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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下廚,為你,他竟愿意洗手作羹湯,裴即玉,你到底哪里好?”喬意撐著頭打量我,似乎萬分不解。原來那些飯菜都是喬朗親手做的,我不知道這件事。他大概還是記得英國那些事。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些好。其實不是不感動的,但是這些來得實在太晚太晚,晚的我已無余力去承受。第21章求仁我找來一只玻璃瓶,把一束姜花插進去,又掰開半片阿司匹林投進去。據(jù)說阿司匹林能延緩花朵枯萎,但要枯萎的終究要枯萎,我便如插在瓶子里的花枝,不過靠藥物拖延,茍延殘喘,生死未定。放好花瓶,我在喬意對面坐下。“真稀奇,你會在中午就醒過來?!蔽艺f。“今日有個麻煩人物要見?!彼Z似不耐。我嗤笑,“我看你才是真正麻煩人物,老大不小,還學年輕人揮霍青春,你若有閑,何不去見你妻子一面?!?/br>他看我,對我知道這件事感到奇怪,不過他并沒多問。他聳聳肩,“往日夫妻坐到一塊談論離婚事宜,多么的不好看?!?/br>“拋棄發(fā)妻移情別戀,那才算真正的不好看。”我譏諷他。他揚起一條眉毛,“你似乎對我有偏見?”“或許只是你對自己不太客觀?!蔽业f。“你果真對我有偏見,”喬意靠在沙發(fā)里,意態(tài)懶散,“你覺得我對不起鄭宜家?”鄭宜家就是陳爾信的表妹。“難道你覺得你對的起她?她因你流產(chǎn),你卻看都不看一眼她!”我為表妹不平。喬意終于黯淡一下,他說,“我們那時都不知道她懷了孩子?!彼謸P起頭看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為她好?!?/br>我從鼻子里哼出聲來,“每個人拋棄自己愛人時都說,我是為你好?!?/br>為你好為你好,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為什么不親口去問對方一句,你到底好不好。我態(tài)度極差,但喬意并未動怒,他緩緩開口,“喬家原本有四口人,我的父母和我的meimei,而現(xiàn)在只剩下我。喬家是個漩渦,漸漸吞噬所有人,若她繼續(xù)留下,不會幸福,我只想在不算太晚之前,放她一條生路?!?/br>我說,“喬家是漩渦,你大可抽身離開?!?/br>鄭宜家的家族在英國略有根基,到了那里,他可以重新開始,為什么一定要同喬朗糾纏到死。他若現(xiàn)在肯走,喬朗不會趕盡殺絕。喬意輕輕一笑,有些悲涼,“我一家四人,父親出車禍躺在醫(yī)院,母親自殺,meimei進了精神病院,我還可以走嗎,我走得掉嗎?”我說不話來。我沒想到喬朗的報復這樣猛烈,我不敢問喬家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回到房間,渾身顫抖,只能吃止痛藥。我吃藥的頻率越來越快,我身體的情況已經(jīng)很差,我必須盡快離開喬家。躺在床上小憩一會兒,又痛醒,早飯睡過去,索性沒吃,此時腹中才覺察到饑餓。不知廚房中還有些什么吃的。我推開門走出去。“財產(chǎn)分配你去跟我的律師和喬朗談,我做不了主。”一下樓就聽到喬意不耐煩的聲音。“我表妹同意和你離婚,但她要見你?!?/br>——這聲音?是陳爾信!顯然陳爾信也看見我,說話聲戛然而止,他猛地站起來,瞪大眼睛看我,“你怎么在這里?”原來喬意今天要見的麻煩人物是指陳爾信!喬意順著陳爾信的視線扭過頭來,看見我,又看看陳爾信,有些驚異,“你們兩個認識?”有第三人在場,陳爾信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又坐回去,平靜說,“我和他是多年同學?!?/br>喬意意味不明的笑笑,不再多問。他繼續(xù)剛才話題,“我不會和她見面?!?/br>“喬意你太過分,他不過想當面與你談一次!”陳爾信光火了。“我和她之間已經(jīng)結束,再無什么可以談。請你轉(zhuǎn)告她,是我對不起她,希望以后能夠幸福?!?/br>“你已把她一生幸福徹底毀掉!”喬意不答,他眼睛看向別處,隔好一會兒才淡淡說,“就算我答應見她一面,她也不見得會重獲幸福?!?/br>陳爾信這下真被他激怒,他上前抓著喬意衣領把他從沙發(fā)上揪起來,一雙眼睛簡直要噴出火。我趕忙上前制止他,“陳爾信,你冷靜點!”陳爾信憤憤松開手。喬意毫不在乎的整整衣服,重新坐好。“我想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好談的了,陳先生?!眴桃庹f。陳爾信冷哼一聲,不理他。喬意已經(jīng)上樓,客廳只剩我和陳爾信兩人。他先開口問我,“你怎么人在喬家,我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br>“我被軟禁在這里?!蔽艺f的是實話。“什么?”我只好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叫l(wèi)eo的少年?”他疑惑的點點頭,不知我為何我突然提起leo。“l(fā)eo就是喬朗,他不讓我來開喬家。”陳爾信驚詫。他不知道我四年來發(fā)生過什么事,但他顯然以為leo已是過去式,我和他早已結束。連我自己都是這么以為的。“他這是在犯罪,你該報警!”“喬家是黑社會,他每天都在犯罪。”而且我不想鬧大,到時一發(fā)不可收拾,裴、喬兩家都不會好看。我自己也不想上本市報紙頭版,作他人茶余飯后談資。“你跟我離開。”陳爾信過來拉我。我苦笑,“你以為外面保鏢全都眼瞎?不必走到大門,你我都被統(tǒng)統(tǒng)揍成豬頭?!?/br>“難道就任由他這樣對你?”我無奈更無法,只能維持緘默。陳爾信最終還是一個人離開,他說他會為我想辦法。“我希望回英國時時和你一起走?!彼f。我只是笑,不能做出任何回應。喬意下樓找酒時,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個人發(fā)呆。他遞給我一杯白蘭地,“五十年的路易十三,比你我都要老?!?/br>我接過來,緩緩喝掉。“現(xiàn)在比我還老的路易十三沒了,但我還會繼續(xù)活著。”我舉著空杯子對他說。喬意笑著在我身邊坐下,“裴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