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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腦袋蹭了蹭,有些不滿足,又在男人的肩窩處惡狠狠的吸允了一口。呼吸間都是七爺?shù)臍庀ⅲ斐錾囝^舔向男人赤果的胸口,男人猛然一顫,握住的手緊了緊,就在那瞬間,一股白色的濃稠噴了出來。黎語像是全身力氣都被瞬間抽離,他迷迷糊糊的躺在男人懷里。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那被刺激到極點再完全釋放出來的滋味,那余韻久久在他腦海中回蕩。釋放過后,少年呆滯了好幾分鐘,看上去像是個木偶。好一會才將視線鎖定男人被咬破皮的唇,一小點血紅色刺入眼中,讓他著魔了看了又看。松松環(huán)著少年,七爺任由自己的堅挺叫囂著,只是將少年調(diào)整了個姿勢,方便他躺在自己懷里更舒服。七爺本就被少年磨蹭了大半天,又被扯開了衣服,但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經(jīng)過歲月洗禮后的雅致,居然無與倫比的性感,如同一具會走動的荷爾蒙,讓人癲狂。剛一松懈,七爺方才被吻得濕潤殷紅透著一絲妖嬈氣息的唇再次被突襲,卻始終堅持不懈的撬開七爺?shù)拇?。黎語眼波渲染出一絲懵懂,純粹的令七爺無比清醒的意識到黎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的,他清醒著,無比清醒。他閉上了眼,冰冷的氣息不動如山,只是由著少年不停舔舐著牙齒,吸允自己口中的濕潤。直到少年吸允的累了,才慢慢滑落到七爺肩頭,陷入沉睡。周遭安靜了。少年恢復了一直以來的乖巧柔順,蜷縮著身體,臉上再也沒有被藥效折磨的痛苦。空氣中的腥膻味縈繞,提醒著他剛才的一切不是一場夢境。☆、第129章番外:助理(二)所以那么多年沒看上誰,原來他媽的是那些人不夠胖?————————————某影視城拍攝基地,風和日麗,人心浮躁。握著話筒的導演頂著烈陽,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汗珠從他皺起的溝壑中劃入眼睛,酸辣的滋味讓他眨了好幾下,看著站在九曲橋中央的古裝男人,積郁的怒氣就快爆發(fā)出來。祖宗,你好好演戲好不好?是讓你對著女主訴衷腸,不是尋仇啊!你看人家小花旦已經(jīng)曬得頭暈眼花了,喉嚨都要裂開了,你就是讀讀臺詞咱也讓這條過了怎么樣?反正觀眾就愛你這張臉。也許是察覺到導演猙獰的目光,那男子睇過來的眼神猶如一頭餓了很久,眼冒出綠光的餓狼,空中接觸到視線愣是讓處于暴怒邊緣的導演冷靜了下來,必須冷靜!不能得罪這個家伙,這家伙不僅是主演還是投資商,就是砸錢玩兒也不介意拖著進度,要是讓這位祖宗不舒爽,他們還不知道要延遲多久,可不會管他們這些人有多辛苦,就是個真正的大爺。在這個圈子混了那么久,能像這位這么肆無忌憚得罪人,又不在乎任何人只顧著他大爺爽的,絕對是獨一份,偏偏此人還真有這資本,能怪誰呢,誰叫他投胎技術好,有個跺跺腳都能震翻半個東南亞的老子。這么來回想了好幾遍,才勉強將脫口而出的話給鎖住,只覺得一口血梗在心里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對其他人吼道,“吃飯休息!半個小時后再重拍!”今天的拍攝任務完成度并不高,計劃2天能全部拍完的鏡頭愣是拖到了第四天,像今天一早的這個鏡頭拍了二十條都沒過,別說演員就是工作人員也在這低氣壓中,演員辛苦,他們更辛苦,只是大部分只注意到臺前,光鮮亮麗的地方總是能聚集更多的目光。導演剛喊完,那已經(jīng)熱得頭暈眼花的女演員也不知是順勢還是真的不舒服,居然就向著嚴成周倒過去。但凡是個有點風度的人,就是不接住也至少會扶一下,但這說的只是一般情況下。嚴成周是個什么貨色,那就是個在大部分人眼中的鐳射導彈。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想靠近他,就無差別攻擊,從小到大看多了投懷送抱,對他這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來說這些心懷叵測的人一個賽一個的惹人煩,導致到了成年后,性質來了就陪著玩幾個回合,沒性質的時候就以暴力的方式解決。無論真情假意的,到后來幾乎所有人還真是怕了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講道理有什么用,在嚴成周面前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導致他在演藝圈那么多年,愣是連個所謂的圈中好友都沒有,當然他本人也無所謂,太清楚這些人背地里如何詛咒他,碰了面也照樣和和氣氣。他的粉絲呈現(xiàn)兩極分化。一部分說他真性情,難得看到一個敢于直言不怕得罪人的演員,一部分說他過于囂張跋扈,簡直就是演藝圈的老鼠屎。當女演員倒過來的時候,被嚴成周毫不猶豫的一把拉卡,這九曲橋本就是觀賞價值比較高,但沒有什么安全性能,護欄特別低,太子又是個練家子,這么來一下就把身材嬌小的女演員給順勢扔進了湖里。一陣陣鬧哄哄,讓剛要去拿飯盒的導演終于爆發(fā)了,“又怎么了??!事情怎么這么多???還能不能好好休息會了,都給老子安安靜靜吃飯!”“導演,是寇茜茜落水了!”什么!導演只覺得頭痛欲裂,自從進了劇組后他頭痛的老毛病就無法根治了。“都還愣著干嘛,會游泳的還不趕緊下去救人!”所有人都朝著那方向去救下水的女子,只有一個人朝著反方向的地方慢悠悠的走著,導演一看到嚴成周,嘴角抽搐了下。嚴成周近190的身高看上去就像人形坦克,讓美女助理小梁抖了抖,她可是全程都看到了,不是失足,而是眼前的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給扔了。那個漂亮的小花旦就這么像只折翼的蝴蝶似得飄進了河里,她做助理才兩個禮拜,但卻覺得比一年還漫長。一開始還有人羨慕她能待在嚴成周身邊可以近水樓臺,剛開始她也這么想,但第一禮拜后她就知道這工作她勝任不了,這就是個地獄惡鬼,簡直是個混球。大傘下,嚴成周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看著不遠處救人的熱鬧,牽起一抹冷笑,接過小梁遞過來的冰鎮(zhèn)咖啡,才喝了一口,就啪嗒扔到了地上。“你拿什么鬼東西給我喝!?”咖啡隨著杯子扔在小梁腳邊,濺起的咖啡讓她的白褲子上全是污漬,她也不敢反駁,只是低頭挨訓。她努力回想太子這樣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是一周前太子和黎語去酒吧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個禮拜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