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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知所蹤,家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沒一個察覺到……大伯父是做過縣令的人,不知道辦過多少案子,查過多少冤情,怎么會連個左俊杰也捏拿不住,還讓人傳出流言蜚語,難道他不知道這件事對傅家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傅庭筠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心寒,有些一直不愿意想,略一想就回避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對面的人嘴角一張一合的說著什么,她全然聽不到。 他“咚咚”地敲著茶幾,如擂鼓般,把她驚醒。 她茫然地望著他。 “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他冷眉冷眼地望著她,“南京豐樂坊俞家下個月就會派人來商定婚期,傅家為這件事忙著打掃庭院,布置陳設(shè)……” 俞家要來商定婚期了! 傅庭筠只覺得渾身涼颼颼冒著冷氣,要是他們知道她和左俊杰的糾紛,肯定會退婚的。 到時候,她身敗名裂,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我之間曾有前諾。你幫我打聽糧倉的所在,我?guī)湍憬o令堂送封信去?!彼林?,表情顯得有些冷峻,“你既然依約完成了諾言,我也不是那言而無信之人?!彼麨鹾诘捻永锿钢J利,如刀鋒掠耳,讓人膽寒,“我想,有些事,九小姐還是應(yīng)該給我個交待好。要不然,我這信送不到,豈不成了無信小人!” 怎么說? 說自己被人誣陷有jian情? 他會相信嗎? 陳mama還說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樣的話來……她要是說出來,豈不是自取其辱? 傅庭筠面孔漲得通紅,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 他也不做聲,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那里望著她。 空氣慢慢凝固,壓迫得傅庭筠喘不過氣來。 “如果你是讓我給令尊送封信,我有的是辦法?!彼_口,打破了僵局,“男女有別,給令堂送信,又是這種情況不明之下,我恐怕有心無力。你不如換件事讓我?guī)湍阃瓿伞?/br> 沒有他,她寸步難行。 見他要打退堂鼓,傅庭筠急了起來。 “不!”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尖厲,“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眼眶忍不住潤濕起來。 她低下了頭,不想讓自己落淚,更不想看到他眼中的鄙視。 “我大堂嫂的胞弟,從小在我們家長大……”她聲音如滯塞的河水,緩慢而了無生氣。 他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待她說完,沉默了片刻,道:“你在懷疑你大伯父?”聲音平平淡淡,和平時沒有任何的不同,輕淡的仿佛在問她吃了飯沒有。 傅庭筠抬頭,錯愕地望著他。 他蹙著眉頭:“你出了事,對他有什么好?對傅家有什么好?我看,到是那個左俊杰,問題很大……” 他,他不僅沒有懷疑她,還在幫她分析…… 她木木地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他卻道:“你會不會畫畫?” 她呆呆地頜首。 “那好,你畫幅傅家的布局圖給我,”他道,“免得我到時候迷路?!?/br> 他是要進(jìn)府探聽消息嗎? 傅庭筠忙拿了筆墨紙硯出來,收斂心思,專心致志地畫了副布局圖。 他指了畫中的各處問:“這是你祖母住的地方?這是你大伯父住的……” 她一一點(diǎn)頭。 他起身:“我半夜再來!” 傅庭筠想去拉他的衣袖,手伸出去,又覺得失禮,縮了回來,提醒他:“布局圖!” “我已經(jīng)記下了。”他輕描淡寫地道,躍身上了橫梁。 “壯士!”傅庭筠抬頭喊他。 他俯視她。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我是被冤枉的!”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翻身上了房頂。 明瓦一片片地覆上,陽光被擋在外面,屋里的光線暗了下來,模糊了她的身影。 不知道是對不足為奇發(fā)展的恐慌還是對那些添油加醋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憤怒,不知道是對被冤枉的委屈還是對那個人一字未提的感激,她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撲在床上,無聲地哭泣起來。 陳mama在外門敲門:“九小姐,九小姐……” 她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理會。 “我聽見尖叫了……還好像在說什么……”那是樊mama的聲音,一副忐忑不安的口吻。 “把門給我撞開!”沉默了好一會,陳mama吩咐,“千萬不能出什么事!” 外面的人應(yīng)是,咚咚咚地開始撞門。 傅庭筠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砰”地一聲,門板倒地。 陳mama看見她躺在床上,急奔過去。 “出去!”傅庭筠依舊躺在那里沒有動,沉沉地吐出兩個字。 陳mama很是意外,眉宇間一松,朝著樊mama等人做了個手勢,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留下兩個要幫著把門修好了。 …… 接下來的幾天還要很多事要辦,一定要養(yǎng)足精神。 傅庭筠告誡著自己,足足睡了一個下午。 用過晚膳,她去看了寒煙,回到屋里一邊等他,一邊看著。 卻是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聽到左俊杰拿出那樣的證物依舊沒有質(zhì)問她? 是覺得與他無關(guān)所以置若罔聞?還是相信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還是幫她給母親送信,應(yīng)該是相信她多一點(diǎn)吧? 也許他只是為了完成諾言呢? 七想八想的,有小石子從屋頂落下。 她忙放下書,吹了燈。 外面一陣響動——陳mama等人也跟著歇下。 黑暗中,她從床檔里摸出幾個素菜包子和一碗白米粥:“壯士吃過飯沒有?這是我晚膳的時留的……您將就著用些吧!” 他也不客氣,坐在太師椅上吃起來。 傅庭筠倒了杯茶,坐到到了他的對面。 兩人說著話。 “……我到令堂居所時,已是二更,就沒有驚動令堂。”他的聲音低沉呆板,卻讓她安心,“在你大伯父后院的退步里,住著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不過鼻子有點(diǎn)挺,嘴唇有些薄,看上去有些孤傲……” “那就是左俊杰了!”傅庭筠也壓低了聲音。 “左俊杰好像也被拘禁了?!彼?,“有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守在門口,退步的窗戶都被木條封了?!?/br> “沒想到大伯父把他給拘禁在了家里……”傅庭筠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原來一直懷疑大伯父……顯然她是錯的……可為什么事情還是發(fā)展到了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她露出怪異的表情來。 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一個在城內(nèi),一個在城外,卻落得一樣的下場。 “我找了好幾個傅家的下人打聽你們家的事。沒人聽說你母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