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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忘懷,那似乎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被老爸教訓(xùn)。當(dāng)他奶奶笑呵呵的說到他三歲時候的事情,唐晚臉黑的不能在黑,簡直沒臉見人了。三歲的小毛頭,熊孩子穿著開襠褲,追著家里的小雞尿尿當(dāng)雨淋,然后光著屁股被母雞追的哇哇大哭,還被母雞啄了屁股這種事情,實在太丟人了點……唐晚黑著臉走進姑姑家,連忙開口打斷道:“爺爺奶奶我回來了,穆大哥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去鎮(zhèn)上的賓館住吧?!?/br>老太太聽到唐晚的話后,頓時笑瞇了眼睛開口道:“這孩子,大概是害羞了,他小時候啊又聰明又好強,也特別能折騰,長大了果然挺出息。你是他朋友,又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多幫忙看顧著一些,免得他又走錯了路。他喜歡什么人,老太太我也管不了了,男的也罷,女的也好,只要能夠真心對他就好就行,可別在遇上那種沒良心的白眼狼就好。”唐晚的事情,畢竟過去十多年,但是村子里的人,其實都隱約還是知道點什么,何況是唐晚的爺爺奶奶,如今孫子回來了,不在和林家村的那個小子折騰,還提攜了堂哥堂姐,老頭子老太太還是蠻欣慰的。在唐誠帶著穆梵過來那一刻,看著對方的樣子,尤其是對他們這一家的態(tài)度,老太太就精準的從里面察覺了什么。這小伙子看著挺嚴肅,而且通過一下午的交談相處下來,老太太已經(jīng)認可了穆梵的為人,不管怎樣都比林家村那個好了無數(shù)倍。唐晚覺得老太太話越說越過了,他連忙開口道:“奶奶您能別說了嗎!以前那不是孫子不懂事嗎,這都哪里跟哪里,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哪里用得著人照顧我??!穆大哥是我朋友,您別跟他說那些有的沒的,怪丟人的了。這以后您還怎么讓我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板,肯定會被他們拿來取消我的?!?/br>老太太被孫兒逗笑了,她點點頭開口道:“好、好、好奶奶不說了,不說了,這小子如今可是說不得了。你家那邊不是剛裝修好嗎!人穆先生大老遠的來看你,你就送他去鎮(zhèn)上主,那賓館我聽電視里說一點也不干凈,多少人睡了也不換床單枕頭的,你還是帶穆先生回家里住吧?!?/br>一直面帶笑意沒有開口的穆梵,這時候也點頭表示同意道:“奶奶說的不錯,賓館哪里有家里干凈,我今晚就住小唐那邊了,唐晚你覺得呢?”雖然穆梵聲音依然好聽也沒有變化,但是唐晚莫名的就是抖了抖,一旦他拒絕,唐晚都覺得這家伙說不定會直接把他綁走,然后各種就地正法什么的,此時的唐晚一想到這里,頓時渾身惡寒。他笑著點點頭開口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只要穆大哥不嫌我家簡陋,榮幸之至。不過山里天氣雖然涼爽一些,蚊子卻不少,你得有心理準備。”唐誠看著走向院子的兩人,頓時心里松了口氣,這個穆先生,不但是個有錢人,唐誠還能看出這人不好惹,絕對是社會的上層人士。氣勢和威壓可不單單是有錢人就可以養(yǎng)成的,他雖然只是個當(dāng)兵的,但是那些上層首長來巡視的時候,那種氣勢,就和穆梵差不多。這位穆先生,似乎很看中堂弟,他雖然在邊上陪著,但是卻依然有很大壓力。好在對方對堂弟也沒有惡意,還是酒店注資人員,酒店另一個合作伙伴,還特地打電話過來讓他好好招待,看著人被堂弟帶走,唐誠整個人身心都輕松了。院子里帶著穆梵,朝外面走去的唐晚,眼角余光突然看到幾只小雞從雞籠里鉆出,跑到一個圓形小石槽上吃食。視力提升幾倍的唐晚,腦海中不斷拉近石槽的畫面,石槽上大部分被污跡掩蓋,只顯露出少量真容,那是天然的云石紋理。云石云石,許久當(dāng)年最常用的一個石鍋,就是云石制作的。這是可以抵擋住異火燃燒,制作血食的最基本的石鍋,云石這種材料不會破壞靈物的靈氣,是未來制作血食櫥子人手都想要弄一個的。唐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大姑家會有一個,但是這不妨礙,唐晚高興的發(fā)瘋。這可是末世后都極為難得的東西,他卻早早的就得到,大姑他們真是太暴殄天物了。這可是好東西,難怪別人家雞都得禽流感死光了,偏偏他大姑家的雞,一只只養(yǎng)的都極為健壯肥碩,雞蛋更是一天一個,原因居然在這里。第19章在穆梵詫異的神情中,唐晚速度極快,簡直猶如箭一般的飛奔向那個小石槽,頓時驚的院子里雞飛狗跳。穆梵略有些嫌棄的看著不遠處的青年,他詫異的是青年動作非常靈活,嫌棄的是他家青年,此時正把院子里喂雞的小石槽給抓了起來,雞屎雞食沾了一手,穆梵雖然沒有什么潔癖,但是這樣明顯的臟,還是讓穆梵皺起了眉頭。唐晚蹬蹬蹬跑去院子井水那邊,呼啦呼啦的搖動幾下,清澈的水咕嚕嚕從里面涌出,沖向地上的喂雞石槽。粗略的洗刷后,唐晚猶如得到寶貝般,抓著手里的石槽朝著屋內(nèi)的堂哥叫道:“哥,我把喂雞的小石槽拿走了,你記得明天在去弄一個。”屋內(nèi)唐誠不明所以,那喂雞的小石槽放著許多天了,也不知道他家堂弟今天怎么回事,不會是失心瘋了吧,還是準備去捉弄明顯堂弟似乎不太喜歡這兩個客人,可這不是堂弟的朋友嗎?等到兩人走到車前,不知道躲在那里的秦雷,此時已經(jīng)靠在車邊正在吞云吐霧,唐晚很驚訝的看著秦雷開口道:“你怎么也在,剛才怎么沒有看到。”秦雷丟掉手里的煙頭,一把摟住唐晚開口道:“我是大哥的保鏢,當(dāng)然他在那里我就跟到那里了,小子你不錯嘛!消失幾天就勾的大哥沉不住氣,擔(dān)心的跑過來了。說說你這幾天都跑哪里去了,我們居然查不到你,連動用定位,都失去目標了?!?/br>站在后面的穆梵低咳一聲,秦雷動作頓時一僵,仿佛被他家老大凌遲了一次,立刻松開唐晚的肩膀,嘿嘿的笑兩聲開口解釋道:“我就好奇問兩聲而已,問兩聲啊,沒有別的意思?!?/br>唐晚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穆梵,這才開口解釋道:“我就是進山打獵,順便練練槍法而已,山里信號不好,接收不到很正常。你們不用擔(dān)心了,不過還是要謝謝穆大哥,專門過來找我?!?/br>那一份情唐晚回應(yīng)不了,但是這一份關(guān)心,唐晚卻接了。對于能擔(dān)心自己安危的人,若是以后真可以成為志同道合的朋友,唐晚覺得也算不錯。只是這位卻醉翁之意不在酒,這讓唐晚很傷腦筋,他也沒有權(quán)利阻止對方追求幸福,但是他不想要那樣被壓的幸福。唐誠家中,唐晚姑姑走進院子,看著空空如也的雞窩邊上,她好氣又好笑的開口道:“那個混賬小子,什么不好拿,非得拿走雞槽。這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