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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緊。本以為一輪結(jié)束后能起身的王墨,卻是被季遠言推上了泳池緊接著,一具偉岸的男性身軀就傾身而至,腿已被他架在了肩膀上,男人的眼睛充滿了侵略性的尖銳,有如一柄長矛,與地面的沁涼一同,令他不由得心神一凜。王墨頓時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當即就面色不善地瞪著季遠言:你干嘛!干你。季遠言言簡意賅地丟下這句話,傾身下來對準王墨的后面就捅了進去,他力度極大,剛剛才擴張完的身體卻是背叛了王墨的意識,歡欣地接受了他的進入。出去!王墨頓時不悅地喊道,忙不迭地屈起膝蓋,擋住了季遠言后續(xù)侵入:我已經(jīng)夠了。沒想到季遠言卻是一臉認真道:我還沒死在你身上。接著他就在王墨的一臉驚愕中趁機壓下了他的膝蓋,不容置疑地將兇器quangen捅入了他的身體。唔!痛!剛剛的kuozhang雖已完全,但無疑還有水流流過的濕潤幫助,如今被他quangen沒入,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卻反而更容易被季遠言摟了起來,兩人面對面而坐,那個位置卻是緊緊地jiehe在了一起。夠了!滾出去!被這疼痛擾得王墨生起氣來,他用力將額頭對準季遠言的撞去,季遠言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既然你在之前都已要求過了,那我自然該滿足到底。季遠言抵著王墨的額頭丟下這句話后,就在王墨身上兢兢業(yè)業(yè)地耕耘起來。最后兩人騎乘式、背后式,觀音坐蓮式都依次來了好幾發(fā)后,季遠言才終于累死在了王墨身上。王墨?他早累暈過去了。醒來后,王墨覺得這具人類的身體簡直脆弱得太令人厭惡了。心下惱怒起來,王墨終于對季遠言提出了抗議。我的第一條是說了要我在愿意的前提下吧!回了公寓后,王墨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fā)上的季遠言,惱怒不已。季遠言反而先一步裝無辜,他眨了眨純潔的雙眼,一臉無辜:是你說讓我死在身上的。說著他聳了聳肩,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搭在膝上,一雙黑眼睛浸了笑意盯著王墨,順便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墨,累了這么久,要不來坐坐。王墨頓時身體一僵,現(xiàn)在他屁股還疼呢!坐在沙發(fā)上都能感覺到火辣辣似的疼痛!季遠言這混蛋!丫果然是故意的!他恨恨地咬了咬牙齒,一動就覺得身體又酸又痛,當即扭頭就往臥室里走:我要休息了,你不準來打擾我了。一起睡吧。見王墨真的惱羞成怒轉(zhuǎn)身就走,季遠言長腿一邁,起身就走到了王墨身后,單手攬住了他的肩膀。聞言王墨頓時抬頭橫了他一眼,鄙夷道:你個禽獸,難不成現(xiàn)在還欲求不滿?!季遠言唇角笑意加深,黑眸明亮,俯身親了親王墨的眼睛,有如一片羽毛落下似的輕柔:就睡覺。意思是不會做多余的事情么?王墨撇了撇唇,剛想撇下他的手,卻聽見他的聲音在耳畔輕柔響起:不過如果你希望我王墨頓時惱羞成怒地丟開他的手:滾蛋!老子才不想看見你!話語畢,他砰地一聲就進了門。季遠言輕笑地瞥了一眼他消失的背影,胸口卻是一片溫暖。他忍不住伸手撫上眼睫,之前在泳池,王墨在他睫毛上落下的那個吻,比那些兩人激烈的親吻與交纏更令他心神一顫。那樣溫柔的觸碰,他還以為王墨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他本已覺得絕望,只要王墨能留在他身邊就足夠的,沒想到還能得到這樣的轉(zhuǎn)折。既然已有了一個缺口,那接下來,他可再不會手下留情。季遠言瞥了一眼手上的鑰匙,不多時輕松地開了王墨的臥室門。迎面就看見一只枕頭飛了過來,在它即將要親吻上臉頰的前一秒抓住枕頭,就看見王墨正靠在床頭翻書。他是側(cè)著身體的,橘色的燈光映亮了他的半面?zhèn)饶?,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抿唇,還保持著投擲的姿勢。季遠言鉆進王墨被窩,態(tài)度自然地伸手從王墨脖頸下穿過,輕輕一動手就將人摟進了懷里,他微微頷首,視線柔和地凝視著正抬眼盯著他的王墨。有如微風拂過樹枝,又有如春風吹向大地,有如鮮花盛開芬芳四溢,他的聲音柔和得就如三月的春風:我就在你身邊一起睡。不要。王墨毫不留情地拒絕:我不習慣同人一起睡。那不行。季遠言唇畔的笑意愈深,用不容分辨的口吻道:從現(xiàn)在開始習慣吧。說著,就將他整個人摟進了懷里。嗅著鼻尖清爽香氣的味道,折騰了一天王墨已然累極,被季遠言保護式地攬著身體,竟也并不覺得特別排斥。心里雖然嘟囔著自己脾氣還真是日復一日地好了,但卻真的在這溫柔的懷抱下,緩緩睡著了。第41章:病來山倒季遠言睜開眼時,就感覺到了懷里人滿滿的充實感,他沒舍得放手,抱著人就忍不住低頭看他的睡顏。王墨睡覺的樣子出乎意料地乖巧,在他懷里竟然動作也沒怎么換,看來睡得很熟啊。額頭還抵著他的胸膛,唇瓣嫣紅,臉頰上還飛著兩抹淡淡的紅霞,白凈小巧的耳垂,纖長輕顫的羽睫。他離自己這么近,就在懷里,哪里也不會去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在他身邊多好。一想到這里,季遠言就覺得心中踏實了許多。昨日王墨親吻他睫毛時的觸感仿佛還在,他不由覺得滿足,只覺得這樣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續(xù)下去,該有多好。見王墨睡得臉頰紅撲撲,上睫毛格外長,下睫毛也nongnong的,看著就像自帶了眼線似的。即便不化妝,他也好看得讓人目不轉(zhuǎn)睛。季遠言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懷里人的睫毛,如同蒲扇似的細密觸感在手掌心里刷過,連帶著逗弄得心都有些癢癢的,他忍不住。糟糕!感覺到王墨額頭過燙的溫度,季遠言忍不住羞愧了。昨天被王墨親了睫毛后,他幾乎抑制不住噴涌而出的情感,沒忍住要了王墨太多次,本就是初秋有些寒冷的季節(jié),還在游泳池里玩了這么久。他身體倒是很好,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是卻因此忽略了王墨本就瘦弱纖細,是極容易生病的體質(zhì)。當即腦子就亂了,抱了人就開車往醫(yī)院去。為了避開公司眼線的耳目,他早在前天就謊稱出國出差,但其實是為了給王墨驚喜。他雖是找了人代替他出國,但并不代表就能躲過刻意過來監(jiān)視的眼線了,不能叫家庭醫(yī)生過來打草驚蛇,因此季遠言只得選了私立醫(yī)院。好在醫(yī)生說王墨這只是因為著涼引起的重感冒發(fā)燒,并非是什么病毒性感冒,亦或者流感。只需要打幾天點滴,再輔以藥物配合,靜養(yǎng)個一周就應該能養(yǎng)好。在得知不會落下病根,季遠言才舒了口氣。緩過神來才想起自己還沒刷牙漱口呢,簡單地在洗手間里洗了把臉,回頭就看見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