保國就和夏之秋提起了這件事。 夏之秋這才想到一件事,自從知道空間的保鮮功能之后,她往常習(xí)慣性的把雞蛋往空間一放,也就今天陳保國在她才沒有往空間放東西,而是,隨便找了一個筐子裝,可別的雞蛋在哪里就不好解釋了。 手鐲的事情夏之秋暫時還不想讓陳保國知道,相比秘密基地,手鐲中的空間就顯得匪夷所思許多,哪怕是前世值得信任的丈夫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他多一個人承擔(dān)風(fēng)險。 “我朋友剛好去城里,就讓她幫忙帶過去了,我請個假把雞蛋取出來,你去賣了吧!”想到空間里雞蛋的數(shù)量,可不是陳保國一個人能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上車把雞蛋拉到縣城去的。夏之秋覺得還是撒個謊,她自己走一趟,到縣城之后把雞蛋從空間拿出來給陳保國這樣更安全一些。 “好,這年頭安全最重要,被人抓住冠上一個投機倒把的罪名那就太麻煩了。”陳保國想到那次被派出所圍剿的經(jīng)歷還心有余悸,不過沒有這樣冒險的買賣,他也不能在短時間把家里債務(wù)還清了! 現(xiàn)在他要為他們的小家而奮斗。 次日夏之秋就請了假,和陳保國前往了縣城,陳保國因為經(jīng)常往來縣城倒賣物資的原因就在縣城的小弄堂里租了一間房,專門放物資,有時候回去的晚了還會在這里睡覺。 “這里原本的人家分了宿舍,就把房子租給我了,現(xiàn)在里面只有一對老夫妻?!彼麄兊娇h城已經(jīng)是中午了,進門,老夫妻剛做好午飯,正打算坐下來吃飯,看到陳保國也并不吃驚,他幾天就過來一次,兩夫妻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小陳回來了,這是小陳的媳婦,很漂亮呀,這么漂亮的媳婦怎么以前沒有帶過來?”頭發(fā)花白的老爺子帶著老花眼鏡,往兩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 “她在紅星農(nóng)場插隊落戶,一直沒有時間,今天好不容易請假過來了?!标惐Σ[瞇的回答。 “有沒有吃飯?沒有吃飯就一起吃一口?!崩咸泻魞扇?。 “不用了,我們兩個在路上吃了一些?!标惐拖闹镆膊粫讶说目蜌猱?dāng)真,這年代糧食多緊張,兩個人原本就沒有燒多少飯,如果他們舔著臉坐下來,人家今天中午就要餓肚子了。 兩老人點點頭,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