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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您剛才說的是什么?”聞人易來到賀晝身邊,與他并肩而立,兩人身高相差無幾,相貌不分伯仲,看起來極為登對。戚長陵剛被賀晝的陣法弄得郁氣難消,現(xiàn)在又聽聞人易說要代替自己,整個人都處于爆發(fā)的邊緣,不過他好歹還記著自己宗主的身份,只嘶啞著嗓子問:“聞人先生怕不是在說笑,你要去賽場上上演華國無人的戲碼么?”他這話說得有些難聽,其余人皺了皺眉,但到底沒說什么,聞人易靜靜站在原地,忽地側(cè)首看向賀晝,“阿晝,愿不愿意與我并肩作戰(zhàn)?”聞人易的一切決定賀晝都會支持,“很期待。”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讓戚長陵的怒氣瞬間滿值,他望著聞人易,突然出手向他襲擊過來,眾人大驚,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戚長陵的手掐向聞人易的脖子——咦?那只手好像被什么卡住了,驟然停了下來,并且詭異的是,這只手居然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改變了方向,反朝著戚長陵自己的脖子掐去!聞人易淡然佇立,模糊的視線落在戚長陵掙扎的臉上。戚長陵的異常讓馮闌等人極為困惑,他們?nèi)滩蛔】聪蛸R晝,以為是他設(shè)了陣法,但賀晝動都沒動,怎么可能施展陣法?“那個,現(xiàn)在是世交賽。”要是戚長陵真出了什么事,不光世交賽沒法順利進行,就回國后他也不好交代啊,馮闌便對賀晝建議道,“若是內(nèi)斗,回國后會接受懲罰的?!?/br>聞人易依舊沒停,他在等一個契機。戚長陵一直派人殺他的原因,他雖告知了賀晝,但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為重要的是,戚長陵似乎也服用了某種不知名藥物,否則,以他之前在宗門中的修為與地位,怎么可能成為一宗之主?他能查到境外組織,自然不會落下正魔宗,戚長陵擔心他說出去,才會鍥而不舍地派人暗殺他。會議室里,馮闌等人眼睜睜看著戚長陵自己快把自己掐斷氣了,馮闌忍不住要上前阻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在距離戚長陵半米左右的時候,就再也前進不了,似乎有種強大的阻力攔住了他的步伐。眼見戚長陵即將窒息,馮闌幾人卻驚訝地發(fā)覺,他身上的威勢陡然暴漲,一種極為可怖的威壓沖向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除了聞人易和賀晝,其他人的嘴角都流出了一絲鮮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馮闌捂著胸口,哭喪著臉。戚長陵雙目開始發(fā)紅,里面也少了一些清明,馮闌心里恍然一驚,這模樣似乎與那些暴徒有些相像?。‰y不成……他完全不敢繼續(xù)腦補下去。“聞人易,你居然隱藏得這么深,”戚長陵實力暴漲,奮力掙脫出聞人易的領(lǐng)域之力,呵呵笑道,“你該不會也服用了那種東西吧?”賀晝終于明白過來,不禁有些擔心聞人易,這話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阿易又解釋不清楚修為恢復(fù)的原因,就很有可能會被人誤解。聞人易察覺到他的目光,便淺笑安慰:“沒事的?!睆?fù)轉(zhuǎn)向馮闌,“戚長陵涉嫌服用特殊藥物,比賽資格是否應(yīng)當取消?”馮闌有些為難,“這個,還得檢測血液樣本,確定之后才能定奪吧?”他話音剛落,戚長陵就像瘋了般撲向聞人易,聞人易長腿一踹,戚長陵頓時摔落在地,藥物帶來的功力哪里及得上修煉得來的?“馮組長,你是不是要先將他銬起來?”遲桓看完熱鬧后提了一個建議。現(xiàn)在的戚長陵有點瘋狂,馮闌想了想也只能暫且先壓制住他,于是拿出一個手銬,接近戚長陵。這種手銬是特制的,專門用來束縛武者,哪知他剛準備給戚長陵銬上,戚長陵就伸手向他攻擊,好在被聞人易擋了,逃過一劫。他平復(fù)了一下心跳,終于成功壓制住戚長陵。現(xiàn)在是比賽期間,還在外國,馮闌也只能先將他束縛住,等回國后再交由上頭處置。不過,聞人易修為恢復(fù),而且還遠遠高于戚長陵,此事相當蹊蹺,要知道,聞人易被廢前不過天階后期修為,緣何一恢復(fù)修為,就已經(jīng)超越先天初期?聞人易明白,他勢必要給特殊部門一個說法。戚長陵的事件太過惡劣,上頭還因為那些暴徒所服藥物不知來源為何而感苦惱,如今,正魔宗堂堂宗主居然也服用了這樣的藥物,這個就相當可怕了。李澤丞眼見馮闌就要將戚長陵帶走,不禁出聲:“馮組長,之前暴徒事件,李家參與了研究,我也在場,能否先讓我看看戚宗主?”這個請求并不過分,李澤丞修為高,醫(yī)術(shù)精湛,現(xiàn)在這種狀況,讓他先看看也好。戚長陵被手銬困住,只能任由李澤丞給他查看,他看了一眼靜站一旁的聞人易與賀晝,忽然嗬嗬笑道:“聞人易,你這么害我,是因為想要奪回宗主之位么?因為聞人家不要你了,所以你就想盡辦法要謀害我,是不是?”賀晝心中搖頭直嘆,還真是賊喊捉賊。但其他人完全懵圈了,正魔宗宗主之位跟聞人易有啥關(guān)系?戚長陵是不是氣糊涂了?“你說笑了。”聞人易淡淡回道。“我說笑?”戚長陵恨恨道,“你外公是我殺的,你母親也是我殺的,就連聞人殊,都是我殺的,你早就知道了,一直憋在心里很難受吧?是不是一直想著報仇?”所有人都看向聞人易。聞人易面無表情,“這么說來,遲儷也是你殺的?”遲桓原本懶散的神情頓時劇變。戚長陵似乎完全不在乎了,他哼笑一聲,死命盯著聞人易,“我本來還想殺了你,怪只怪聞人家的人來得太快,讓你逃過一命?!?/br>遲桓突然沖過去,劈頭蓋臉就揍過去,怒紅著雙眼:“我要殺了你!”六樓的其他人也聽聞動靜,便紛紛向會議室這邊靠攏,遲桓已經(jīng)打紅了眼,趕來的高仁見狀,迅速將他拉起來,而地上的戚長陵已經(jīng)滿臉鮮血了。馮闌這時候也有些生氣了,“遲桓,在事情定下結(jié)論之前,戚宗主暫且由我監(jiān)管,至于你們的私人恩怨,日后再說?!?/br>遲桓粗喘著氣,掙脫開高仁的桎梏,瞪了馮闌一眼,沖開圍觀眾人,回了自己的房間。人群里的趙柯剛才望見遲桓的怒目,不由得跟腦海里之前那個搶銀行的歹徒對上了號,忍不住一拍大腿,“怪不得在飛機上覺得他聲音熟悉,原來是他呀!”馮闌將戚長陵帶回自己的房間,著幾名工作人員日夜看守,準備帶回國內(nèi)再進行調(diào)查,跟過來的李澤丞替戚長陵檢查了之后,皺眉道:“并未在他體內(nèi)發(fā)現(xiàn)那種藥物,不過,”他忍不住再次檢查確認,“他的體內(nèi)確實存在能夠激發(fā)潛能的因子,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