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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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2) 作者:TinyFisher 23/3/20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十二、黃老疙瘩(byTinyFisher) 聽到驢子喊女警察死了,人們這才住了手。張永明嚇了一跳,這幺漂亮的女 人,自己還沒有機會打上一炮,就這幺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 趕緊扔掉鐵鎬,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試了試。他感受到了平 緩均勻的呼吸,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美女只是昏迷了過去。他又低頭去看 王瀾的肚皮,皮膚完好無損,只是肚臍四周略微泛紅。他知道這傷都在皮膚底下, 臟腑之間,疼著呢。張永明拍了拍驢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機井打桶涼水 來,把她身上的血沖干凈?!?/br> 連著三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潑下,王瀾漸漸地蘇醒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開了一樣。腸子好像斷成了一截一截,絞著、撕扯著疼。她只 要稍稍動一下,剛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她痛不欲生。幸好她從小練拳, 也練內(nèi)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異于常人。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腸流, 內(nèi)臟大出血了。 驢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飽受蹂躪的肚臍里用力一捅,王瀾疼得渾身顫抖,高 聲呻吟:“哦——啊——”。驢子不依不饒,接連捅了幾下。每捅一下,王瀾就 覺得自己的肚臍好像被剜掉了一樣疼痛,連帶著自己的小腸。她疼得連聲哀呼, 冷汗直流。 黃老疙瘩這時打來電話:“大明,都搞定了!我這邊全抓住了,四個!” 張永明幾乎要跳了起來:“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媽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門口的場院集合!” 驢子解開了系在鐵環(huán)上的繩子,王瀾失去了懸掛,落到了地上。受刑過重的 她已經(jīng)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張永明用腳重重地踢著她的肚子, 刑傷加上毒打,讓女特警疼得滿地翻滾。 “你他媽的給我站起來!” 王瀾緊咬貝齒,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蓋支撐著跪了起來。她的每一個動 作都給她的背部和腹部帶來劇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試圖站起來??墒撬炔?/br> 的動作牽動著腹肌,讓她只覺得小肚子上同時有幾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聲, 跌倒在地上。 張永明又一腳踢在她的下腹,王瀾的身體立即象一只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等 她凄惻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說:“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樣爬過去,去看 你的姐妹們!” 王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來,在試圖站立時再次摔倒。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兇狠的一腳。她呻吟著,慢慢地爬到灶臺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幾個村 民被她嚇住了,都默默地讓開了。她又跪起來,然后用雙手撐著灶臺,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著傷痛的折磨,最終站了起來。她搖晃了幾下,用手撐墻,終于站住了 身體。她大口喘著氣,剛才這幾個動作已經(jīng)耗盡了她的全部體力。等呼吸平靜了 下來,她把臉轉(zhuǎn)向張永明,一字一頓地說:“去,哪?” 張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美麗女孩的意志力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 她看起來并不強壯的身體里面,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張永明呆了幾秒鐘, 叫過兩個村民來,讓他們褪去王瀾腳踝上的繩子和褲子,用兩根繩子把她的手重 新綁住。兩個村民都曾經(jīng)在和她的交手中被擊昏,他們惴惴地走過去解她腳踝上 的繩子。王瀾冷冷地哼了一聲,眼光凌厲地掃視著這兩個村民。兩個人嚇得連滾 帶爬地躲到了一邊,連帶著所有的男人都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再度發(fā)難襲擊。張 永明也嚇得從腰里拔出了槍,對準了她。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瀾還站在原地,身 體因為疼痛在微微搖晃。他這才放下心來,對兩個村民罵到:“吃屎的貨!她站 都站不起來了,你們怕個毬?”兩個人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過去,順利地脫下了她的褲 子。王瀾雖然有心把這兩個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無力,只能眼睜 睜地任由男人擺弄。那兩個人按照張永明的吩咐,把兩根繩子分別綁在她被縛在 一起的雙手上,每人拉著一頭,防止她暴起傷人。 都安排妥當,張永明這才來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兩只奶子,“這 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吶?!闭f完,他yin笑了起來。王瀾此刻不僅腹痛如絞,更是 心痛如絞。聽這男人的口風,所有的姐妹們都已經(jīng)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現(xiàn) 在狀況如何,今晚……也許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個夜晚吧。 在一眾獵人的簇擁下,受盡磨難的白天鵝向著自己姐妹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過去。 太陽已經(jīng)開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紅的一片紅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發(fā) 生的事情?,F(xiàn)在聽說老張家抓住了幾個來偷大煙的女人,村子里的人們?nèi)奂?/br> 打谷場的周圍,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們奮力地從大人的腿縫中鉆進去,看 到打谷場的東側(cè),由南向北,一溜兒新埋了五棵木樁子,木樁子上面釘著粗大的 鐵釘子,彎成環(huán)狀。其中四根木樁子上都綁著年輕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迷人,讓 圍觀的女人,無論老幼,都自慚形穢。讓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的是,每個女人都 是一絲不掛,裸胸露乳,光腚赤足,雙手過頭,綁在鐵釘子上。中間樁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個子最高,渾身是傷。別的女人都是兩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處。這 個女人卻兩腿無力地分開,任意地露出已經(jīng)打了綹的陰毛。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 頭上,估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攤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傷。她的左邊綁著兩個, 都是過耳的直短發(fā)。她左手邊的姑娘身材纖細,是黃頭發(fā),瓜子臉,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來,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個女學生。最左邊的姑娘相較之下有些豐滿, 膚色較深;但與村里的女人們相比還是苗條白皙得多;細細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臉明星相。受傷的女人的右邊綁著一個極為苗條的女人,長發(fā)圓臉,眉清目秀, 細腰窄臀;村里的女人們都在驚詫她的細腰怎幺裝得下那幺多的下水。在綁著女 人們的樁子的面前,擺著一個寬大的殺豬用的木頭案子,雖然已經(jīng)用水洗過,年 深日久的血跡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橫七豎八的刀痕中,顯出血腥的深紅色。在女人們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著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們,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場子的北面,面對著女俘虜們,擺著兩把太師椅,上面坐著張中秋的侄 子張永安和一個外村的男人。有人認識那個男人是李啟龍村的黃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煙種植戶。雖然太陽還沒落山,天光還亮,場子中間已經(jīng)點亮好幾個200 瓦的大燈泡,比西邊的太陽還亮。 張永安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高聲說:“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們了?!彼?/br> 放下電話對黃老疙瘩說:“老疙瘩,我大哥帶人過來了?!?/br> 南邊的人群sao動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道人墻,向兩側(cè)排開,中間讓出一條路 來。張永明帶著一撥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后,兩個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牽著繩子。 在他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兩 端被前后的男人牽著。她一進來,場子中原本明艷照人的四個女孩就顯得黯然失 色。這個女人的長發(fā)又黑又亮、飄柔順滑;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讓所有的人都屏息 靜氣。她的身材甚至高過村子里的很多男人,rufang飽滿而高聳,小腹平坦,腰肢 纖細。屁股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翹翹的形狀,渾圓堅挺;大腿筆直,小腿細長, 足踝纖細,小腳盈盈一握;。管全身一絲不掛,被縛住雙手,而且好像還受了傷,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是儀態(tài)萬方,一股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泛著光澤。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體,也是一樣的雪白細膩,沒有一根毛發(fā)。當她從人們身邊走過時,人們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們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頭下至大腿,布滿了血紅色的傷痕,襯托在 她比雪還要白的肌膚上面,分外刺眼。雖然這鞭痕破壞了她后背的完美,卻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種邪異殘酷的美,讓男人們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躪、拷 打她的強烈欲望。雖然她的姿態(tài)文靜端莊,但是走路的速度極慢。人們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為疼痛而微微前傾,她的眉頭大 概也是因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來在忍受來自腹部的極大痛苦。從旁觀者看來, 她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行動起來就像是肚子已經(jīng)被人用刀子剖開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僅要忍受來自傷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證腸子不會流出來。當 然她的肚皮還是完好無損,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淺淺橢圓的肚臍長的可稱完美, 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個造物的印記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著無數(shù)的目光。 此刻王瀾的感覺既疼痛又羞恥,她不僅要忍受男人們在她裸體上貪婪的目光, 也要強忍背部和腹部的刑傷。特別是腹部的傷痛,她每邁出一腳,肚臍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腸再被用力一絞,讓她痛不欲生。但她以驚人的 勇氣和毅力抵擋著羞恥和傷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從打谷場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樁,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鐘。她高昂著頭,步伐緩慢但是 堅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鵝,雖然斷了羽翼,滿身的傷痕,卻依舊美麗、驕傲,不 向骯臟的世俗低頭。 打谷場上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看著這只雪白的天鵝一步一步艱難地從場中 走過去,走向自己的斷頭臺。 半晌,黃老疙瘩才合上張開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來的血,指著剛剛被 綁在木樁子上的王瀾問張永明:“日他個娘咧。大明,這個真的是個女警察?” 張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戀戀舍不得地從王瀾的身上移開。“是啊,兄弟,你 還沒看見她的下手有多狠吶?!闭f著他用手指著正在從場外抬進來的幾個。在老 五家一役,不算驢子和二寶,張大明前后共叫了18個人,其中三個村民被張永明 用槍誤殺。三個人掉了肩關節(jié),一個人膝蓋粉碎,一個肋骨骨折,還有兩個被扭 脫了手腕。剩下的幾個也是鼻青臉腫,算上二寶,四個現(xiàn)在還有腦震蕩后遺癥。 張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王瀾的頭上。 隨著一具又一具尸體和傷者被抬進來,圍觀的人群發(fā)出了哭鬧聲?!昂⑺?/br> 啊”、“二寶哎”、“老大啊”、各種呼喊此起彼伏。人們開始躁動起來,“殺 了她們!”,“整死她!”人們開始向女特警們的身上投擲石頭。男人們更是躁 動不安,他們開始高喊著:“cao她們!活活地cao死她們!” 張永明沒有想到人們的反應如此強烈,他一時有些慌亂。黃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槍,向天上連射了兩槍,“安靜,都他媽的安靜!大明和我一定會給大家 一個公道!” 人群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聲。 張永明問張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傷咧。”張永安的眼睛還在王瀾的胸腹上盤桓。 “什幺?!” “你放心”,黃老疙瘩插話進來,他拍了拍胸脯:“我剛派車把干爹干娘送 到四岔口的衛(wèi)生所去了?!?/br> 張永明稍稍放了心:“嚴重不?” 黃老疙瘩和張永安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張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掃視著樁子上的女警們:“到底是哪一個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這時驢子從人群中牽出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寶一 起折磨馬嫣梅的一個。小男孩的眼睛在每個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這個婊子!” 張永明一把從腰上拔出手槍,就要奔范月影過去。黃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別著急。等我來安排,便宜不了她!”張永明將信將疑地站住了。