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8
除的毒瘤,所以嚴成周的意思絕對不是認為他是二少,當然他有自己的父母,怎么可能是失蹤的二少,所以是什么意思?“只要你是真心……對我,我可以忘記你曾經(jīng)冒充嚴成語的事,忘記你騙我耍我的事,只要你不再出現(xiàn)老頭子的面前,我以后就勉為其難不為難你。”好不好?嚴成周話語間認真的語氣讓人無法錯辨。能讓他說出這樣一段話,已經(jīng)是最為示弱的話,生平第一次。幾近乞求。他那么渴望得到一個人不是沖著嚴這個姓而來的真心,已經(jīng)在七爺?shù)年幱跋禄畹奶?,久到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無能的,久到足夠他看清那些人沖著嚴家還是沖著他這個人。一個過于出類拔萃的父親,讓周遭人都黯然失色,包括不學無術(shù)的繼承人。有那么一瞬,黎語有所動容,嚴成周的語氣太小心,好像生怕他不答應一樣,透著并不明顯的忐忑不安。一個平時強勢慣了的人,突然示弱,即便只有一點點,也是格外震撼的。那雙扭曲瘋狂的眼中是希翼的火苗。黎語幾乎就想點頭答應,他不忍心拒絕這個上輩子不多的溫暖。但理智偏偏像是本能般的回籠,成年人最大的優(yōu)點大約就是理智總是先于感情,在做出選擇是會衡量各方面,而不是一時沖動。他想,太子需要的是一個獨屬于他的東西。上輩子就是如此,就是他對自己女朋友稍微關心下,太子都會獨占欲發(fā)作,用盡一切辦法讓他的助理工作忙翻天。那樣幾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一次兩次便忍了,可時間長了讓他無法消受,兩人只是雇主和助理的關系,不是什么密不可分的關系。太子的脾氣也過于喜怒不定,暴力起來黎語甚至覺得自己會被弄死,他只是個普通人,也會退縮。太子要的是聽話的,乖巧的,不會忤逆他的附屬品,那么誰都可以,不一定是他。這輩子,他想要做他自己,他珍惜自己。死過一次的人,才會切身感受到,必須自己愛自己,只有自愛才活得有價值。人都是自私的,只是程度不一樣。在憐憫別人和自己的自由相比,他還是偏向自己。但黎語卻不知道,在嚴成周心里認同的人太少,讓他有些好感度的更少,上輩子沒說過,因為來不及相伴就錯過。這輩子能說出這句話,恐怕也是唯一一次。“我想要一個弟弟,不是嚴成語那樣的,我也曾期待過弟弟……”松開了黎語,兩手撐在黎語腦袋旁邊,眼神有些空茫,似乎陷入回憶中,攜著些許幻想的笑意,“白白軟軟的,會覺得我是個好哥哥的?!?/br>那是他年少時,偶爾做過夢,遙遠的連他自己都要忘記。眼看著黎語沉默,始終抿嘴不開口。“答應我……”好不好?這三個字,在嚴成周舌尖滾了好幾次,甚至舌苔上溢出了更多的口水,伴隨著莫名的酸澀囫圇吞下,眼睛緊緊盯著黎語。太子眼中的希望火苗一點、一點熄滅。嚴成周感到心里空了一大塊,干涸的心空茫一片。連你都會這樣嫌棄我,根本沒有人會喜歡你,嚴成周。你這個可憐蟲!他媽的好可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眼中翻攪著要爆裂的情緒,聲音透著沙啞,雙手硬是掰開黎語的嘴,低吼,“說!”黎語緊閉著眼,嘴巴被嚴成周的大力掰著,他只能咬緊牙關。耳邊是嚴成周失去理智的威脅,“我要你說!!”“說不說!”“張嘴,說你答應!”“不說我要把你嘴巴撕裂!”“說?。?!”尾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嚴成周目疵欲裂,黎語被掰的嘴巴火辣辣的痛,卻始終不松口。他感到害怕的就是這個模樣的嚴成周,殘暴的猶如惡鬼,正常人都會害怕這樣容易失控的人。不過總比上輩子差點被強0暴好吧,黎語苦中作樂的想。直到,一滴guntang的水滴滴到臉上。黎語驚駭?shù)谋犻_眼。嚴成周,居然哭了。那雙眼猶如充血般,抹不開的痛苦。那是個再痛再難過也從不流淚的男人。原本對這個人突如其來的暴力感到反感和恐懼的心,裂開了一個口子,有些什么淡淡的綿長的痛滲入里面。掰不開黎語的嘴,嚴成周的理智頻臨爆發(fā),揚起拳頭似乎就要打下去。他的拳頭力道有多恐怖黎語是親眼見過的。反抗也是沒用的,黎語閉上眼,幾乎能感到拳頭襲來的勁風。但過了良久也沒動靜,那些拳頭半路轉(zhuǎn)了方向,打向黎語頭邊的座椅上,那巨大的震動很生硬足見嚴成周內(nèi)心的掙扎。“啊——”嚴成周嗓音里充滿絕望的低吼。拳如雨下,只打向座椅,卻始終沒有傷害到黎語,但那股無處不在的拳風讓黎語無法動彈。瞬間,好像有什么生理性的酸楚幾乎要擊垮黎語的堅持。別哭,他無聲的說著,像是聽到嚴成周內(nèi)心的荒蕪,險些就要松口。冷靜,黎語你難道還想再被他無時無刻控制在范圍里嗎?不能答應,黎語嘗到了血腥味,是他咬破自己舌頭的味道,唇抖得像落葉卻始終咬牙不愿答應。他也只有他自己,他不能為了嚴成周再喪失自我。嚴成周,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們不合適!你需要的是一個完全能容納你的人,但不是我。在發(fā)xiele幾時通,連座椅上的皮質(zhì)都要被他打穿,嚴成周才忽然停下,臉色比剛才更青,像是非常不舒服。他好像極為寒冷般抖了下。猝不及防,就朝著黎語倒下去。那唇恰恰擦過黎語的唇角,黎語心一跳,唇這種地方太過敏感,黎語本身有情感上的潔癖,也可以說他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華夏男人。不然也不會上輩子連碰都沒碰過溫雅,他覺得很多事情要放到結(jié)婚那時候做。但對方已經(jīng)沉陷半昏迷的狀態(tài)倒在自己身邊,好冰!像是抱著一個冰塊,難怪他會顫抖。“嚴成周,嚴成周???”*幾日前。【七爺,也是在乎你的。】小鬼你或許說的對,這么多年,老頭子不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想到七爺那句飄遠卻不容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