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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素來脾氣不好,不過人不算壞。賀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道:“多謝大長老關心,晚輩身體已經(jīng)無恙?!?/br>聞人佐一噎,他明顯不是這個意思!聞人易安靜聽著各位長老你一句我一句,但都被賀晝輕描淡寫化解。本來是存著刁難的心思,可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耍得團團轉(zhuǎn),聞人家的長老們都憋著一股氣。他眼睛雖看不見,可心里明白,賀晝這并非裝模作樣,而是真的在維護他。雖然他并不需要,但,感覺不壞。最后,一直看戲的聞人石嚴肅總結(jié)道:“阿易身體不太好,以后就勞煩阿晝多多照顧了。”“自然。”賀晝毫不猶豫給聞人易長臉。這時,一陣鈴聲響起,是打進聞人本家的電話,管家恭敬地將話筒遞給聞人石,聞人石邊聽邊變了臉色,最終只道:“好,我去安排。”聞人佐皺眉問:“大哥,出什么事了?”聞人石略帶擔憂的目光落在聞人易臉上,“京大附中參加夏令營的孩子被困山中,應該是有人在為非作歹,行動組人手不足,讓我們派人增援,尤其點名要阿易過去?!?/br>賀晝不解,聞人易不是已經(jīng)沒了武功么?為什么指名要他?已經(jīng)有人問了出來。聞人石嘆了一聲,“那惡人似乎與阿易曾有齟齬,說是要拿阿易換那些孩子的命?!?/br>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聞人易身上,拿一個毫無武功的廢人換取那么多孩子的性命,這完全是一個太過劃算的買賣,更何況,那群孩子中不乏大家族中的天才兒郎。聞人易垂眸不語。賀晝俊眉微凜,起身堅定道:“不可?!?/br>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大家的腦洞都很不錯啊~第7章松玉山救人聞人易微微抬首,面向賀晝。廳堂里安靜一瞬,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賀晝身上,聞人石說道:“他手握孩子們的性命,一個不慎,就會出現(xiàn)傷亡。”賀少主凜然霸氣的威勢隱隱散發(fā)出來,他一字一句道:“在座這么多高手前輩,出了事,居然還要一個普通人來犧牲救場,難道除了讓阿易去交換,就沒有其他方法?”有人道:“可那人點名道姓要聞人易,我們也只能暫時拖住他,要不然那些孩子就有危險了。更何況,誰讓聞人易曾經(jīng)得罪過對方?”賀晝知道聞人易曾經(jīng)是行動組組長,專門維護修界的秩序,得罪過的人不少,可那也是為了修界和俗世的平衡。如今仇敵找上門來,威脅這群武者交出聞人易,他們居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如果說聞人易依舊是修界人士那還好說,可聞人易現(xiàn)在不過是個雙目失明的普通人,這些人的臉皮實在夠厚。他掃了一眼眾人,握住聞人易的手腕,“阿易現(xiàn)在不是修界之人,修界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先走了。”“站住。”聞人石出聲阻攔,立即有人將兩人擋住。“阿易,你當真不管?”聞人易背對著聞人石,低垂著腦袋,被賀晝握著的手微微攥起,沉默片刻,“我去?!?/br>賀晝沒來由地涌起一股心疼。“我和你一起去?!?/br>聞人易輕輕一笑,差點沒讓聞人家的小輩們暈倒,這還是他們認識的聞人易么?明明不管什么時候,這人都是一副冷淡自傲的模樣,就連武功被廢后都沒將他們放在眼里,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柔弱可欺的模樣給誰看!現(xiàn)在綁匪指名要聞人易,他們能怎么辦?要是不讓聞人易過去,綁匪指不定先殺兩個威脅威脅,到時候聞人家可就是修界的罪人了。京大附中這次組織高二學生進行軍事類夏令營活動,其目的就是為了強健體魄,為接下來的高三復習做好準備。夏令營的地點就設在京市郊外的松玉山里頭,那里面原是一個武裝基地訓練場所,被廢棄后就成了京大附中的夏令營場地。松玉山海拔不高,林木茂盛,聞人家?guī)孜婚L老、小輩帶著聞人易和賀晝,乘車來到訓練場的外頭,聞人易的幾位保鏢緊緊跟著。賀晝心中思量,看來這些保鏢不是效命于聞人家的,而是只為聞人易一個人賣命。訓練場外已經(jīng)圍了一大批老師和學生,警察、特殊部門的人正在進行疏散,賀晝他們一下車,特殊部門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連忙迎了上來。“小子馮闌見過諸位前輩?!眮砣讼仁菍β勅俗舻乳L老行禮,后也對平輩的武者抱了拳,最后目光落在聞人易身上,笑了笑,“組長好?!?/br>馮闌,現(xiàn)任特別行動組組長,三十來歲,天階中期修為,相貌英俊,身材中等,面容和善,笑起來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雖說修為算不得頂尖,可之所以能成為新任組長,與他圓滑謙恭的性格不無關系。修煉之人都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聞人易卸任之后,特殊部門也因為行動組組長的人選焦頭爛額,最后選中馮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和事佬的處事風格。聞人易靜立原地,陽光下膚白如瓷,似乎稍稍一碰就會碎開,脆弱茫然得很。“馮組長,我已經(jīng)不是組長了?!甭曇羟宓七h,連烈日都冷了幾分。馮闌目露惋惜,笑了笑,“組長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組長?!?/br>賀晝瞥了他一眼,這人怎么回事?一直戳人痛處。“不是說事情很是危急?怎么還有空閑聊?”賀晝居高臨下看著馮闌問道。馮闌仿佛才看到他,“不知這位是?”賀晝還沒開口,聞人易就道:“我的伴侶。馮組長,處理事情要緊?!?/br>將未落險境的老師和學生安置在安全場所之后,營地外頭不再擁擠,警察守在一邊,特殊部門的人擠在一塊,見到馮闌帶著賀晝他們過來,臉上并沒有多興奮,反而將目光投落在聞人易臉上,都帶了些不情愿。他們大多都是跟著聞人易干了好幾年的,一直對聞人易敬重有加,在一次危險中,聞人易為了保護他們,不惜只身犯險,最后眼盲功廢,他們心里面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邪派正魔宗長老覃恕為禍松玉山,指名要聞人易的性命交換被困孩子的性命,他們怎能忍心?“聞人組長……”一位扎著馬尾辮的姑娘忍不住喊出了聲。她這么一喊,其他人也都跟著喊了起來,許多人眼睛都紅了。聞人易雖看不見他們的表情,但從他們的聲音就能聽出來他們的哽咽,便開口問道:“被困多少人?”他這么一問,大家的注意力確實被轉(zhuǎn)移過來,馮闌交代:“被困學生二十三個,全都在最中間的屋子里頭,覃恕控制了他們,還在屋子里頭布置了陣法,只要意念一動,孩子們可能就……”聞人佐抬首看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