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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決定去賀家向賀紹寧問個清楚。賀夜在上學(xué),趙靜去了外省,家里除了幫傭,只有賀紹寧一個,三人沉默地用完午餐,賀紹寧開口道:“你們隨我過來?!?/br>書房內(nèi),賀紹寧目光在兩人的戒指上瞥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從書柜上拿下一本書,將藏在里面的一張照片遞給賀晝,“你們說要去桂省,我就知道是為了你母親?!?/br>賀晝接過照片,照片上的少女,恬淡雅靜,穿著一身長裙,背景是一片江面,還有高聳的山峰,看起來應(yīng)該是在游玩的時候拍的。“那您可知道,母親的身世?”賀晝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似乎有一個年輕溫柔的女人正抱著一個孩童,逗他開懷。聞人易見他神色不對,關(guān)切道:“怎么了?”賀晝回過神來,“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彼f著,便看向賀紹寧,“爸,母親的身世,您到底知不知道?”賀紹寧嘆了口氣,“不知道?!?/br>賀晝頷首,“那母親到底是怎么去世的?”賀紹寧目中俱是懊惱和后悔,“我應(yīng)該陪她回老家的,我去遲了?!?/br>“這么說,不是生病而亡?”賀晝眸光倏然銳利起來,“是被人殺害的?”“嗯,”賀紹寧看向賀晝脖子上的項鏈,“這項鏈,就是清漣臨終前留給你的,說是沈家的傳家之物。”賀晝沉默片刻,“爸,那您知道這個項鏈的秘密么?”“不知,”賀紹寧頓了頓,“不過,我知道你之前出事,也是因為項鏈?!?/br>“伯父,您知道封印之戰(zhàn)么?”聞人易忽然出聲。賀紹寧驀然愣住,目光陡然變得復(fù)雜起來,“阿易,你是怎么知曉封印之戰(zhàn)的?”“我曾有幸在行動組看到過古籍,上面有記載?!甭勅艘捉忉尩溃胺庥≈畱?zhàn)損耗了許多超能力者,后來,華國的四大家族以及各宗門,經(jīng)過長久的修生養(yǎng)息,才恢復(fù)了少許元氣,伯父,我相信,在家族中,這些都會有記載。”賀紹寧頷首,“你說的沒錯,不過,這些記載,也只有歷任家主才能看到,既然你們已經(jīng)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們,家族記載中,封印之戰(zhàn)的出現(xiàn),是因為有不明力量妄圖奪走世界生機,各國不惜派遣精英,就是為了將那股力量封印住,但,封印不是毀滅,封印能支撐多久,誰也不知道?!?/br>“如果這么說的話,”聞人易目光冷冽而鋒銳,“阿晝,那么普利市地下工程、暴徒、項鏈、晶石,這些事情都可以聯(lián)系起來了。”賀晝忽然覺得,事情似乎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復(fù)雜。賀紹寧沒再多說,只道:“你們此去桂省,要多加小心?!?/br>“放心吧,爸,既然我還有利用價值,他們應(yīng)該不會輕易殺我?!辟R晝笑了笑,“而且,阿易也會保護(hù)我。”賀紹寧想到聞人易的修為,稍稍安心,“我送你們?nèi)C場?!?/br>賀晝和聞人易拒絕了,兩人回到別墅,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讓司機將他們送去了機場。從京市到桂省旅游勝地林市,大約兩個多小時,賀晝和聞人易閉目修煉,時間唰一下就過去了。酒店已經(jīng)預(yù)訂好,下了飛機,兩人拖著行李箱來到酒店,剛在前臺辦理完手續(xù),身后就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好巧,居然在這里遇上你們?!?/br>賀晝回身,“不巧?!边@兩人明顯是跟著過來的。加爾一頭棕紅色頭發(fā),耀眼極了,紅潤的唇色像是涂了口紅,肌膚白皙如瓷,笑起來的時候像個洋娃娃。他空著手,奧斯特則在身后拉著兩個行李箱。“怎么不巧?”加爾的華語流利極了,“我和奧斯特聽說華國這里風(fēng)景秀麗,特來游玩一番,恰好就碰上了你們,你們也是來游玩的?不如一起?”奧斯特站在后面,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也不知道加爾怎么這么喜歡跟著這兩人。賀晝沒跟加爾多說,直接與聞人易一同回了房間?,F(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黃昏,兩人決定明日再去沈清漣的故鄉(xiāng)看看。聞人易在賀晝?nèi)ピ∈蚁丛璧臅r候,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林市這邊的人,安排人明日開車將他們送去目的地。他掛了電話,浴室的水聲還未停,聞人易目光落在床上的睡衣上,不禁笑了起來,阿晝怎么忘記將衣服拿進(jìn)去了?似乎在飛機上,阿晝就有些心神不寧。他拿起睡衣,來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阿晝?!?/br>水聲停了,賀晝有些低沉的聲音傳出來,“嗯?”不過一個音節(jié),可卻因為這種令人遐想的場景,而讓人覺得心猿意馬。聞人易斂了斂目光,溫柔道:“阿晝,你的睡衣落在外邊了?!?/br>里面靜了靜,接著門開了,也不知道賀晝是不是真的心神不寧,居然直接打開浴室門,光著身體,從聞人易手中接過衣服。聞人易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就又關(guān)上了。他站在門前,不禁伸手摸了摸鼻子,好似有些發(fā)癢。不一會兒,賀晝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眉頭微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聞人易見狀,也沒打擾他,兀自去了浴室。等他出來的時候,賀晝已經(jīng)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了。“阿晝,你今天怎么了?”聞人易關(guān)上大燈,只開了壁上的小燈,躺在賀晝身邊,輕聲問道。賀晝翻身側(cè)躺,睜眸與聞人易對視,“我好像開始回憶起我的母親了,腦海中一直閃現(xiàn)有關(guān)于她的畫面?!?/br>聞人易伸手與之交握,緩緩摩挲著賀晝手上戴著的戒指,親了親賀晝的額頭,“不要再想了。”“它們一直在我腦海中出現(xiàn),我不得不想?!辟R晝垂目回道,這番弱氣的模樣,聞人易還是第一次見,心中頓生愛惜。“阿晝,”聞人易雙眸里仿佛盛著星光,嗓音低柔極了,“要不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賀晝抬目,清澈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看著聞人易,而后驀然笑了起來,“我還在想,剛才那一幕,你能忍多久?!?/br>聞人易呼吸一滯,緊接著變得粗重起來,主動撩撥人的賀少主實在讓人把持不住。“阿晝,”聞人易狠狠吻上他的唇,“雙修?”賀晝笑了笑,伸手扣上他的后腦,前額貼上,“嗯,神識雙修?!?/br>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聞人易握著賀晝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賀晝腦海里那些畫面終于不鬧了,他望著聞人易柔和俊美的臉,問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阿易,你為何一直執(zhí)著于靈體雙修?”聞人易先是一愣,繼而伸臂將賀晝攬進(jìn)懷里,“等你愿意與我試過后,便會知曉。晚安,睡吧?!?/br>翌日一早,兩人來到沈清漣的故鄉(xiāng),松鶴鎮(zhèn)。松鶴鎮(zhèn)青山碧水,一看就是人杰地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