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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邀請我們?nèi)ベp花。他堂堂一個(gè)閣老,日理萬機(jī),請九爺也就罷了,我一個(gè)內(nèi)宅的婦人,煮水煎湯,這樣的邀請也太不合常理了……而俞敬修之所以做了這么多的事,就是為了瞞住俞家的長輩……可見是俞敬修的事暴露了。而俞家的長輩之前就算不同意俞敬修退婚,可如今他為了退婚之事鬧出這么多的事來,責(zé)怪歸責(zé)怪,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亂攤子是怎么都要幫著收拾的……” “這也說明,俞家如今還是俞閣老當(dāng)家,”趙凌笑道,“所以俞公子一旦動用了家族的力量,俞閣老就立刻知道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們知道了俞家的情況,明天去了,也就知道該怎樣應(yīng)對了?!?/br> 傅庭筠笑瞇瞇地點(diǎn)著頭,突然間想到昨天他那句“這樣才解釋得通”的話,不禁沉默下來。 趙凌知道這些日子傅五老爺常上門鬧騰,進(jìn)門的時(shí)候鄭三又告訴他傅大老爺來過了,想著她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把她摟在懷里輕聲地安慰。 就像個(gè)孩子,沒有母親在的時(shí)候磕著碰著了爬起來就是了,有母親在,不免要撒撒嬌。 傅庭筠心里更是難過,最后伏在趙凌懷里哭了起來。 趙凌賠上十二分的小心,愛憐寵溺地哄著她,只求她高興。 傅庭筠心里甜絲絲的,這才把傅五老爺考場作弊的事告訴了他。 趙凌恍然,道:“我就奇怪,岳母一看就是個(gè)十分有主意的人,怎么一邊順從傅大人的意思來了京都,又怎么一邊不依不饒的地傅大人置氣?” 傅庭筠本就為父親的事糾結(jié)著,此時(shí)聽趙凌這么說,不由有些惱怒,嬌嗔道:“你給我說實(shí)話,你還知道些什么?” 趙凌見她生產(chǎn),忙箍了她的腰,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傷心不敢多說嘛?” “怕我傷心就不告訴我??!”傅庭筠眼中噙滿了淚水,不滿地嘟著嘴。 趙凌看著心痛的直哆嗦,親著她解釋道:“我也是慢慢看出來的,并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 這一點(diǎn),傅庭筠是相信的,可就是不想這樣讓趙凌糊弄過去,和他胡亂糾纏,趙凌也知道她是心里有團(tuán)無名火沒處可發(fā),百說百應(yīng),只管順著她的意思讓她心里好過些。 傅庭筠心情好起來,人漸漸恢復(fù)了理智,又覺自己剛才太過嬌蠻,不好意思地給趙凌賠不是。 “你看你剛才,那話像刀子似的?!壁w凌不依,皺著眉頭道,“是誰也受不了啊?哦,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不妥當(dāng),就給我賠個(gè)不是。等明天又有不順心的了,再拿了我來發(fā)通脾氣,我就是個(gè)rou人,也經(jīng)不起你這樣三番五次地遷怒啊!” 傅庭筠臉上guntangguntang的,眉宇間帶著幾分羞澀,配著那濃麗的五官,嬌艷欲滴,像那五月的玫瑰花般瀲滟動人。 趙凌心中一蕩,低頭咬了她那白生生的圓潤耳垂,含含糊糊地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傅庭筠“哎呀”一聲推開了他。 趙凌臉皮厚,不僅不以為然,而且還順勢把她箍在了懷里,語含得意地追問她好不好。 傅庭筠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卻也沒有說不好。 趙凌低聲地笑,笑聲里說不出來的快活和得意。 傅庭筠就在心里罵自己。 倆人已經(jīng)成了親,就算是再荒唐,又不是和別人,他既然喜歡,有什么不可以。 這么一想,就大了膽子抬頭去望趙凌。 別看趙凌笑得張揚(yáng),心里到底還是顧忌著傅庭筠,怕臊著她了,正好低了頭打量著她的臉色。 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傅庭筠含羞帶嗔,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趙凌深情款款,真摯而珍惜。 兩人一時(shí)間都呆住。 目光黏在一起舍不得分開。 空氣中彌漫著脈脈不可言的微妙氣息,讓彼此心悸。 趙凌不由低頭,把臉貼在了她的臉上:“囡囡,我心里好快活……回家看見你抱著呦呦,我突然覺得我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有了意義……” 淚水剎那間濕潤了她的眼睛。 傅庭筠緊緊地抱住了趙凌。 他的心跳沉穩(wěn)而熱情,和她的呼吸高低相和。 這一刻,她愿時(shí)間永遠(yuǎn)停留…… 傅庭筠閉上了眼睛:“我突然覺得,我不是那么恨傅大人了,也不是那么恨俞敬修了,”她喃喃地道,“如果不是他們,我就不能遇到你了……” 她感激生命中所有的苦難,這是菩薩為了讓她幸福所給予的考驗(yàn)。 趙凌明白她對自己的愛戀,心潮澎湃之余,更有幾分赧然……不好意思地和傅庭筠開著玩笑:“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準(zhǔn)備再追究傅大人和俞敬修的過錯嘍?” “什么啊!”傅庭筠嗔怪著推開了趙凌,杏目瞪得大大的,“他們?yōu)榱艘患核嚼?,害了多少人,怎么能就這樣輕易地的放棄?” “那我知道明天該怎么說了!”趙凌有點(diǎn)后悔自己的煞風(fēng)景,情緒有點(diǎn)低落。 傅庭筠就把傅大老爺關(guān)于戰(zhàn)功集議的事告訴了趙凌。 趙凌聽了緊張地問她:“你是怎么說的?” “我沒有答應(yīng)?!?/br> 趙凌松了口氣,道:“以后再有這種事,你依舊不要理會就是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我們現(xiàn)在日子雖然艱難,到底是憑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人臉色行事。” “我也是這么想的?!备低ン揞h首,“何況我們和俞家本就勢同水火,此時(shí)若為利益低了頭,那就一輩子都別想挺直腰桿說話了?!?/br> 趙凌聽了,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穎川侯這幾天就要和遼東總兵何福換防了,你這兩天幫我準(zhǔn)備份禮品,到時(shí)候讓鄭三拿了我的名帖送到輔國公府去?!?/br> 傅庭筠大吃一驚:“穎川侯最終還是定了去遼東?” 這件事已經(jīng)傳了兩、三年了,弄得人心惶惶的。 “這件事去年就定下了,因何大人那邊正和高麗打著仗,皇上怕突然換防,穎川侯人生地不熟的吃敗仗,所以才推遲了一年。” 傅庭筠想到西平侯:“何福這人好相處嗎?” “他在遼東當(dāng)慣了土皇帝,打仗行軍又是一把好手,”趙凌含蓄地道,“若是順著他也就罷了,若是和他對著干——他曾在陣前用馬鞭抽監(jiān)軍!” 傅庭筠倒吸了口涼氣:“那王副總兵呢?” “他調(diào)任旗手衛(wèi)左衛(wèi)指揮使?!?/br> 穎川侯沒有丟下王丹,傅庭筠替王氏夫妻高興:“王夫人會不會隨著來京都?這差事應(yīng)該是穎川侯推薦的吧?” “當(dāng)然。要不然兵司哪里會想到王大人。”趙凌笑道,“至于王夫人會不會進(jìn)京,那就只有等王大人到京都之后才知道了!” “王大人什么時(shí)候能到京都?”傅庭筠急急地問。 “秋天應(yīng)該可以到。”趙凌道,“軍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