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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她不是沒有想過俞家會為俞敬修再納妾室。只是看著俞夫人和俞敬修一心都放在了病弱的珍姐兒身上,她還以為這件事要等個兩、三年呢,沒想到,這么快,而且是南京老家大夫人送來的人。 原來一臉平靜的澤蘭聽著卻跳了起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聽錯了?就算大爺要納妾,那也得是大奶奶做主或是夫人做主,怎么大夫人會突然送人來?”她滿臉的懷疑,卻讓蓮心心中不悅:“我騙你干什么?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正院看好了。兩位表小姐,一位姓費(fèi),是大夫人娘家那邊的人,一位姓劉,是三夫人娘家那邊的……” 個個來頭都不簡單。 吳姨娘聽著,不知道為什么,卻有種繡樓上看風(fēng)景的悠閑。 她對澤蘭道:“大爺膝下空虛,大夫人和三夫人心里著急,挑了人過來服侍大爺,這也是做長輩的關(guān)心,沒什么好驚訝的?!?/br> “您不知道。”這些日子吳姨娘對澤蘭客客氣氣的,澤蘭和吳姨娘漸漸少了些許的拘謹(jǐn),說起話來也沒那么多的忌諱,她有些不解地道,“幾位夫人看著和和氣氣,實際上各有各的心思。特別是三夫人,三老爺這幾年在老家,大爺常跟了三老爺出去應(yīng)酬,三夫人待大爺就像親生的,什么事都順著大爺,什么事都答應(yīng)大爺,大爺待三夫人呢,也親近得很,有什么事都喜歡跟三夫人說,缺了銀子不敢跟俞夫人要,就向三夫人要,三夫人拿了體己的銀子貼給大爺用,有一次,大爺要買個什么鼎,三夫人一口氣給了大爺五千兩銀子,為這件事,夫人和三夫人還生了一場氣。后來夫人就對大爺看管得十分緊,大爺屋里服侍的,全是夫人的人,大夫人和三夫人連個掃地的都安插不進(jìn)去?!?/br> “大爺膝下空虛,誰能生了長子,誰就是俞家的功臣。這個道理人人都明白。夫人怎么可能把大夫人、三夫人的人放在大爺屋里……到時候?qū)O子是親大夫人、三夫人還是親夫人?。俊?/br> 這些都是俞家的密辛,只有像澤蘭這樣世代在俞家為仆、又在俞夫人屋里服侍的人才可能知道。 吳姨娘不禁道:“你是說,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想討大爺歡心,所以都很嬌縱大爺?” 澤蘭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期期艾艾地應(yīng)了幾聲,就借口要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去了正院。 蓮心就道:“姨娘,您看我要不要再去打聽打聽,看那兩位表小姐是不是真的安排到了大爺?shù)奈堇???/br> “不用了?!眳且棠镄Φ溃斑@有什么好打聽的?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以為我們是心中平,妒忌呢!”又道,“人越多,越熱鬧。俞家是講規(guī)矩的人家,我的名份總是跑不了。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蓮心訕訕然地笑。 吳姨娘就吩咐她:“我們鋪床睡覺吧!兩位表小姐,那是該大奶奶cao心的事。” 蓮心笑著應(yīng)“是”,去吩咐粗使的婆子打水去了。 吳姨娘就小聲地嘀咕了一聲“真是奇怪”:“既然俞夫人怕大夫人和三夫人帶壞了大爺,一直嚴(yán)防死守的,怎么會輕易就同意讓兩位表小姐到大爺屋里去服侍呢?”她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索性不想了,繼續(xù)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吳夫人打聽到什么沒有?能讓趙太太氣紅了眼,到底是什么事呢?” 第255章 真相 吳夫人此時卻臉色有點(diǎn)發(fā)白。 她磕嗑巴巴問著吳大人:“此話當(dāng)真?”滿臉的置疑。 吳大人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我問過郝劍鋒了。他當(dāng)年不是在陜西做過參議嗎?我原來只是想讓他打著打聽打聽那沈任思,誰知道郝劍鋒見那沈任思十分彪悍,竟然把俞敬修給踢翻了,也正在打聽他的來龍去脈。所以才一問一個準(zhǔn)——原來沈任思是華陰傅家的女婿?!彼聟欠蛉瞬恢溃忉尩溃熬褪悄莻€在吏部任郎中的。”又道,“聽郝劍鋒說,他當(dāng)初差點(diǎn)就和傅家結(jié)了親,所以傅家的事他也知道一些?!?/br> “當(dāng)時傅家的九小姐和俞閣老的兒子俞敬修訂了親,這也是他想和傅家結(jié)親的原因之一。后來不知怎地,傅家九小姐病逝了,這門親事也就散了?!闭f到這里,吳大人語氣一頓,低聲對妻子道,“趙太太也姓傅,你說,那個趙太太會不會就是傅家的小姐?” 吳夫人嚇了一大跳:“不,不會吧?”嘴里這么說,可莫名的,心里卻隱隱覺得有這種可能。要不然,兩家人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的,怎么就結(jié)下了那么大的梁子? 她頓時有些煩燥起來:“我看你還是別在這里捕風(fēng)捉影了,不如抽空再問問郝劍鋒……他們?nèi)缃穸荚诶舨?,是郝劍鋒的屬下,有什么話,郝劍鋒出面幫著問,兩人總不好拒絕?!?/br> 吳大人聽妻子說他是“捕風(fēng)捉影”,心里就有些不高興,沉了臉道:“什么捕風(fēng)捉影?我這么說是有根據(jù)的。你想想,傅家向來門風(fēng)清白,女兒家都忠貞節(jié)烈。傅家九小姐就算是病死了,可到底是訂過親的人。按道理,傅家應(yīng)該讓俞家迎了傅家九小姐的牌位進(jìn)門,讓傅家九小姐以后也有個享受香火的地方才是。退一步說,就算傅家顧忌俞閣老,也應(yīng)該和俞家鬧一場——女兒讓出了嫡妻的位置,你俞家應(yīng)該有所補(bǔ)償才是??赡憧船F(xiàn)在,傅家兩個出仕的,一個不過是個五品的郎中,一個不過是個四品知府,這也太便宜俞家了……”他說著,捋了捋稀疏的幾根胡子,沉吟道,“……難道是傅家理虧,說不起硬話來!” 女兒家理虧,除了門風(fēng)不貞,還能是什么? 吳夫人立刻興奮起來:“要是趙太太真是傅家的九小姐,你說,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我怎么知道?!眳谴笕艘豢淳椭绤欠蛉嗽谙胧裁?,他立刻狠狠地瞪了吳夫人一眼,“你可別亂來。趙凌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你讓他不痛快,他就要讓你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的。你看看他對待趙家那些人的手段……你可別給家里惹禍!” 吳夫人聽著一哆嗦,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和你說嗎?其他的人,我可是哼也不敢哼一聲的?!笨傻降资切挠胁桓?,又小聲嘀咕道:“要是萬一趙太太就是傅家的九小姐,那趙大人到底知不知道趙太太的底細(xì)呢?” 吳大人見她還惦記著這破事,“啪”地一掌就拍在了炕桌上:“你要是敢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我就把你送回你娘家去?!?/br> 這,這叫什么事?。?/br> 自己不過是嘀咕了幾句,就要把自己送回娘家去! 他們可是三十幾年的結(jié)發(fā)夫妻?。?/br> 想到這些,吳夫人忍不住眼淚漣漣:“老爺?shù)男囊蔡蘖耍∥腋四@么多年,什么時候讓您為難過?想當(dāng)初,要不是我賣了陪嫁的良田,您能上京趕考嗎?后來外放,要不是我恬著臉回娘家借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