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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俞夫人道,“娘,您先歇著,我等會來陪您用晚膳?!?/br> “不用了?!庇岱蛉诵Φ溃澳阆眿D正懷著孩子,你好好陪陪她就行了。娘這里,什么時候不能過來?!?/br> 俞敬修哄著母親:“她那里多得是人服侍,我卻有些日子沒有陪您用晚膳……您等著我,我去去就來?!闭f著,也不等俞夫人說話,笑著轉(zhuǎn)身出了內(nèi)室。 俞夫人望著晃動不止的五彩纓絡(luò)門簾子,笑容漸漸隱去。 束mama就有些擔(dān)心地喊了聲“夫人”,半是勸解半是開導(dǎo)地道:“畢竟快是做爹的人了,少爺如今可比從前還要孝順體貼夫人呢!” 俞夫人聽著冷“哼”了一聲,道:“他這哪里是在體貼孝順我,他這是在體貼孝順?biāo)眿D,把我當(dāng)傻子呢!” “夫人!”束mama心中凜然,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qiáng)起來,“這您可就冤枉少爺了……” “你用不著幫他說好話,我還沒死呢!就算我死了,你的事我也會安排得妥妥貼貼,自不會叫你受他們的氣?!庇岱蛉税咽忠粨],示意束mama不要再說,打斷了束mama的話,“你聽聽他都說的是些什么,‘我想’,什么時候內(nèi)院的事論到他去想了?不過是在心里怨我做主幫他抬了吳氏做姨娘,壞了他有情有義的名聲,如今范氏有了身孕,他腰桿直了,要為那范氏出頭了。他也不想想,那范氏早不懷孕晚不懷孕,偏偏吳姨娘進(jìn)門她就懷了孕,這天下的事,從來都是一飲一啄上天注定的。他不知道惜福,反而當(dāng)成是孽緣?!庇岱蛉藲獾脺喩戆l(fā)抖,“不知好歹的畜生,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范氏床頭做孝子……” 這話說的……束mama大驚失色,忙跪了下來:“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俞夫人那口氣卻越發(fā)地胸口橫沖直撞起來。 她狠狠地道:“去,把今天跟著少爺上衙的小廝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就連衙門都坐不住了!” 第206章 孩子 束mama見這架勢不敢多說,忙爬起來親自去吩咐心腹的小丫鬟把今天跟著俞敬修上衙的小廝快點(diǎn)找來。 過了好一會,小丫鬟才帶著個青衣小帽的小廝一路小跑過來。 “mama,”小丫鬟氣喘吁吁地道,“今天跟大少爺上衙的是端硯,可端硯人不在,說是出門幫大少爺辦事去了,我就把大少爺身邊的澄心叫了過來……” 抓不到虱子抓蟣子。 夫人既然有話要問,總得有人應(yīng)答吧? 小丫鬟是個機(jī)敏的,若是平時,自然無妨,可此刻夫人正要找大少爺?shù)牟?,沒事都能說成有事…… 束mama不由頭痛。 那邊俞夫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冷冷地道:“怎么?他的人我如何叫喚不動了?” 貼身的大丫鬟冷汗淋淋,強(qiáng)露出個笑容:“或是有什么事耽擱,我去看看!”三步并作兩步出了內(nèi)室,連聲催著束mama。 束mama沒有辦法,只好領(lǐng)了澄心進(jìn)去。 澄心磕了頭。 俞夫人的火氣卻突然熄了,道:“既然端硯不在,那就等端硯回來了再說吧!” 澄心松了一口氣,忙道:“我這就到大門口等著,端硯一回來我就跟他說。” 俞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發(fā)澄心走了。 束mama知道俞夫人越是煩惱的時候越是不動聲色,眉宇不由浮現(xiàn)出擔(dān)憂之色。 俞夫人看著嘴角一撇,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是突然間想明白了。我這邊著急上火生怕他有個閃失壞了名聲前程,他那邊說不定還在埋怨我放著好生生的日子不過,卻整日吃飽了沒事干的折騰他們倆口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吃虧不討好?自己氣病了還得自己請大夫花銀子看病,不如順了他們的心意,他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說著,神色一冷,“我倒要看看,這日子他們覺得怎樣過才算是順?biāo)烊缫猓俊?/br> “夫人……”束mama喃喃地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俞夫人好。 “算了,”俞夫人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們不說這個了?!比缓笳f起了吳姨娘,“……那孽障現(xiàn)在心里只有范氏,我的話他未必聽得進(jìn)去。你派兩個妥貼的婆子到后廂房去當(dāng)差,順便照看照看吳姨娘,不管怎么說,這生兒生女各有一半的機(jī)遇?!?/br> 吳姨娘的月份比少奶奶重,如果少奶奶和吳姨娘生的都是兒子,吳姨娘生的肯定是長子,那就留不得。如果少奶奶生的是女兒而吳姨娘生的是兒子,誰敢保證少奶奶下一胎就一定是兒子,在這之前,吳姨娘生的兒子作為俞家唯一的孫子,那是非保不可的……這樣一來,在孩子出生之前,吳姨娘是容不得有半點(diǎn)閃失的。 俞夫人是這樣想的,怕就怕大少爺未必這樣想…… 束mama明白過來。 這兩個婆子只怕還要悄悄地安置在吳姨娘的身邊! “奴婢知道該怎么做了。”她低聲道,“我這就悄悄尋兩個沉穩(wěn)人?!?/br> 俞夫人微微頜首。 而俞敬修正如他母親所料,打發(fā)了來給他報信的澄心,他坐在范氏的床頭,不禁小聲抱怨起來:“不過是早些下衙,也要找了我的小廝去問。我又不是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中了狀元,又是從六品的翰林院待講,在行人司當(dāng)差,她這樣,要是傳了出去,我怎么做人?” 范氏對這個婆婆也是滿腹的牢sao,卻不敢當(dāng)著俞敬修有半點(diǎn)的不敬,只是不疼不癢地勸他:“百善孝為先。又道是‘老小’、‘老小’夫君就當(dāng)是哄著娘玩好了?!?/br> “也只能這樣了?!庇峋葱逕o奈地嘆了口氣。 范氏就扯了扯他的衣袖,好奇地道:“你到底派端硯去做什么了?” 俞敬修笑道:“你昨天不是說想吃香椿炒雞蛋嗎?我聽說豐臺那邊有些花農(nóng)用暖棚養(yǎng)花,有發(fā)了芽的香椿樹,就讓端硯去弄些來……” “相公!”范氏很是感動,眼眶里閃爍著淚花,可隨即她神色一緊,道,“要是被娘知道了,會不會說你???” 俞敬修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笑道:“這有什么好說的。你現(xiàn)在不是懷著身孕嗎?”說著,他露出幾分愧疚,聲音也低了下去,“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堅持些日子就好了!”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范氏還沒有顯懷的肚子上。 “這怎么能怪夫君?!狈妒厦Φ溃笆俏也缓谩乙窃缧┯袆屿o就好了……”她說著,哽咽起來,“夫君這么多年為我做的,我都記在心里呢……是我不好,是我沒這個福氣……” “別哭,別哭!”俞敬修幫范氏擦著眼淚,“小心驚嚇了孩子?!庇智穆曄蛩WC,“你放心,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委屈的!” 范氏點(diǎn)頭,依偎在了俞敬修的懷里。 從前她看上去風(fēng)輕云淡的,心里卻一直惦記著孩子這件事……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