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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之處,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掃視著少年的全身。他并不是一個性欲旺盛的人,此刻卻挪不開目光,比起剛才匆匆一瞥更細致的觀察。大約是感覺那獸般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黎語有些抗拒的蹙著眉,輕輕抖了下。一個人是裝的還是真的昏迷,嚴淵自然分辨的出來,此刻的黎語即便還有些意識,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這給他放縱的機會。“不舒服?”輕輕撫摸著少年的臉頰,七爺輕聲詢問,清冷的語調(diào)配上那雙狂狷扭曲的眼,令人毛骨悚然。待會,你會更不舒服。一份起初并不在意的心動,在并沒有有效控制后,一點點加深,侵染,滲透,直到滲入骨髓,成為去不掉的病。壓抑到了極致,便扭曲了,他需要一個短暫的安慰才能將欲望再一次碾碎到地底。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雖隔音良好,但這到底不是嚴家造的房子,敲門聲依舊能夠聽到。“七爺,您吩咐的粥熬好了?!弊o衛(wèi)盡忠職守地在門口道。停下了動作,嚴淵眼底是化不開的陰沉和暴躁,隱隱透著些殺氣,拉過被子蓋住少年。沒有聲音,嚴八忽然想到在離開前七爺?shù)纳袂?,隱約想到了什么,和若有所覺的三十二對視一眼,神色都是恐慌。可別那么倒霉打擾到七爺好事,平日里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就算了,碰上黎語的事情,七爺破例的次數(shù)還少嗎?正要讓所有人離開,忽然房門打開,三十二敏銳的直覺只感到緊張得嗓子都要干了。再對上七爺那平靜不到可思議的眼神時,膽戰(zhàn)心驚的垂下了頭,那說不清的冰冷氣勢幾乎要讓他顫抖,他忽然有種直覺若是再待下去,等待他們的恐怕會糟糕透頂。接過嚴一遞來的砂鍋粥,掃視著這群護衛(wèi)和醫(yī)生,“還杵著做什么,要我請你們進來喝茶?”三十二冷汗滑落,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連門里頭的黎語都不敢看一眼。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鞠躬,還算冷靜的搶在所有人面前向七爺說明黎語情況后,打了個眼色給嚴八,嚴八帶著所有人退下。別看七爺什么時候都是淡定漠然的,但身為一個男人他保證,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惹上七爺。關(guān)上門,七爺將端著的粥放下,眼神在看到床上少年時,才終于染開了危險的黑暗。室內(nèi)安靜的好似隔絕了一切聲音,七爺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渾然不覺的少年,深沉地望著那張被滋潤過的唇瓣,原本打算淺嘗即止的想法早已拋卻,慢條斯理得解開身上的扣子,漸漸露出寬肩窄腰的精壯身材,充斥著爆發(fā)力的八塊腹肌像是上帝在男人身上精心雕琢過的,充斥著陽剛的男人味,他將襯衫隨意扔開。男人掀開被子,再次將少年壓在身下。捏住少年的臉,傾身而下,強勢的頂開微微闔著的牙齒,勾住少年的舌抵死糾纏,那瘋狂的掠奪猶如暴風雨般席卷著黎語口腔,攻城略地般烙印著自己的氣息,瞬間產(chǎn)生的心旌搖曳讓嚴淵緩緩閉上了眼,攻勢更猛,吻越來越狂熱,口舌糾纏的深吻讓整個房間都像被火燃燒過。黎語本來就餓得四肢無力,頭暈?zāi)X脹,加上撞上洗手臺的重擊后,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一陣陣黑暗襲來,他難受得連眼睛都沒睜開過,在徹底陷入昏迷前用最大得力氣抱住七爺,才安心的睡下去。他感覺自己在云端漂浮般,浮浮沉沉,直到口中的翻攪,什么guntang的氣息席卷著他,那猶如電擊般的顫粟讓他很不適應(yīng),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他痛苦的反抗著身上的人,想要逃避那窒息的熱度。少年的抵抗,讓男人氣息紊亂,似有些怒意。強勢的捏住少年的下巴,讓少年連合嘴都做不到,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被男人輕輕舔了去。再次咬住少年的唇,這次不再狂風暴雨,緩慢而磨人的節(jié)奏,高超的技巧讓少年主動開放了唇齒,沉淪在男人的陷阱中。他眼中的灼熱越發(fā)guntang,直到黎語晶瑩剔透的臉也因為窒息和燥0熱而附上一層惹人遐想的汗珠,在水晶燈之下閃耀著鉆石般的光澤。將少年的大腿緩緩分開,健碩的身軀將兩腿擠得更開,guntang堅硬的地方抵著少年的綿軟。大手揉捏著少年的腰,力道越來越重,腰間白皙的肌膚幾乎要被磨紅,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嚴淵眼中的痛苦和矛盾激烈翻攪著,不斷輕啄幾乎充血的唇,太陽xue幾乎要浮現(xiàn)青筋,“黎語,黎語……”輕聲喊著,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全身力氣,珍而重之地化入骨髓。才緩緩的將那些想要繼續(xù)下去的念頭再次封鎖住,欲望退卻后,眼中再次恢復(fù)清明。在感情上,與其說是cao控者,或許,他才是那個被提線的木偶。當黎語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視線中依舊是那塑料管子,連接著吊瓶,是營養(yǎng)液。他做了一個春夢,夢里的他居然恬不知恥的光著上身,像是發(fā)春一樣跨坐在七爺腿上求歡,是的,求歡,他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看清楚,那是七爺,你是失心瘋了吧,居然對著七爺做這種事情!還要不要臉,啊呸,是要不要命了!但夢里的自己根本聽不到聲音,他就像個旁觀者看著那個自己不顧一切地撕開了七爺?shù)纳弦拢巧狭四菑堄肋h抿著,和它的主人一樣沒情緒的薄唇,只是七爺卻閉緊牙關(guān),那個他就像沒了理智一直舔舐七爺,直到夢醒,嚇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黏在背上,刺刺癢癢的難受。如果不是肯定自己從沒做過這樣的事,他都要以為那個真實無比的夢真的發(fā)生過。這輩子他做過最大膽的事,大概就是為了阻止七爺找人而跳了一支舞,事后想想都覺得當時的自己簡直瘋了。這個荒誕無比的夢,讓黎語感到害怕,害怕那個越陷越深的自己。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至少要讓自己可以有足夠的理智再面對那男人。暗戀,也要保佑自己最起碼的尊嚴,那點小心思他一點都不想被察覺。無力感讓他又緩了一會才睜開眼,嘴唇像是針扎一樣的刺痛,額頭也有些脹痛,他僵硬的轉(zhuǎn)頭,那個男人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落入眼中。如果有人和他說,有一天會看一個男人看呆,他一定會嗤之以鼻。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外貌的視覺效果對內(nèi)心產(chǎn)生的影響越來越小,特別是曾在盛產(chǎn)俊男美女的娛樂圈里待過,就是嚴成周那張臉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